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年初见刊的一期行业权威周刊的整版报道,主笔是业内知名的毒舌老女人,一万多字的特稿里头至少用了四分之一的篇幅在花痴蓝斯继承人,甚至极力邀请舒岸为这一期拍摄封面。并举了昔日华瑞阮总作为封面人物那一期的例子,因为那次的杂志销量刷爆了历史记录。
——“舒总绝对可以更新这一数据!”
结果舒岸客气得体地拒绝了,表明蓝斯目前掌门人仍然是父亲,为集团对外形象的稳定性考虑,自己并不适宜过度高调。
就是这么个看似低调谦和的货色,此刻在干着没皮没脸黄暴至极的事情——聂云深晕陶陶地想着。肉道里涨极了也满极了,才射完的下半身其实并不是完全的舒服,他竭力放松着身体,好尽量把舒岸接纳进来。呼吸荒腔走板,闷哑得变了调子,断断续续地问:“你,你他妈的……吃……嗯……春药了?!”
后头的撞击一上来就极其猛烈,难受和快意交织的潮水肆无忌惮地沿着腰臀间疯狂上涌。聂云深被顶得有些受不了,反手去胡乱摸索,然后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扣住了指缝缠绵交握。
舒岸叹息一样地叫他:“宝贝儿……”
粗硕热物重重地挺进到聂云深最受不了的某个点,在爱人骤然散乱的呻吟中他说。
“这是重逢后我们分开最久的一次。”
“想你想得心口疼。”
元宵节番外(六)
一只圆滚滚的小肥啾停在潺潺过水的石窠边啄起了一串水珠,冷不防头顶蓄饱了水的惊鹿颤巍巍落下来,“笃!”的一声击破了庭院里那份暧昧不清的宁静。毛团子受惊,啾一声振翅飞走。
短翅膀划过檐角与天空交错的一棱弧线,紧闭的隔扇门里头忽然漏出了几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聂云深一直在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过分急促翻涌的气血几乎让他的颅脑之内嗡嗡作响。清明意志所剩无多,他猜到舒岸或许是有恃无恐——但万一不是呢?至少,同住在这酒店的可都是他f行的各路精英们。但凡有一个人撞见了这活春宫,他聂云深也就一日成名了……不,还他妈是被日。
一念及此,聂总简直是要恶向胆边生,指节交握的亲昵也惹出了气来,他反手狠力地掐紧了舒岸的手,在断续喘息中哑了嗓子:“你大爷的——嗯!……说、说清楚……为什么不……不告诉我……”
“什么?”舒岸的声音俯下来,角度微妙转折之后,填在湿软体腔里的热物刁钻至极地擦过了最酥麻一段。有个人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声音湿润得能拧出水来,几秒钟急促呼吸之后,聂云深只觉得身体里头有什么东西要化了,止不住就要靠本能晃动着腰再去找一次那份痛快。耳边一道带着浓重喘息的低音炮却还在问他:“宝贝,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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