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而且这是不是少帅送的还难说,说不定是那个女人。”
傅雅珺摇头,“怎么会,她还躺在床上不能动。”
奶妈咬着牙说:“反正你不要提这件事,看看少帅怎么说,他要是也不说可能就是个警告,我们这段时间好好的在燕回园里不要生事就行了,你还有君旸,他不会对你怎样。”
傅雅珺这才被安抚下,但是这双手已经深深的烙印在她脑海里,一闭上眼睛就是。吃饭要吐,睡觉做噩梦,本来也是受了伤的人,这下可真病了,当天晚上发起高烧。
她在昏迷中还叫着奶妈,可是奶妈却在入夜后乔装从后门出去。
她偷偷的到了一间隐秘的房子里,昏暗油灯下,俩个人穿着带帽兜披风的人正在等着她。
一进屋,秀芳奶妈就跪下,对着其中一个人磕头,“公主。”
女人的声音娇嫩,是个年轻的女子。“秀芳嬷嬷,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南洋飘零,受苦了。”
秀芳眼含热泪,“秀芳不苦,倒是公主受苦了。”
另一位年老的说:“行了,现在云州步步是刀尖儿,有话赶紧说,以后我们能不见面就不见面。”
“是。”秀芳很恭敬,“傅雅珺不行,胆子太小,我来请示是不是要”
她把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动作。
那位公主帽兜下露出红唇,“你跟着她这么多年。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老奴生是皇家人死是皇家鬼。”
公主摆摆手,纤细如葱白的手指上戴着个硕大的碧玉扳指,“算了,她也是个可怜人,而且她还有利用的价值,好好教导她。”
“是。老奴这次是来讨几种药,春药和毒药。”
公主的红唇勾起,长长的指甲微弯成兰花,“我说过,能不杀人就不杀人,这云州城里谁都不是傻子,更何况你面对的是赫连曜。”
逐鹿云州。谁才是最后的王者?
这个问题,同样的赫连曜也在想。
齐三宝把他的酒杯倒满,“少帅,我觉得绑票这事儿过时了,对付陈逸枫不用这个。”
赫连曜眯起眸子,深黑的像进了墨,“你有馊主意?”
齐三宝眉飞色舞的说:“少帅,我问您一下,您是要钱呢,还是要命呢?”
“不要他的命,先要钱,我要他自杀。”
齐三宝一口酒呛住,“少帅,这个很有难度,就得交给老齐来办。”
蓝子出都急出汗来了,“你能不能给个痛快的,赶紧说。”
“老蓝你急什么呀,皇上不急太监急,你呀就是大内总管小蓝子。”
张副官噗的笑出声儿,他挺期待齐三宝的馊主意。
齐三宝晾晾杯子,“你们两个赶紧给老子倒酒,让我这土匪出身的人好好给你们这俩个少爷讲讲把一个人逼到想死。”
赫连曜替他把酒满上,“三宝,说的好有赏,说不好老子割了你下面儿堵住你吹牛x的嘴!”
齐三宝吓得打哆嗦,“少帅,您老人家别这么认真嘛,咱也是讨论讨论。”
赫连曜一瞪眼,齐三宝赶紧把自己的想法儿给说出来。
蓝子出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这也太损了吧?”
张副官也觉得太损,“齐团长,我真没觉得你有这么坏。”
赫连曜却点点头,“三宝你没让我失望,赶紧去办。”
齐三宝听到少帅夸奖就有点翘尾巴,“少帅,您这么做是不是为了雪苼夫人呀。”
赫连曜倒是不否认。“这丫头手段不行,还得本少帅替她出手。”
齐三宝一拍大腿,“少帅,您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赫连曜今晚喝了不少,俊美的脸上透着点微醺的醉态,他捏着酒杯一饮而尽,“嗯,想结婚了。”
蓝子出和张副官对望了一眼,“少帅说的是真的吗?”
没等张副官回答,齐三宝却顺势抱住了蓝子出,“老蓝,我也想结婚了。没母的咋办?”
蓝子出挣脱不开他,白皙的脸羞得通红,“你这个齐三炮,齐混子,赶紧起来,你,你手摸哪里。”
军营里,没有女人好看的男人也能拿来取乐,蓝子出位置高别人当然不敢,唯有这齐三宝,蓝子出再次想给他找个悍妻。
一夜小酒几个男人醉的东倒西歪,其实少有这样的放松时刻,早上赫连曜去河边淋了个冷水澡,换了干净衣服去医院。
小河边有不少的野花,赫连曜叫不上名字,其实平日里见到了,只是忽然想到了雪苼,他对张副官说:“去采些花儿来。”
张副官可没干过这事儿,“少帅,您要送给夫人去花店买就是了。”
“要你去采哪来那么多废话。”
张副官不敢废话,乖乖的采了一大把野花抱着,到了病房门口才给赫连曜一把夺过去。
推开门,雪苼还睡着,小喜正拿着东西要出去。
“少帅。您来了。”
赫连曜把花给她,“找个瓶子插起来。”
小喜深深的嗅了一下,“好香呀,还带着露珠,昨天小姐还说要去花店买点花,医院里味道大,又太素了。”
“去吧。”
张副官跟着,“我帮你。”
门关上,赫连曜站在床边,想了想他脱了鞋子,不要脸的挤上去。
雪苼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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