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趟行程主要内容就是滑雪+泡汤,聂云深觉得自个儿说不定是年纪大了,对运动量大的事儿懒洋洋的提不起兴趣,只在酒店附设的雪地温泉里消磨了好几天,眼看着日程过半,他打算明天就提前去东京。
聂云深脚踩着木屐踢踢踏踏走着,室外空气清冷洁净极了,远远有松林和雪坡,而酒店度假村里恒暖干燥,十分舒适。这酒店私密性极好,将日式美学里的“空”和“寂”体现得淋漓尽致,一路走来只见到了一个女侍者,温柔躬身问好。除此之外便唯有自个儿的脚步声,零零落落。
不知怎么聂云深有点后悔,该把手机带出来的,给舒岸打个电话也是好的。
这几天他们联系得很少,舒岸确实忙,但是每天临睡前会给他发一条语音说晚安,早上则有一个亲吻的图标。看着那两个发送时间教人根本舍不得再多说什么,聂云深叹了口气,心想霸总难当啊。
他停步望了望东京的那个方向,只思考了两三秒,忽然就下定了决心,明什么天啊,现在就走。
聂云深一转身快步往自己房间走回去,木屐敲击回廊的声音急促起来,长长的一条道尽头是个转角,聂云深走得太快了,大步而去时猛然撞上了一个人。
还没看清楚是谁,西洋柏和无花果的清淡气息已然顷刻间冲进了聂云深的鼻腔,他连一句下意识的rry都来不及说,脱口一句:“舒岸?”
这个人伸臂拥住了他,一个炙热而用力的吻压上了他的唇。
聂云深只来得及吸了一口熟悉至极的气味,张嘴就迎上了霸道蛮横的唇舌入侵,根本无暇去思考舒岸是如何从天而降,怎么就突然在自个儿思念泛滥的顷刻间化为实体。反正收拢臂弯的这身体真实而具体,他只懵逼了片刻就狠狠抬起了一只手,用力按住了舒岸的后脑,反客为主啃了回去。
他穿的浴衣只在腰里系了个带子,因为是打算泡温泉,里头极为清凉。而舒岸的长大衣上还浸着室外零下温度的寒意,聂云深裸出来的皮肤触到了冰凉的毛料,止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而热吻中交错的鼻息和想念成真的狂喜已然排山倒海迎面而来!
聂云深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舒岸拖进了某个和室风格的房间,柔韧的蔺草叠席承住了俩大男人跌跌撞撞的倾覆。砰的一声他的脑袋撞到了什么地方,中间垫着舒岸的手掌。
他终于得隙喘息着问出来:“你——你他妈的从哪儿冒出来的?!”
元宵节番外(五)
“杜总给了我一份行程单。”
舒岸向来从容不迫的声音夹带了情难自抑的喘息,这一句话说得又急又凶,连同扯开聂云深腰里那个活结的动作一起。
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聂云深下`体的那柄凶器,触手感觉硬热极了,被握住的这个人闷闷地哼了一声,他被抓疼了,反而主动凑上去舔弄舒岸的嘴唇。
“就这么想我?”说这话的同时聂云深提起胯,半是挑`逗半是犯贱地在舒岸手里狠狠顶了两下。呼吸浓重起来,他眯着眼睛乐,松散浴衣全敞开了,结实躯干上已然泛起了情`欲烧心的红。还剩最后一点点理智去撩拨身上这人:“这里不行吧……干一半儿有人推门就好看了。”
他不知道这间靠近温泉浴场的空房间是干什么的,但是甚至连锁都没有,隔扇门一扯就开,杉板上糊着厚厚绵纸,柔化了室外映照的天光。在纠缠热吻中聂云深还隐约听到了庭院里日式山水造景中,惊鹿“笃!”的一声叩上卵石的声音,以及舒岸沉沉的笑声。
他倒是一点也不怕舒岸接下去会做什么,毕竟以聂云深对这个人的了解,舒老板行事极端周密稳妥,绝不会把自己往坑里推,无非是久别重逢狠狠亲热一下。
由此他纵容着舒岸的手忽轻忽重地揉搓了十几下,因为聂云深的自制力有时候实在不怎么样,每一刻他都在想,不能继续了,再弄下去要控制不住了,然后就在下一刻层叠加码的快活里逸散出细碎呻吟。
舒岸没答他前头那句话,碎吻从聂云深颈间锁骨游走下去,最后叼住了一粒硬`挺肉粒重重一吮——
聂云深的腰陡然拱了起来,绷紧的臀肉狠狠颤抖了两下,从喉咙发出一声急迫喘息,伸手去抓舒岸的头发:“操——别、别玩了!你他妈……想干嘛!”
“就是想啊……”舒岸的声音是直接抵着聂云深的心脏位置发出来的,他甚至在用牙尖研磨那处被吮得红亮翘立的尖,聂云深的脑子里一团混乱,他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但是又实在很舒服,几番纠结之下他直接被逼出了一身汗,下`体那根棒槌更是在灵巧高杆的套弄中被揉搓出了啧啧的水声,那只手牵引着他神魂颠倒,全身热血奔涌直下,他确信舒岸这厮绝对是个玩弄妖术的高手!
“砰——!”聂云深一记拳头重重砸在了身侧的叠席上,盖住了一声变调的闷哼,淡淡腥气在空气中逸散,有个人在大口喘息,突如其来的爽让聂云深整片小腹都在抽搐。
结果下一刻他就被翻了过去。
非常清楚舒老板不会轻易放过他,聂云深基本是认命地把脑袋按在了皱乱的浴衣堆里,哑着嗓子抱怨:“真他妈,该让财经记者来、来看看蓝斯舒总的神勇——啊!!”整根楔子推进去了,以尾椎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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