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一根又一根的手指头弯曲了,最终从手掌变成了拳头。∈↗頂點說,..一颗又一颗的燃烧*瓶被扔进了地道口里,一团火焰从坑口腾起,黑烟混合着一些草沫子冲出来,形成了一个的气团。
没过一会儿下方就隐隐传来了惊叫声和忙乱声,于是士兵们就知道……很有可能地道内已经像他们想像的那样起火了。
有人来救火吗?那对不起……武翼新军的士兵们不等这一批燃烧*弹燃尽,一挥手又下去了一批。
“轰!轰……”又是一阵爆响和火光。
这下如果有土匪在通气孔处灭火的话那他就惨了,因为他这个人很快就会变成一个火人。
果然,地道下方很快就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声,他们见过被燃烧*弹着的人是怎么样的,士兵们永远也忘不了刚刚在山上远远的看到的那一幕,永远也忘不了浑身是火的那些佃户们死前的挣扎……所以,我对这种叫喊声并不陌生,当然也知道这些被火着的人会因为疼痛而到处乱窜……
“砰砰……”这时下方传来了几声枪响。
好吧!土匪们够狠,他们用枪解决了问题。不过这的确是好方法,一方面可以减少同伙的痛苦,更重要的……是可以阻止那些着了火的土匪把火头带到别的地方。但是这样有用吗?
土匪的地道还是死路一条,现在的情况是……只要武翼新军扔下去的燃烧*弹足够多,甚至以后往下扔柴草就可以一直把这个火烧下去。而土匪们甚至都不能去灭火,因为灭火的结果,很有可能就会使自己变成一团火。
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最清楚的应该是地道里的那些土匪。
也许是那几声凄厉的喊叫勾起了胡从福的回忆并激发了内心的怜悯,作为队长的他并没有马上让下批燃烧*瓶继续往下投。而是举起了铁皮喇叭朝下方喊道:“最后一次机会!缴枪不杀,我们武翼新军宽待俘虏!”
地道里很快就出现了骚乱。这一回,土匪当然知道上面这些官军不是在吓唬他们了。
要么就是死,要么就出来投降,他们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回答,等到的只有下方传来枪声和惨叫声……
发生什么事了?战士们有些莫名其秒,不过下面都是些人渣,死光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战士们很快就明白了,地道内的土匪已经出现了矛盾,一部份人准备投降,另一部份人誓死不降,于是就打成一团了,简而言之,土匪内讧了。
“排长!”这时一位扛着两道拐的士官走上前来报告道:“从车上送来的三十个燃烧*瓶到了!排长,我们要投下去吗?”
“嗯!再等等吧,反正饺子都唔到锅里了,掀锅盖急什么。”士兵们都轻松的笑了起来,不过陪同的那几个穿土灰色军服的军官和士兵却有些不自然,他们是镇嵩军的起义部队,刚刚加入这支军队没有几天,但是和这些悍匪打交道倒是有一年多了。经常是几名悍匪耀武扬威的骑着马用步枪和盒子枪对他们的营地大呼叫的乱射,然后等他们出来就扬长而去,甚至把落单的镇嵩军士兵的脑袋挂在军营对面的树上,他们这些当兵的却在受着这种窝囊气。没办法,对方的枪好马快,而且战斗经验比起他们这些正规军有过则无不及,几次进剿都被牵着鼻子转了大圈子,一趟趟下来不光没抓到一个真正的土匪,还被土匪零敲碎打的干掉不少弟兄,当官的为了面子和银子,只好滥杀一些佃户,杀良冒功的把戏。悍匪越来越猖狂,甚至到了公开带枪骑马进出府城,如入无人之境的地步,连当年县太爷的妾都被当街掳走,这位两榜进士出身的县太爷也只有感叹世道艰险的份,至于剿匪则根本没有动过念头。
本来以为天下丘八是一个吊样,不过这一群穿着蝎虎链子皮的军人一到县里就有了大动作。首先是一个当地的当铺老板出头,把在县城里过夜的几家土匪头子给出首了,对方并没有明火执仗的去捕人,反而是以排为单位,潜伏到这些宅子周围。等着一枚信号弹升上天空,同时动手。他们这些也算是正规军的军人跟着人家去观摩了一番,才知道原来仗还可以这么打。
先是一个士兵把一个炸药包放在门口,短短的引线套上了一个,然后把一个罐头瓶子扔进了大门口,清脆的玻璃碎裂声让里面的人起身来察看。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这名士兵从容的拉着了导线,门一开引线也差不多同时到了头,轰隆一声,对方固然被炸的尸骨无存,而且门口的影壁阻挡之下,一股子气浪会把院子里的灰尘冲的到处都是。另外两三个士兵,趁着烟尘,冲进大门,手里的手榴*弹毫不犹豫的拉了火隔着影壁扔进了院子里,几声爆炸和惨叫之后,一挺轻机枪打头,三四个拿着短管子连发怪枪(冲锋枪)的士兵冲进院子里,一阵扫射,打的院子里血光四溅。大队人马才进门。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大呼叫,搜略财物。
士兵们在士官的招呼下很自觉的分为三四个人一个组,一个从窗户或者门里扔进手榴*弹,作为镇嵩军军官的王庆甚至看到一个士官(大概相当于火长)把引燃的手榴*弹放在手里两秒才不慌不忙的扔进屋里,一秒钟之后就是一声闷响,和门窗里冲出来的气浪。然后一左一右的士兵都端着短管子枪或者是从腰带上拔出一把左轮交叉进入室内,两人各自看着对面的情景,贴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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