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舒砚放下箱子,把门锁上,走到走廊那儿往下看了一会。看起来不并不算高,他用轻功下去会很省时,但是……这个世界的人好像会武功的很少,还是谨慎些好。
于是,打消要跳下去的念头,顺着楼梯往下走。
刚走出楼梯口,竟发现一个女子衣衫褴褛地拉着宫熠的胳膊,果然如宫老爷所言,这世上的某些女子行事十分大胆,毫无矜持廉耻之心么?
岑舒砚眼神冷了冷,走过去把宫熠往自己身边一拽,“怎么?”
宫熠颇有些尴尬地对他吐舌头,“好像是我过去光顾过的,呃不交往过的,哎也不对……不过,喂,我和你早一拍两散了!”
听到这话,岑舒砚又是一蹙眉,他怎么与这种女人厮混过?年少轻狂么。忍不住摇了摇头,礼貌地对这位女子道:“这位姑娘,既是早已断了瓜葛,何必在此纠缠……恕我直言,如果姑娘家境实在贫寒,应该寻个普通人家嫁了才对,光天化r,i你这般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看着自己的吊带衫,女孩一脸茫然地望着他,心说这帅哥长相极品,怎么脑子被门夹了?“你谁啊!我找宫熠算账,关你什么事!”
岑舒砚眉头拧的更紧了几分,好没家教的烟尘女子。抬头瞪她一眼,拉着宫熠要转身上楼,与这种女人再多做言语纠缠,简直是失了他的身份。
不料这女孩冲上来,又拽住宫熠的胳膊,大喊:“我不管,你走的潇洒,还没给我分手费呢!”
宫熠咬牙切齿地甩开她,余光里瞥见岑舒砚愈加黑沉的一张脸,心说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糗人糗上天了,怎么偏偏是最落魄的时候,冤家路窄碰上了以前玩过的女人!
气氛一度僵持,宫熠想掏出一叠红票子砸了她,无奈他现在兜里仅仅只有一张五十,还缺了个角。
岑舒砚定住步子,缓缓侧过脸,淡淡对她冷哼一声:“若姑娘执意不要廉耻,引得众人围观,我们定当奉陪。”
一股无形的凌厉轩昂与倨傲之气,瞬时笼罩而下,好似一柄剑,反-h-a她的脚下。令她不由自主地,被雷电劈中一般,立刻松开了手。
宫熠得意地对她抬了抬下巴,拿起剩下的最后一个箱子,跟着岑舒砚往上走。
半晌,就听得背后一道尖细女声砸在地上,“切,敢情是被人包养了吧!你是那种人吧,难怪,当初就觉得你下头那玩意不行。”
一道锐利的白光霎时从天而降,轰一声,把宫熠烤了个外焦里嫩,浓烟直冒。
他嗙的扔下箱子,回头挑起眉梢,盯着她看了两秒,又回头瞅了瞅岑舒砚。轻笑一声,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吐气如兰道:“嘿,本少爷就是宁愿被人包养,也不愿再碰你这一根j-i毛了,怎么着吧?”
岑舒砚不悦地挑起眉头,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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