他仰起头对上紫眸里俯瞰的目光,将其间的怂恿引入心底,在这股暗潮的推动下,茨木默默打开环上的锁扣,让冰凉的环身贴上自己半硬的性器根部。
茎身在即将被束缚的暗示中抖动两下,锁扣“喀嚓”一声扣紧,茨木下腹绷紧到极致,从喉咙深处喘出一声隐忍的叹息。他道不清那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胀大的茎身上的紧束是如酒吞一般的强硬,他令自己亲手戴上,宛如透过这枚小环接下他施加于自己的威严。这枚银环他或许还要戴一整天、一整个星期,这种完全彻底的掌控传递给他一种被酒吞紧攥于手中的感觉,并且,断然不会松开。
“保持跪姿。”性器的扼制仅仅是起点,酒吞的命令则预示着即将开始的一切。
他从墙上取下一条游蛇般狭长的软鞭,弯折在掌中,轻轻抽打在自己裸露的腕间试了试力道。茨木的呼吸骤然屏起——他知道,他的主人越是小心行事,越是意味着要以艰巨的挑战试炼自己。
酒吞扶着他的肩头俯下身,鞭身一路向下划过乳首与腹肌,在狭长的肚脐下挑逗意味地打着圈,而后抬眼,于咫尺间直视着他的双眼不容抗拒地说道:“这是你下午表现的惩罚,给本大爷好好受着。你敢躲一下,就多加十下。”
果不其然。
他说完,撤去茨木身后的刑架,顶着后腰的力道消失,意味着茨木要凭借内心的服从将自己的下身最敏感的地带送向主人鞭下。
炮机再次开启,金属杆驾驭着粗长的物件从茨木后穴中缓缓抽出,又毫不留情地顶进深处。酒吞挑动手腕,干脆利落的一声鞭响下,茨木股沟旁的大腿上泛起一道红痕。他头一次使用这种软皮的刑具,不同于硬鞭粗粝的钝痛,极富弹性的鞭打有如一把小刀割开皮肤,性感带上的疼痛清晰而敏锐,然而肠穴被贯穿的快感加诸其上,转瞬就如浓墨落入水潭,化成一阵弥散的酥麻。
酒吞这样赐予的悸动却从不能让茨木因疼痛紧绷的心稍稍松动,反而直白地诠释着将他驯服彻底的含义。茨木生而不羁的骄傲每回都在酒吞鞭下碎裂开,迎接他的却并不是痛楚的煎熬,而像被一个自我牺牲的漩涡吸引进去,像是令人沉沦的归宿,仿佛这十年积攒的光耀皆为献祭于他而存在。
接连落下的鞭梢亲吻着茨木下腹与腰侧最柔软的部位,不待前一鞭晕染开,新的疼痛接连而来。
身下炮机的操干在逐渐加快频率,腺体上频频的摩擦几乎将他的感官点燃,浑身上下蒸腾着情欲的水汽,精囊疯狂地抽搐着,脑海里shè_jīng的指令频频传向下身,却被那枚窄小的银环死死锁住,使他只能扭摆着腰身缓解下体濒临极限的躁动。但茨木并不躲避酒吞愈渐刁钻的落鞭,反而一次次迎上鞭梢,任其一寸寸接近性器根部,他挑战着愈加锋利的疼痛,以此浇熄身体里的火。
茨木的受虐欲也同他一样执拗:宁愿突破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极限去承受折磨,也不会开口哀求他停下来。然而身下的折磨远不止疼痛,他将鞭下的凌虐转为身体的躁动,却无比想开口请求主人除去那枚扼制发泄银环,让他极易在鞭下喷薄而出的身体重温那种淋漓尽致的放纵。
沉入深度服从的心境,被耻丘上撩拨意味的鞭打彻底卷起了波澜,在一阵疯狂的shè_jīng意愿中,茨木终于战栗着唤出“主人”二字。
酒吞手头顿了一下,反手一鞭以纯粹惩罚的意味抽在他的小腹上。茨木惊呼着弓下腰去,腺体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
软鞭全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紧随其后将一阵如雨般的鞭打落在他的后臀上,茨木却已分不清这是在迎合高潮中欲求不满的神经,还是在惩戒他擅自发泄的行为。他被臀肉上的鞭笞彻底推上巅峰,呻吟着软下腰彻底跪坐在腿上,假yáng_jù深深传进肠穴,精准地顶在腺体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再一阵电流激得他筛糠般地抖起来,无法射出的性器将全部的快感穿透那块软肉推入后穴,被yáng_jù的碾压引爆在甬道中。茨木的小腹也被这阵操弄驾驭着上下律动起来。
整个肠穴都酥软掉的感觉舒服得他几乎融化,茨木任凭自己瘫软的身体穿在金属杆上不住起伏。xiǎo_xué大概是被插坏了,明明只是惩罚,却操得他神志模糊地发出囫囵的呻吟,彻底沦陷在ròu_yù的泥沼中。
酒吞握鞭的手轻轻挑起他的下颌,紫眸中冷硬的目光对上他失焦的金瞳,渐渐软了下去,他错觉他的主人眼中似乎氤氲着一抹疼惜:
“跪好,”酒吞说,他放柔和的语气像是某种劝导,“你现在是在接受惩罚,不是让炮机取悦你的身体。”
这些字句透过耳膜穿进颅腔,像春日的暖风蛊惑着茨木,引诱他挣扎着摆脱那道漩涡的吸引。他在心中咬了咬牙,努力挺起腰,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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