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欲滴的双唇。
岳母终于回过神来了过来,腰肢一扭,脱离了我的怀抱,笑着说:「瞧这地
滑的,将来再装修,可不能用这种地板了,幸亏有你,要不然非得摔着。」
岳母红着脸给了我们两人台阶下,我也只能陪着讪笑:「是啊,太滑了。」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我知道岳母
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过她不会像我母亲一样毫无廉耻的去追
求淫欲。
闷热的天气还在持续,这样的天气让人也会变得躁动不安,情欲的种子一旦
种下,就会迅速的生根发芽。那一晚,我们选错了一部片子。
看电影是我们平时最大的娱乐了,那部片子是从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
我没想到,岳母的胆子那么小。看得时候规规矩矩,看完了各回房间。半个小时
后,岳母来敲我的房门:「小京,你要不陪我说会儿话吧,我有些睡不着。」
我不明就里,穿上短裤和只穿着睡衣的岳母在客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话
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刚才的电影上,岳母这才说,她是被吓得睡不着了。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这种片子的,即使偶尔看了,晚上要么有丈夫陪着,要么
和白颖娘儿俩做个伴,也对付过去了。现在她两个人都失去了,一时间话题有些
伤感。
我虽然也难受,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岳母难过,于是我假装轻松地说:「你不
是还有我这个儿子吗,要不晚上儿子陪妈妈睡?」我们有时候也会开些玩笑,这
种不正经的玩笑却头一次开。
岳母把我的话当了真,她点点头说:「要不也行。」那个时候她哪里像个长
辈,完全是个胆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双人床上,我们背对背躺着,直到那时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听她
的呼吸,一直没有睡着,我亦是如此,侧着身子呼吸都有些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晚上提到了白颖,我做
了个梦,梦到我和妻子在梦中缠绵。
半梦半醒间,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塞进了我的手中。我抱着白颖,将脸埋在她
脖颈发根处上嗅来嗅去,已经硬的发痛的男根在妻子圆润的香臀上来回顶动。
「颖,别离开我。」我梦中呓道。
白颖的已经火烫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前的蓓蕾已经如石子般坚硬,我来回拨
弄着两颗小石子,欲火越来越旺,腾出一只手来,将束缚在内裤中的男根放出后,
又去褪白颖的内裤。yīn_jīng顺着内裤的下滑在臀缝中推进。
内裤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颖伸出手,坚定的阻住了我,
迷茫间我突然想到,原来白颖已经出轨,她只会服从于那个人,而不是我这个丈
夫。
那一刹那,我清醒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我正在亵玩的不是白颖,而
是她的妈妈,我的岳母。作怪的两只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挺的yīn_jīng费力地
塞回内裤,悄悄地转身,恢复了最初的睡姿,尽管哪里还是硬涨,尽管欲火未消。
但我身旁的仍旧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给我的母爱,转化成情欲。
那一晚,我没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阻止
了我。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该如再去何面对她。
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止的,该来的终究会来,结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
糟糕。平静的起床,洗脸刷牙。岳母仍旧和往常一样,对昨晚的旖旎,只字未提。
只不过,岳母在洗漱完毕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内裤,我在经过岳母房
间门口时,无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难熬,虽然岳母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却过不去,差一点侵犯了她,
我很自责。
这次突发事件过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一周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又要做饭,岳母说她定了餐,一会儿送到家里来。
快到饭点时,送餐的来了,非常丰盛,我以为可以开饭了,岳母说,再等一
等。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想,一个蛋糕店店员送来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我的生日到了。我都几乎忘了,岳母还有心想起来,
我很感动。点蜡烛、许愿,一个生日该有的过程一个不拉,岳母一一让我完成。
她还把那个纸质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头上。那时我真的忘了许多忧愁,岳母
也像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许愿时,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想来想去,我只有希望岳
母永远将康快乐。这也许是我未来所有生日将许下的愿望。
吃过蛋糕,我们开了红酒,岳母量浅,喝了一杯脸就红了起来,我许久未沾
酒,几杯后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肠,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开始
说我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应该像个男子汉,从新振奋起来,她鼓励我,说她相信
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后她又说,她不希望我和
白颖离婚,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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