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帆心已颤抖,泪水都要流将出来,深深感受到天公不作美,人间又有此不公平的事情发生。五郎见此情景,不知所措。吱吱呜呜说这:“大哥不必忧伤,上回得大哥帮衬,我们杨家村不是过了个好年嘛。我本寻思要去戚家堡找大哥再帮衬帮衬,不想大哥来了。”
狄帆回过神来,说:“年租的事,今天就可以办了。但不知道杨家村还能维持多久?”
杨五郎拍拍胸脯,说:“只要免了这两年的年租,五郎感激大哥的大恩大德,以后只要大哥一句话,我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皱眉!”
狄帆来杨家村之前本来是想告诉杨五郎,可以免了去年的年租,不曾想五郎说连今年明年的年租也要免了。但都是兄弟义气,狄帆说:“这个没有问题,我不要你什么大恩大德,更没让你做些下油锅的事。不过这截流的事,现在还没确定的结果。”
五郎笑着抓头发了,说:“大哥原来在来之前已有了盘算,先解了这燃眉之急就已经好的非常了。”
狄帆和杨五郎又说了好些话,都是关心杨家村和杨家百姓的事。一时间到了中午,狄帆在杨五郎家喝了酒,吃了饭之后,便告诉杨五郎如此这般做。随后,狄帆扛着锄头,并从杨五郎家挑着担水桶,装满水的,向着杨家村最里面的住户去了。
虽然这个时候五郎说:“以后只要大哥一句话,我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皱眉!”但是几年之后,他就忘了。杨五郎为了贪图一时的安逸和富贵,兄弟情义就有些放下了。这是后话。
一会狄帆到了个庄园,外面是一块开阔地,外围是整齐竹制的围栏,开一门,门楣上草书三个大字:轩辕阁。楹联上写道:生逢乱世,逢君毋恶;吾居老城,居之不疑。里面只一间草庐,剩下的就是一大片菜园地,绿油油的。狄帆看了就很开心,正欲敲门。突然一人蒙着面,从轩辕阁内跳将出来,一掌送向狄帆。狄帆看那身手,已知是轩辕老人了,遂也没放下水桶,用意不用劲地格挡了下,并向后退了几步。但轩辕老人可不这么想,见狄帆如此不尊重他,手掌架狄帆身上借力,一跃而起,已在狄帆头顶的垂直上空。轩辕老人遂重心力道,竖直向下,欲一脚站在狄帆头上。狄帆见轩辕老人的架势,已会其意,也只是一手半托半挡随了他的意思。轩辕老人并没有满足,脚上借力,又腾空,给狄帆来了个翻转滚,以躯体的重心为中心,双手双脚连续击打狄帆。狄帆一手有点抵挡不住了,将用锄头扁担扛着的两桶水抛起,水桶稳稳当当一旁着地。狄帆用双手招架着。如此五十来回合,轩辕老人也没有占得便宜。正当时,轩辕老人用了些脚劲,往狄帆前额踢去。因切磋武功来,越大越憨,狄帆也使了手劲。这样一攻一守,起了抵触,轩辕老人被弹出了几丈远,狄帆倒是原地不动。突然袭击及临时应对已告一段落,其实轩辕老人还表示满意的,因为轩辕老人的朋友本来就不多,且能经常来看他,不图什么回报得帮他干干农活,陪他下下棋的人,还真只有狄帆一个了。所以狄帆略胜一筹,轩辕老人自然也高兴。
待轩辕老人站稳后,狄帆箭步向着他冲去,依旧没先露出招数。轩辕老人见狄帆无招可破,也不出招,毕竟是老江湖了。等接近时,狄帆快速出右拳,招数是很平常的招数,只是速度比一般人要快好几倍,直向着轩辕老人的胸脯。轩辕老人不着急,只见他不慌不忙得将上身稍一移,并稍向下倾,左手虚拿,右手顶起狄帆的胸膛,右脚勾起,欲将狄帆整个人往后面扔出。因狄帆出平常招数,自然重心稳当,没等轩辕老人右脚勾起,狄帆左脚已顶起轩辕老人右脚,右手变拳为锁,扣住轩辕老人,借冲过来的力道,右脚踢向轩辕老人的左脚基点,左手为机变之需。轩辕老人早晓得了,右脚原地旋转往后稍压,左脚斜踢向狄帆右大腿,左手变虚为实,右手化为掌。狄帆左手劈向轩辕老人的右手,右手开锁实拿,双脚一缩,原地将身体翻一周后,左脚着地,右脚贴着轩辕老人左脚外侧顺势借力,欲将他掀起。因二人彼此熟悉,对各自的套路都心中有数,遂如此接招拆招百余回合,都不见谁占了上风。接着又比拼起内力来,轩辕老人习的是绵掌功法的道家内功,狄帆习的是太元真人所创的刚柔相济功法。本应是狄帆会稍有胜算,但毕竟内功修炼不及轩辕老人长远,长时间耗下去未必及得上轩辕老人。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狄帆撤掌了,自然轩辕老人也收功了。在撤掌的一瞬间,狄帆使出了他母亲徐贞独创的金圣手功夫。因徐贞都是在家礼佛,不曾在外人面前使过;狄帆虽早就习得,但一般也不会显露,遂轩辕老人也不得其要领。说时急,来时快,只见狄帆使的是《金圣手》第一式之鸟飞鱼跃,直捣黄龙。左手鸟喙成勾,直指天宗;右手形鱼插掌,孤穿巨骨。轩辕老人见狄帆来招极快,只得用外家手法格挡。狄帆见轩辕老人早已接招格挡,便使了《金圣手》第三式之游刃有余,迎难而上。一手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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