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薛媌着实不痛快,就算自己听到了些又怎么了,还不是你们得意忘形的说溜了嘴,也不管这书房内机密不机密便口无遮拦。
“殿下的府上岂会有鲁莽行事的下人,就算是无意间犯了瓜田李下的错也会先行请罪,殿下是心地宽大之人,自不会将这等小事挂怀。”薛媌这番话讲的极是声壮,但其实因为得知人家的隐私反心里有些没底气。
“若是掉了钗环就让这府中的下人寻找,回头我吩咐下。”李重正方才有些阴沉的面色又恢复的与平日一样,再无半分的情绪显露,再看他一旁的萧缜也是如此,独面对二人的薛媌虽有些胆怯却还是周到的行礼后退,轻移莲步的慢慢向外走,因她越走越远也就未听到身后的两人在对她品头论足。
“倒算是个行事周全,少妄言轻动的。”
“也不过就是个比旁人安静沉稳些的女子罢了。”
“我看她不止是心思沉稳,脾气也是顶好的。”
“你可少有夸人的时候。”
“还不是看她配得起你才夸上一番。”
“如此说来倒要品一品才是,也不枉你费力的看察。”
……
第7章 第七章
二皇子李重正府上的这一次饮宴着实成功,不单是月珍公主与梁府的公子互生情意,就连照顾薛媌极其细心的那位公子爷也是与其中的一位小姐定了白首之约,两家人在中和节过后便将大婚日期定下,而月珍两个却挨到了上巳节也还未传出婚期,连薛媌都有些替月珍担心,生怕夜长梦多,而人家本人却还是不急不躁的与她谈论起到青江园游玩的事儿来。
“那公主府建的如何倒没见你如此上心,不过就是个游园罢了,犯得着这日盼夜盼的。”薛媌这话说的如同月珍的母后般语重心长。
“父皇与母后哪会委屈我,再有一则,即便是不为我建府,他娶我去他府上也可。”月珍这毫无遮拦的表白倒让薛媌自叹不如,她自问没有月珍这样的勇气坦露心迹,也没有那种勇敢不循规蹈矩,因此唯有掩饰的打趣道:“说的什么傻话,也不怕人笑话了去。”
“你说这笑话我倒真是烦恼。”月珍倒少见没同薛媌玩闹,有些愁闷的意思在面上。
“你这金枝玉叶再有烦恼,叫我这等人要如何过活?”薛媌对月珍的沉重言辞也是纳罕,要知道世人皆有烦恼,就看你如何开解自己了,万不可自钻牛角尖。
“我倒情愿做你这样的大小姐,也就没有人说嘴与他。”
“你说的是梁公子?”薛媌听她一说也就明白了,这几日是开始有人风言风语的贬低梁逊的为人行事,说他不过是依仗着贵主的裙带关系才做上那宫内中左右卫副统领,全将人家几年的辛苦磨练丢到一边不提。
“可不就是,也不知是哪些善妒之人编排出来的,难道说我父皇与朝上的诸位臣工都是好糊弄的?用的都是扶不起的阿斗?”月珍显然是一提此事便有些按不住那直性子,对着薛媌便是一通的牢骚。
“梁公子是个想得开的,断不会计较这些人的嫉言妒语。”薛媌能说的安慰话有限,这事儿还真就得看那男子看不看得开,否则,你一介女子呼天抢地为其辩白也是难挡众人之口。
“他倒是与我说,事事不能尽如人意,只要心中无愧便可。”月珍讲这话时脸上尤带出一丝甜蜜,看来梁逊还真是心地磊落之人。
“怪不得要出去游玩,心里若是烦闷正该出去走走才是。”薛媌其实自己也想着好好散荡散荡,中和节那时因身子不大爽利便没去游玩,这次可定要随爹娘一道去才行。
“可不就是这样,他是个不计较的,可我总有些放不下,再在这宫中憋着我就要憋疯了。”月珍扮淑女的时间未到一刻钟便原形毕露,扯着薛媌出了门,先到御花园中走上一圈。
御花园中此时正是莺啼花开的好时节,桃红柳绿的让人有些心内痒,仿若心中也流淌着春水,软软的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脸上的笑意都是遮不住的,再加上这园中不时有着二八年华的宫人来回穿梭,裙带翩飞、笑语盈盈。
“前面的亭子里象是惠妃娘娘。”薛媌眼尖,早已看出远处水池边的亭子里,惠妃娘娘带着她宫内的宫人正在喂食池中的锦锂。
“咱们也去瞧瞧,和惠母妃说说话。”月珍以往与这位惠妃娘娘相处的还算和睦,那也是因为这位娘娘有着张八面玲珑的巧嘴,加上是个有了些阅历的人了,自然会知道什么人要哄着,而月珍实是个有嘴无心的人,旁人真要是存心亲近她,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薛媌虽对李重非有着别样的心思,对着他的母妃却亲近不起来,许是她已觉察出惠妃对姚千语另眼相看的太过明显,这让她或多或少的有些心中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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