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地里。和公公面色发青的瘫倒在地上。
崔舒雅面色一片冰寒,看着他们两个的眼神像是看着死人:“帝卿是急病身亡,都给我杀了!”
崔舒雅的手下纷纷冲了上去,刀光剑雨中,人卓手里只有短短的烛台,又要护住容华,十分吃力。
这时容华的外祖母,老当益壮的谢太君带着官府的人马冲了进来,打断这混乱的局面。
“崔丫头消消火气,你如今已经是百官之首,还需做好表率按律行事啊。”
“更深露重,怎好劳烦谢老深夜来此。”崔舒雅耐下火气,尚且恭敬的回到。如今云王步步紧逼,这些大家族对她来说轻易不能得罪。
“崔丫头严重了,这女人按律应该凌迟处死,至于帝卿殿下,禁足思过也就罢了。”谢太君好声好气的说。
“外祖母!”容华还想再说什么。
“闭嘴!”谢老太太严厉的瞪了他一眼,眼中的失望溢于言表“你还嫌皇家的脸丢的不够吗!”
容华向后退了一步,他死死的抠着藏在袖袍里的手,眼睁睁看着人卓从他面前被带走,却什么也做不了。
人潮撤去,凌乱的殿内被收拾整齐,殿门一道道的紧闭,连窗户也被木板钉上。只留下惨淡的空旷与寂静。
而那厢人卓被扔到了天牢里,等待着被处决。
还不到天亮就传来狱卒们的声音,锁链夹拷丁零当啷的响。
人卓被锁到刑具上,执刑人的面前摊开一排大大小小的剃刀。
那个阴恻恻的男人,擦着手里的轻薄的刀刃,佩服的说:“了不起,这东西已经很多年没被请出来过了,你能有幸享受到这个,也算不枉此生。”
亮晶晶的薄刃闪着另人胆寒的银光。
男人的手撕下她胸前的衣襟,露出两团白嫩轻颤的yù_rǔ。惨白滑腻的手划过人卓敏感的皮肤,引得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刀举起的那一刻,人卓大叫一声:“等等!我是云王部下沿北布政使司徒昔!我还有用!带我见崔相!”
骨气是什么,她不知道,人卓惊恐的看着他。
刑官笑了,惨白阴冷的脸上露出快意,他最喜欢欣赏的就是犯人脸上的恐惧和凄厉的嚎叫了。刀面贴在人卓的rǔ_tóu上,凉的人卓瞳孔微缩,这是个听不进人话的变态啊。
“你就是女皇都没用。”他就像个玩弄耗子的猫,轻缓冰冷的说道。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人卓捏紧了手里藏着的小石子,听到外面喧嚣四起,甚至还有鼓声咚咚咚的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听!云王来了!你放了我,以后要啥有啥,不信?我腰间暗兜藏着一枚印章,不信你摸出来瞧。”人卓急急忙忙的说,生怕他手起刀落自己的rǔ_tóu就没了。
这人的手像女人一样瘦小灵活,钻在人卓衣服里,像是一条冰冷的蛇,人卓强忍不适,让他摸出一枚巴掌大的印,一枚妥妥的官印。
刑官一脸遗憾意犹未尽的收起了刀刃,拿出钥匙,解开了人卓的锁链。
“司徒昔,嗯?”
他摆摆手,放人卓走了。
天知道云王怎么过来的,又怎么会这么快过来,她能轻易攻进来,怕是已经有人倒戈跟她里应外合了。
人卓劫后余生,头上满盖的冷汗被夜风吹散,撕下裙摆的布条将撕破的衣襟绑上。
京城宽阔的主干道上,已经一片混乱,挤满了交战的士兵,人卓在其中左躲右避,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一众马队冲了进来,为首的银甲将人卓提了起来,抱在马上。
她咬牙切齿的说了这辈子唯一一句脏话:“你他妈的落人卓!!”驾马飞奔向皇宫驰去。
人卓毛骨悚然的坐在云王身前,盛云英气逼人的脸上落满了寒霜。你老公出事也没见你这么着急啊,要不是人卓能轻楚的感觉到盛云胸前的两团突起,人卓几乎要怀疑她性别了。这种被霸道帝王拯救的荒唐感在脑海里萦绕不去,人卓强迫自己冷静的说道:“殿下,还有崔家。”人卓还是不放心崔家,张开的嘴里灌了几口夜风。
云王想了想,把人卓扔向一旁的柯荇,柯荇一把抓住人卓,放在自己座驾上。
“去崔家。”她向柯荇吩咐道。
柯荇转马带着一队银甲军向崔府冲去,一时间只听得风声呼啸和整齐有序的马蹄声。
崔家死士已经和云王先前派去的军队在门口打了起来,崔家的老祖宗站在幽深古老的祠堂中,对着列祖列宗深深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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