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中午,博克明开着车从镇上回来,同时也带回了吉莫极和她一大堆零食。“行李都拿回来了。”博克明把两只大行李包丢在墙角,转身,吉莫极像背包一样挂在博克明肩头,摇头晃脑很是高兴。
“我说人怎么找不到呢,原来博克明把你算作行李了。”郭源大嗓门地笑。
吉莫极跳到沙发上,笑嘻嘻道:“你的大脑门怎么了?”
“想你想破的呗。”郭源笑呵呵说。
“我才不信咧,肯定是算帐算破的。”
郭源大笑道:“对对对,一边算一边想所以就破了。”
听见吉莫极回来的消息,费和阿克鲁也高兴地从楼上赶下来,三个人抱做一团,欢声笑语不断,好象十几年未见着一般亲热。郭娉从厨房进客厅,见到吉莫极更是高兴得跳起来,和一帮男人在乡下待着真是无聊到了家,现在吉莫极过来了,有了伙伴,自然为此次度假增添无数乐趣。
冯藤卓提着一只草鸡从外头回来,看见客厅里热闹的景象笑道:“你总算来了,郭娉可想你了。”
“首领,我最想你了。”吉莫极抱着冯藤卓腰撒娇。
“看,正宗草鸡,特地给你买了。”冯藤卓提手里的鸡笑。
“有鸡汤喝了!”
因为最后一位成员的加入,房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圆满快乐,伴随着过年延续的喜气,整座房子仿佛都要欢快起来。
晚饭自然少不了一大锅黄灿灿的鸡汤和一桌好酒好菜,一个团体的人能全部聚在一起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接下来的日子理应朝着快乐的方向前行。
离开喧闹的城市,与烦恼远离,只是晒晒太阳,也会觉得是无比荣耀幸福,
这是一种简单的满足,如果你不够贪心,就能轻易得到。
幸福无法一一列数,因为快乐总是如此相同,逍遥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个小意外。
一天下午的时候,吉莫极准备把外套丢到洗衣机里洗一下,那是一条挺厚的毛大衣,质地一般,无需特别去洗衣店处理。郭娉让吉莫极把衣服里的东西淘干净了再放进洗衣机,结果吉莫极在内袋里摸到一只皮夹子,拿出来一看,才想起是前些日子偷的姜太太的。
“新买的?”郭娉觉得钱包很漂亮,但是不符合吉莫极的喜好范畴:“新偷的?”
“送给你,我不喜欢它的颜色。”吉莫极耸耸肩膀只字不提钱包来历。
“怎么不送我塞满钱的钱包。”郭娉同她开玩笑,不过的确挺喜欢款式和花纹,于是就接受了:“空的呀。“
吉莫极笑嘻嘻说:“下次一定记得姐姐喜欢的类型是不能空空的钱包。”
“夹层里有东西,是不是你钱没掏干净?”郭娉拉开钱包最里一条拉练,原来小夹层里塞了些出租车单据、一张会员卡和一张纸。出租车计价单据上显示车费是十六块,会员卡上印着一个怪异的黄色标记,写着虚实游戏馆的字样,而纸则是印刷品,而且只有半张。郭娉从纸张右上角发现一个怪异的黄色标记和会员卡上是一样的,可能是配套产品。半张纸的中间部分是一条漂亮的弧线,沿着弧线是一写断断续续不成句的词语甚至连词语都算不了:落下、我的手、所有良知、只被*之光、得到的、不曾来过的、所幸、它的价值、沿着平行的位置、最后掉落的位置。
“虚实游戏馆,没听说过,去玩一下。”吉莫极对纸没兴趣,从郭娉手里拿走游戏卡,跑去找阿克鲁上网玩游戏。
“看把你急的。”郭娉随手把出租车票和半张纸放在客厅茶几托盘里,然后去厨房做晚上的饭菜。
“虚实游戏馆,域名过期?该页无法显示。”阿克鲁在电脑前敲着键盘说。
“你骗人,是不是域名打错了?”吉莫极不罢休说:“再打一遍。”
“小姐,我又不是瞎子,没打错。”阿克鲁拗不过吉莫极,只得重新输入一遍域名,依旧显示该页无法显示。
“还以为有得玩了,没戏唱了。”吉莫极嘟嘴。
阿克鲁笑:“别急,我找找有没有镜像站或者类似的网站。”他打开搜索器,按照虚实游戏馆的名字进行输入,开始查找。很快,显示器上罗列了将近上万条信息。但是这些信息大部分无法打开,显示最多的是“该页无法显示”的字幕。阿克鲁又查了一下域名,这条域名将到2008年六月六日才过期,既然没有过期,自然是域名拥有者有意关闭不想让人浏览了。
“没得玩了。”吉莫极叹口气,无限失望。
“没有镜像站,可能故意关闭了。”阿克鲁笑说:“我发现有很多论坛里提到过这家游戏馆,它似乎是突然关闭的,时间大概在上个星期一左右,令很多人觉得惊讶。”
“我更好奇了,这家游戏馆到底是玩什么游戏的?”
“我也很好奇,好象是类似猜谜的游戏,猜对了有奖励,而奖励的东西千奇百怪,有真有假。”阿克鲁继续在各大论坛里搜索,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吉莫极靠着椅背,一边发短信息,一边喝可乐问:“奖品是什么?”
“各种各样,是与题目想对应的。有的人答的卡通题,得到毛绒玩具之类的,有的人答的是古玩题,就会得到玉器、古钱币等物品,不过其中真假都有。”
“开游戏馆的人企不亏了?”
“收费网站,一个月一万,怎么会亏?而且有些特别的题目还需另外充值,绝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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