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手撑着头着迷的看着她,心尖儿就像有羽毛划过,酥酥的痒。
就在昨天,他看到她倒下时,那一刻他觉得天地都失去了颜色,心里百念全消,只想着没有她怎么办?
是不是爱他已经不去深究,反正他认定了这个女人,他要娶她,跟她过一辈子那种。
所以,无论她怎么抗拒,他都不会放手,这就跟攻城掠地一样,无论用什么手段,到手了就是自己的。
没忍住,亲了她露在外面的肩膀。
睡梦中的雪苼感觉到一阵痒,像是有羽毛从她肩头划过,但是羽毛会这么热吗?还湿湿的,落在脖颈,酥痒难耐。
蓦的打开眼睛,却被放大的人脸给吓了一跳。
“你--”雪苼截住了话头,她不想和他说话。
“今天好点没有。”他没离开说话间薄唇的热气洒在脖颈上。
雪苼感到痒,她微微缩着脖子去躲。落在他眼睛里却是娇憨可爱。
伸手把她给搂住,“你还往哪里躲,要掉床下了。”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才不让自己至于失控,“你能不能下去,我是个病人,连病人你都不放过?”
他松开她,却仰面朝天把手垫在脑后,“看看你说的,好像我强你一样。”
病床能有多宽,他那么高大的一个人躺平了几乎没有雪苼的位置。不躺在他怀里就真的没有了位置。
这个坏男人!
雪苼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虽然对傅雅珺用了苦肉计,但是不代表她真的不想活了。稍微往里点,她尽量不接触到他的身体。又闭上了眼睛。
他却找到了她的手,指缝穿过她的指缝交握在一起,微微用了些力。
雪苼一愣,他的手大而温暖,粗厚的茧子更给人一种真实感,这样闭着眼睛单单给这样的一双手握住,会有一种执子之手的感觉。
很安全,很温暖。
但是,这不过是个假象,他就是个恶魔混蛋,一点点消耗了她的生命。她恨他。
眼窝发涩,睫毛濡湿,她特别想哭。
赫连曜没有看她的脸所以也没感觉到她的情绪,柔软的小手包在他的大手里,他有一种深深的满足感,微微侧过身,他看着她的脸,“你喜欢中式的婚礼还是西式的?
“婚礼?”雪苼张开了眼睛,睫毛上的泪珠就像花瓣上的晨露。
他倾身吮去,“对,婚礼,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雪苼讽刺的勾起嘴角。“你是不是表白错人了,看清楚,我是尹雪苼,不是傅雅珺。”
他没生气,卷着她耳侧的长发说:“就是你,尹雪苼。”
“这算什么?为你做下qín_shòu不如的事儿做补偿?”
赫连曜笑的fēng_liú倜傥,“为了方便以后做qín_shòu不如的事。”
“你”
“我想要你。”
“滚出去。”
“想滚进去。”
她说一句他怼一句,一句比一句流氓,气的她捂住了耳朵。
气的心口喘息困难,他赶紧抚她心口,“别生气。”
雪苼平躺着,心说不跟这等王八蛋生气,可是王八蛋偏偏凑过来亲她,“雪苼。”
她不答,他就亲,亲一口,叫一声。
“雪苼,雪苼,雪苼。”
雪苼都要烦死他了,索性闭上眼睛继续睡,他大手越来越不规矩,手放到了
尹雪苼头皮发炸,“赫连曜!”
他重重一捏,从善如流的说:“唷!”
“你别无耻。”
他却拉着她的手往下。“这才是无耻。”
他竟然她还是个病人呀。
好想杀了他!
小喜送花进来,看着雪苼发红的脸摸了摸,“没发烧,脸怎么这么红?”
雪苼说:“绞个帕子给我。”
小喜忙去洗了个湿帕子,“要擦哪里?”
雪苼接过来,“我自己来。一会儿你去问问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伤筋动骨一百天,夫人,你一定要好好养着。夫人您看,少帅采的这花儿多好看。”
雪苼细细的擦去手上的黏腻,冷哼道:“cǎi_huā贼。”
小喜忽然回头,“夫人我觉得您今天气色蛮好的。饿了吧,我去拿燕窝粥来。”
小喜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说话总是很跳跃,雪苼没法跟她聊下去,就问道:“奶妈呢?今天没来吗?”
“估计一会儿就到了,夫人,我去拿粥。”
雪苼还在擦手,虽然刚才她没有用力,但是最后那个混蛋竟然还弄在她手上,恶心死了。
今天开始有人来探望她,当地的名媛贵妇谁不想趁机巴结她,不过大多数都给侍卫挡在了外面。最后只有红姨进来。
红姨买了一篮子水果,她放下后先看了看雪苼,“气色还不错,好好养着。”
雪苼看了看那篮子水果,“红姨,你现在又开新店,就给我那么个小果篮,太小气。”
“我的小祖宗,我省钱可也是给你省,不过刚才很过瘾呀,一群阔太太给挡在了外面就我一个老dàng_fù进来了,她们的鼻子都气歪了。”
雪苼给她的幽默逗乐,却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当真是乐极生悲。
红姨正色起来,“我要问你呢,好好的怎么汽车就出了事?对了,现在满大街都在说燕回园换了新主人,那群来看你的估计也是为了打听你下堂没有。”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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