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的最后一鞭精准地落在茨木的性器上,跪在身前的青年发出一声哀绝的喘吟,浑身瑟索着绷到极限,随金瞳的目光霎时涣散,冲上了前所未有的精神高潮。
青年喘息着,失神地靠在主人胯间,任凭身后的金属杆带动yáng_jù操着他不断潮涌的后穴,而他的主人爱抚着他的后颈,放纵他享受着高潮中贯穿深处的抚慰。
茨木的脸颊肆意摩挲着主人胯下的灼热,全然不在意这种撩拨的后果,他属于这个被他深深迷恋着的男人,他会承受他的一切yù_wàng。
他深情地吻了吻主人胯间,燃着瞳中熠熠生辉的光,举首仰望着长官的紫眸。
酒吞捏着他的下颌,话语里充满暗示:“这样感谢主人就想蒙混过关?”
他的茨木放肆地笑了,双唇凑上,用牙咬着皮带扣轻轻解开。茨木摸索着,一层层剥去主人胯间的阻碍,直到那根给予他快感的烫热性器弹进他唇间。鼻间呼吸着令他浑身亢奋的雄性气息,茨木一口含进主人的灼热,任它撑满自己的口腔一路拓进深处。
酒吞的肉冠卡进喉中,茨木就着这个动弹不得的姿势递去一个目光的暗示。酒吞心领神会地抚过他的额发,捧住他的头慢慢挺动腰胯。茨木口中每一寸柔软都曾被他的唇舌深深吻过,此时他的宠物献祭出自己饱尝爱情的净土去包容他的yù_wàng,将酒吞深如渊海的占有欲彻底激发出来。
肉冠顶过软腭插向喉咙深处,茨木错觉他主人的尺寸能将他一直插穿下去,他努力伸长脖子打开咽口,让性器毫无阻碍地滑动在自己温软的舌根上,主人的信息素被他吞吃入腹,连后穴中冷冰冰的器械都仿佛染上了他的气息。
上下一同被贯穿着,唯一的发泄渠道被深锁胯间,他仿佛变成一条ròu_yù的管道,只依靠将他填满的ròu_bàng而存活。
酒吞爱抚着他的宠物精致的脸颊,他想沿着温热的喉腔占有他的全部,填满他的每一处空虚,将自己的全部射进他里面,喂饱他贪婪的饥饿。
紧贴的ròu_tǐ堆叠着彼此的快感,肉冠顶住的喉间不由发出一阵隐忍的呜咽,喉头震颤着酒吞的性器,茨木忽觉深处的冠首不可逆转地膨大起来,卡紧他的咽口进退两难,逼得自己喉中传出一阵本能的悸动。
酒吞俯瞰着他的宠物无助的神情,那眼角泛起红晕,灿烂的金瞳也蒙上一重水雾,视觉的冲击诠释着凌虐的快感,将他下腹又绷紧一重,终于,他重重地操着茨木的软腭,接连几发窒息的深顶下,就着喉头的收缩蠕动将精囊里浓郁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喷洒进去。
茨木的身体也合着酒吞勃发前的跃动紧绷着瑟索起来,深穴的软肉夹紧操干他的yáng_jù,在性器的束缚下与深爱的主人一同攀上巅峰。
酒吞注视着茨木泛起潮红的两颊,漂亮的喉头蠕动着,将自己的精华饕足地咽下。他以指腹抹去茨木嘴角残余的白浊,瞥了眼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晚餐时间。
“还饿吗?”酒吞故意调侃道。
茨木摸了摸自己被“填满”的肚子,狡黠地笑了笑。
酒吞利落地除去他腿上的镣铐,将茨木依依不舍的胴体从炮机上拉扯起来,钳着他的腰浅吻了一下额角:“陪本大爷去吃点东西,然后喝两杯。今天晚上不会再想要了吧?”
茨木一怔,轻轻点了点头。
今晚,他们大概都不需要早早回到床笫间发泄yù_wàng,终于可以就着漫天星光畅饮到深夜了。
作家想说的话
深度服从的戏码最喜欢了,可甜可甜了今天不给射,下次再射(茨宝一个小拳拳)
r 26 极昼之章-犬系扮演(扮演军犬游场,禁制与玩弄,电流下身体失控)
自那以后的两个月,茨木放肆地扮演着酒吞的宠物与下属的双重身份,浸润着他的费洛蒙,与他畅快淋漓地从训练场酣战到游戏室再双双跌入柔软的床榻。他喜欢酒吞将他绑在床头,从后方插穿他的肠穴,强硬的占有令他沉迷于被主人支配的战栗,满足到近乎晕厥。
酒吞鲜少卸下他茎身上的银环,只是他也早已学会将shè_jīng控制的痛苦与愉悦填入饥渴的内心深处。酒吞对他愈是予取予求,他愈是恨不得融进主人的骨血中去,每当肠腔深处的成结shè_jīng将他一同顶上高潮,总有一个声音盘旋在意识里: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如胶入漆拆分不开,他可以抛弃一切躺进主人身下沦为承载他yù_wàng的器皿,他的主人会用一次次疯狂的占有诠释着无边的宠溺与纵容。
他们在落地窗前对饮,酒劲上头放浪形骸,茨木每每仰躺在地板上痴迷地望着他的主人,只有他可以卸下自己不可一世的骄傲,用足尖吻遍自己颤栗的ròu_tǐ。
夜晚如此,白天的训练场上,昔日的同僚们则眼睁睁看着他日渐飞跃的实力,看他放肆地追逐着他的长官,一步步拉近与酒吞上将的距离。
“出双入对”,这几乎成了独立兵团所有人描述他们的共识,于茨木,这也的确是他此生至今最美好的时光。
只是,决战的时刻也渐渐迫近了。
临出发前,酒吞驱车带着茨木去了一处极为特殊的地方。
黑色的车身开进繁华闹市,在地下停车场的暗门后转过几条弯道,停在一扇密码门前。两人脱下制服上衣与军帽,只穿着不易显露身份的白衬衫,酒吞递给茨木一张精致的银色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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