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两个字,这两个字更像两把利剑穿透我的身体,谁是你老公?我现在什么
都不是。我不禁手上加力狠狠地拧她的rǔ_tóu,报复这个女人给我带来的伤害。
出乎我的意料,白颖没有喊疼,也没有高叫,她压抑的叫了一声,不再出声。
我意识到我失态了,轻轻揉了揉那颗被摧残的蓓蕾,向白颖道歉。无论以前她怎
么伤害我,她现在就躺在我怀中,刚刚我们还共赴巫山,我不该这么折磨她。
白颖摇摇头说:「没关系,我会忍的。」接着她幽幽道:「我以前以为郝江
化比你好,那天晚上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发现你比他强一万倍,我以前真是瞎了
眼,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后你想我了,随时可以过来
找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怎么都可以。你以后要娶我妈我也不会反对,
让我叫你爸爸我也愿意,我就是这个命了……左京,你别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
只有你把我弄得shī_jìn了,可是我觉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时候,而是之后你那么温柔,
那么小心的呵护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我骑在你身上动的时候,我感觉
我都飘起来了,那种感觉太好了。」白颖用痴迷陶醉的状态会议那次经历,我看
她已经入迷。
白颖又说:「左京,我也不想瞒你,估计你也能猜到。我在和郝那段时间,
干过很多荒唐事,学得那些东西,有些很下流,我想明白了,我以后会用这些伺
候你,只要你愿意,什么都行,我要让你快乐。」
我说:「行了,别多想了……」
白颖打断我:「不,让我说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污了,我……我
只有,只有pì_yǎn还在,你们男人喜欢听这个词吧,嗯,就是这个,你要想要,我
也给你,反正,我认定我后半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那我就一个
人。可是你别误会,我对咱们之间的关系,真没有奢求了,你能肏我,我就很高
兴了。而且,不管你以后找谁结婚,我不会干扰打搅你的,你让我来我就来,你
让我滚我就滚。」
我哀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白颖没有言声,静静地伏在我的怀
里,许久,她才说:「真好。」
我感交集,是的这种感觉真好,只要不想到她曾委身于姓郝的一大一小两
条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阵阵切骨之痛。白颖对我的态度,已经
有些打动我,可我还是过不了那道坎,想爱不能,想恨不成。
也许一切都结束时,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那种神奇的汤药让我越来越
龙精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这种补品,他的能力会有多可怕。可是我仍旧不
信,那些女人仅仅是因为郝的能力才会委身于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诗的
沦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岳母不让我纵欲,隔天才允许我欢好,而且再也没有那晚一样的荒唐事发生,
最过分不过是我一晚上游走在两个房间之间。
已经是年底了,我向岳母提出计划开始的建议,岳母劝我无果,点头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议过后,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电话里我装出一副窝囊废的
怂样。
李萱诗接通电话后,用很职业的声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还不知
道我的电话,岑筱薇也确定的告诉我,她对我现在的状态一无所知。
我现实沉默了片刻,示意我的犹豫不决,以显出我现在的状态,然后才用低
沉的声音说:「妈,是我。」
李萱诗提高了声音:「谁?你是谁?你是左京?」
我说:「嗯。」
李萱诗也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说话时,语音又恢复了平静:「小京啊,你找
我什么事?」
我装出犹豫后又鼓起勇气的样子,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说:「妈,那个……
我没钱了,你能帮帮我么?」
李萱诗听了,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叹道:「唉!这事儿啊,行,你想要多少,
我打给你。」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接近他们,而不是要钱,我说:「您误会了,我不是
想要钱,我现在找不到工作,您能不能帮帮我,给我口饭吃。再说,我也好久没
见您了。」我说得很惨,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现在是一条卑贱的走投无路狗,在
向他们摇尾乞怜。
李萱诗这次又是半天没说话,我想她是在琢磨我的意图,我不能让她想太多。
于是我问:「妈,你还在么?」这她才开口:「行啊,你先过来吧,见面再说。」
临行之前,岳母和白颖极尽所能轮流温柔地伺候我,岳母一再嘱咐,万事小
心,一旦不对,马上回来。之后,洒泪告别。
山里的空气果然清新,尽管已经是冬天,山中绿意依然不减,我的心情却完
全和这里的意境不,沉重,迷茫。
李萱诗亲自到长途车站接我,我穿着一身廉价服装城淘来的衣服,叫上踩着
已经发黑的白色运动鞋,几天刻意没有刮胡子,头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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