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如一起陪我一晚,缓解我的压力。这个建议居然是白颖提出来的,她说
她欠我太多,也希望我能有个不一样的经历,既然岳母已经和我相好,如果能接
受的话,干脆然我捡个便宜。
岳母是不反对我和白颖做爱的,她甚至希望如此,可是母女共侍一夫,岳母
怎么都不能接受,白颖说了一句话,岳母才开始考虑。
她说,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我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白颖说的很对,她很了解我。
于是就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幕。
岳母教育我,说不能纵欲太过,否则体力透支,将来岁数大了可就玩不了了,
我嘻嘻哈哈的点头称是。
到了晚上,白颖回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比以前缓和,但是又有了新的尴尬,
原本的关系被打破。新的局面又悄然出现,我们和白颖的交流明显比以前增多,
但是母女俩话却少了,经过那种场,她们怎能不羞。
时间过去三天,我和白颖只有那一夕之欢,后来再也没有做爱,也没有三人
同床的事件发生。我和岳母还是偶尔白天欢好,晚上回归正常,直到岳母来了月
经。
岳母笑称自己终于可以放假了,鼓动我去找白颖。例假第三天,吃饭时从来
不说这种事的岳母,特地说自己来了例假,伺候不了我了。
白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饭后,我和白颖擦肩而过的时候,白颖低声说,
你要是想,我可以伺候你。
我心中为之一动,几乎想去拥吻白颖,手抬起来了,又缩了回去。晚上,岳
母亲手把白颖送进了我的房间,把白颖按到我的床上后,说:「行了,你们俩都
别忍着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吧。」说完岳母退出房间带上了门。
我和白颖尴尬的共处一室。我没有马上动白颖,而是先和她聊了起来,这是
我们俩再次见面之后最轻松地一次聊天,我说:「妈,可真为你操心。」
白颖还是放不开,一副欠了我八两银子的样,低着头,说话时才抬一下,
是为了看我脸色,然后压着声音说:「是。」
我说:「这样好么,咱俩毕竟已经不在一起了。」
白颖说:「嗯?」
我说:「我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幸运还是不幸。」
白颖叹息:「唉……」
我没脾气了,说:「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就算你以前不对,也不能整
天这样吧,咱们都离了,你没必要吧,在这样我烦了。」
白颖还是一个样子:「啊!」
我说:「算了,你走吧,我看你这样就来气,你正常点,我觉得还能交流,
整天这个样,你说我能不想你以前么?」
白颖这才看我,委委屈屈地说:「我,我不敢面对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更生气,说:「你能不能别一说话就道歉,一道歉就哭,真没意思了,好么?」
之后我借题发挥,「每次都是这样,就连上了床,亲个嘴你都不愿意,怕我咬你
啊?你没和别人亲过么。你别在我面前装了好不好,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么?」
白颖急了,说:「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我是觉得我不配让你亲了。
我……」她边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因为我的话又不敢让眼泪流出来,楚楚
动人地小儿女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都想我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白颖还在辩解:「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知道我那样过,我都想你坦
白了,我不是怕你说我yín_dàng么,其实我就是,所以怕你骂我,你要是想亲我,我
让你亲还不行,你对我怎么样我都愿意,乐意,喜欢的,哪怕你打我骂我。」
说完白颖把嘴唇递上来还说:「你愿意亲,我真的愿意的,不是不愿意。」
她急着证明她的心思,已经乱了方寸。
我心中一动,不自觉凑了上去,于是两人激吻,然后一步步脱衣,抚弄对方
最敏感的部位,将性器紧密结在一起,两人不分你我。直到体液挥洒而出,汗
水相互混杂。
事后,白颖终于肯依偎在我怀中,我拨弄着白颖的rǔ_tóu问了一些她羞于启齿
的问题。她不答我就重重掐上一把,白颖呼痛中又带着娇吟。
我问白颖:「舒服不舒服。」
白颖说:「舒服。」
我说:「哪儿舒服。」
白颖说:「哪儿……啊。」她惊叫,是因为我掐了她的rǔ_tóu。于是白颖只能
改口:「是屄屄舒服。」这是我刚才在做爱时强迫白颖说的。我认为是我以前对
白颖太好了,太惯着她了,最终导致她的背叛,这些天,我看着她对我总是依
顺,倒是有些解气,但还是不够,有种想虐待她的yù_wàng。让她说那些以前不肯
在我面前说的话,做不愿给我做的事。
我又问白颖:「屄屄为什么舒服。」
白颖说:「是被大jī_bā肏的。」
我问:「谁的大jī_bā?」白颖沉默了一阵说:「左京的。」这不是我想要的
答案,可是也没有错,我已经不是她的什么了,这都是拜那个人所赐。
我恶狠狠地继续问:「那你说,谁的大jī_bā好?是郝江化的好,还是左京的
好?」
「老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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