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了,有人拍了我从陈攻家地下车库出去的照片,你看到了那个,才会那么生气,对吧?”
徐子琰点点头:“烨歌,我……”他想说我真的已经不在意了,别再说了。
杨烨歌捂住他的嘴:“我那天确实跟陈攻起了冲突,我们打了一架。”
徐子琰怔怔地看着他。
“他可能真有什么企图吧,撕我的衣服,脖子后面也被他咬了,但我也没吃亏,你现在去看看他的头,估计还留着我拿酒瓶底砸出来的疤呢。”
徐子琰:“……”
所有的猜测一下被推翻了,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想着出来的时候应该让那些记者看到,不然又要乱写我在陈攻家过夜什么的,就在车上整理了一下仪容,把衬衣扣子缝好了……因为没受什么伤,怕说了你反而担心,就没告诉你。对不起,没想到会造成误会。”
徐子琰心头又软又酸:“烨歌……”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你一定要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徐子琰抱住他,眼圈有些发红:“不会有下次了。”
***
车开进瑞香园,停好,上楼,两人迫不及待地拥抱着对方滚到沙发上。
徐子琰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好了,心里那些压得他喘不过气的y-in影完全消失,思念与饥渴如潮水般吞噬了他。
杨烨歌起初很配合,主动宽衣解带,还帮他舔了,然而就要进入正题时,却卡壳了。
他飞快地按了一下侧腹,脸上闪过一丝痛色,见徐子琰带着点疑惑望向他,杨烨歌坐直了靠在沙发背上,勉强一笑:“你刚下飞机应该挺累的,我用手帮你吧?弄完早点睡。”
徐子琰有点失望,他其实并不累,飞机上睡了好几个小时。
他并不知道烨歌脾被摸破裂后提前出院的事,杨烨歌决定了要瞒着他,就不会让他知道。
庄帆回美国那天,杨烨歌就申请提前出院了。医院一再挽留,他只说回千川有事,保证会卧床静养,医生才放行。
杨烨歌手上功夫还可以,总算把这尊大神伺候舒服了,哄进卧室躺下,自己才得以休憩。
徐子琰睡不着,就着小夜灯的暖黄光环视这间卧室,轻声问:“你怎么搬到这么旧的房子里来了?住得惯吗?”
杨烨歌快睡着了,闭着眼睛喃喃道:“这是我家啊,当然住得惯。”
徐子琰来了兴趣:“你家?这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
“嗯。”杨烨歌迷迷糊糊:“明天带你看院子,芍药花……可漂亮了……”
徐子琰凑过去看他,杨烨歌眼皮沉重,睫毛颤了几下就睡着了。徐子琰嘴角勾起来,披了件薄外套下床去。
因着临湖的缘故,瑞香园夏天很凉快,睡觉都要盖被子。徐子琰推开木门走出去,夜色中满院虫鸣,月光下满院子的芍药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做了几个深呼吸,徐子琰舒展身体,沐浴月光。
这里不错,但他隐约明白烨歌搬家的真正原因。他一定是在逃离一些回忆,自己不告而别,终究还是伤着他了。
一连几天,杨烨歌不是躺着看书,就是在桌子上铺开笔墨纸砚练字。以前那么积极做饭的人,现在连厨房都不进,一日三餐都叫外卖。
徐子琰喝着老式咖啡机磨出来的咖啡,凑过去看他写字。
杨烨歌练的是王羲之的字,水平不算行家,但放在普通练字人群中已经不错了。徐子琰一个门外汉,看他运笔如飞,一时觉得眼花缭乱。
气力不够啊,杨烨歌看着自己写好的字下了判断。他现在还是做什么都不敢用大力。
徐子琰拿起一幅写好的字观赏,杨烨歌见他凑过来,微微一笑,笔下不停。徐子琰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发现他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执笔,蘸饱墨,一本正经、神情严肃地写下六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徐子琰大混蛋。
“噗!”咖啡差点喷了,徐子琰从后面抱住他一顿挠痒痒:“小坏蛋,一大早就在这写哥哥的坏话,不想活了?嗯?”小东西在他怀里咯咯地笑。
最后按住杨烨歌胁迫他写了一副“子琰、烨歌永结同心”,心满意足地吹吹干,收好。
下午,杨烨歌又躺在沙发上看书,徐子琰坐在旁边他:“你最近怎么不跳舞了?”
杨烨歌指指自己的锥子脸:“都瘦成这样了,哪还跳得动?”
“钢琴也不练了。”
“这边的琴有点受潮了,音不准,还没保养呢。”
“确实,靠近湖边s-hi度大,人舒服了,乐器受不了。”
杨烨歌继续看书,徐子琰又想起什么,问他:“金钰怎么最近也不来了?”
杨烨歌眉头微皱:“我发现他对上级领导(指着自己)心思不单纯,开了。”
徐子琰:“哟,这么自觉?现成的美食派送员都不要了。”
“就害怕某个醋j-i,ng不高兴呀。”
徐子琰搂住他:“没事,以后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杨烨歌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别把厨房炸了就好。”
此话一出,徐子琰不服输了,晚饭前夕将一盘现烤的黄油曲奇端到杨烨歌面前。
杨烨歌半信半疑地拿起一块咬一口,意外地好吃。
“从哪学来的?”
徐子琰洋洋自得:“大学时候从同学的妈妈那儿偷师来的,一般人我不做给他。”
两人随口聊起了大学时代的趣事,杨烨歌想起徐子琰是学建筑的,便问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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