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不愿意听到白颖两个字,可是面对岳母,我一开始又不好打断她。
直到她把我说烦了。
我们本来是对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边。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我不知怎么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说了一半的话,被我粗暴地打断了,我吻住了她,她几乎没
有挣扎,仅仅晃了晃头,轻轻推了推我的胸膛,就被我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牙齿,
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岳母的舌头递了上来,把我的舌头缠住,一会儿在她的口
中,一会儿推回我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口水津液已经不分彼此。
岳母的双臂早就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从她衣
襟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到胸口前,隔着乳罩,慢慢的揉搓。
我扶着岳母站了起来一边亲吻一边向卧室走去,短短的几步路,我们走了好
几分钟,四篇嘴唇除了偶尔分开透几口气,一直连在一起。到了床边,岳母的胸
罩已经被我推到胸部上面,我的手实打实的握住了一只柔软的rǔ_fáng。小巧的rǔ_tóu,
在我的揉捏下慢慢变硬。
与上次梦中激情不同,这次虽然有醉意,可是头脑是明明白白的,我在和我
依恋的岳母亲热缠绵。
在床边岳母高举双臂,让我把她的上衣脱下,然后又将乳罩摘除,把岳母推
坐在床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岳母的luǒ_tǐ。岳母完全符风韵犹存的一个中年女
人标准,个子不高不矮,恰恰到男人一低头就可吻到她的嘴唇的高度,身子不胖
不瘦,有些赘肉,让人显得丰满而不是臃肿,一对rǔ_fáng颤巍巍地又大又软,虽然
稍稍有些下垂,但是并不影响美观。rǔ_tóu尽管不如少女娇嫩的粉色,猩红色彩也
更大激发了男人对母性依恋的yù_wàng,我看着眼前佳人,喉头一动,吞了口口水,
恨不得马上把岳母吃掉。
我麻利的脱掉上衣,又连内裤带短裤一并扒下,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就又扑
了上去。谁曾想,仅仅是脱衣这小小空隙。
岳母已经恢复神智,她一手捂着胸,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颤抖着声音道:
「小京,我们不可以。」
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qiáng_jiān她一样。之后无论我怎么要求,岳母都不再答
应,不让亲也不让摸。只是说:「我们不可以luàn_lún。」
没几下,我就放弃了,我终归不能对岳母乱来。有人说酒后容易乱性,这都
是借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滩乱泥。连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做爱呢。大部分
人只是借酒撒风,做出平时不敢干的事情而已,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明明确确
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我现在头脑就很清醒,只是增加了几分胆量。我知道,我爱眼前这个女人,
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我愿意在不违背她意愿的情况下做爱,但是我绝不会为了自
己的一时快乐而伤害她。
我见岳母委委屈屈又坚贞不屈的样子,终于还是放弃行动,可是嘴上却还在
劝导:「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了,我们继续吧。我对你是真心的。」
说真的,我真是不会什么花言巧语,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话。岳母要么摇头,
要么拿出lún_lǐ大妨来警告我。
最后,我把粗硬的yīn_jīng伸到她眼前说:「我都这样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
岳母坚决地说:「不行!」
我垂头丧气地就要离开,岳母却低声说:「要不,你看着我,自己弄出来。」
我得寸进尺,说:「你帮我弄吧,我自己弄不出来。」
岳母把头偏向一边:「那我不管你了。」
我说:「好吧,不过能不能让我摸着弄。」
「不行。」
岳母把手挪开了,露出那对丰满白皙的硕大奶子。我紧盯着那里,手开始慢
慢套弄起自己的yīn_jīng。
岳母的脸始终偏向一边,不敢正视我,她偶尔会调整一下头的角度,那一瞬
间,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yīn_jīng上面的。岳母成熟美丽的面孔一直是通红的,有酒
精的作用,更多的怕是因为这淫靡暧昧的场景,让她不能自已,强压住体内的洪
水猛兽。
自己弄了一会儿,我由提出了请求,我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下边啊,要
不弄不出来。」我没做过多的期望,只是想逗着她说两句话,怎加些情趣。
不料岳母用蚊哼一样的声音说:「只许看,不许碰,而且……不脱的。」
我大喜过望,点头保证。
岳母抬起了腿,将裙子稍稍上啦,两腿慢慢分开,露出了神秘的幽谷,那条
保卫最后私密的内裤样式很保守,可是却有些薄,能隐隐看到漆黑的芳草,几根
卷曲的毛发俏皮的从边缘钻出。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经完全湿透了……
我坏笑着说:「妈,你都湿了……」
话一出口,岳母头低得几乎想把这个脑袋埋在胸前。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
雪白如藕手臂还有些微微颤栗。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过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让我这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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