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小子……”
“小齐,没你什么事,古月既是已死便死了,你瞎胡闹什么?这不是儿戏,可以随着你胡闹。”是四名老者中一直没有说话那一位,耐心似乎从来都不是属于他的字典里的词汇。“来人,把尸体抬走。”
“诺。”
“诺。”
“是。”
“无论如何,药师的人选不可以空缺,至于古月之后下一任是谁,长老会自会商量。村长,大长老,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还有些琐事要忙,老朽就不留两位了,来人,送客!”逐客令,毫不犹豫的逐客令,一点的不给人留下去的余地。
“额,那么二长老,小子就先行告退。”
“老夫没有什么意见,唯一的需要强调的是,药师至少不能够是北山鹰。罪囚之人,不许他见了光。”
“大长老,虽然你的位次比老朽稍长。然而你一向不问世事,长老会说了算的是老夫。此事,无需你劳心。”
“哼,你不要老夫管,老夫还不乐意管呢,走。”
“不送。”
出门,几人怏怏离开。
看似平静的这里其实风云涌动,根本的就欢迎他们。
一路上,秦暖总觉得心里堵塞的慌。“这人是。”
“静吾的父亲,族里的二长老,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人,静流。”钟颜斐律齐说道,“师傅,有人阻拦,看来事情果真的不简单。”
“方才看过,古月全身筋脉尽断不假,然而却是断的过分的彻底了一些。”
“师傅的意思。”
“就像是平躺着,直直的摔了下去,完全没有挣扎过。”
“他是被人丢下去的?”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秦暖只觉得后背直冒凉气。
“准确的来说,是先受了重伤,已经丧了反抗之力之后才被丢了下了山崖。那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反抗之力。最关键的是,分明的是背面着地,他的胸前肋骨却是反向的内嵌。”
“师傅也发现了?他的胸口受过重击,非常沉重的一击,徒儿一早的看出不对,只是看不出是什么功法武器所为,摔下山崖的后续伤,把这给模糊了界限。”钟颜斐律齐附和。
“宽逾三寸,呈现长条形,片状,可能是刀,也可能是剑,内力极度深厚。至少,足以让古月没有反抗之力。”
“这样的人物,在谷里可是不多。”
“据为师所知,除却了为师,只有四个人有这份能耐。”
“师傅是说……”
舞岗莫离冲着周遭望了一眼,加快了步履。“先走,这里人多眼杂。”
“嗯。”
没有繁星的头顶,没有月亮眷顾的天空,那诡异的火焰一刻不停的燃烧着,总让人觉得怪怪的。几洛淡淡的云彩飘摇,使得火焰看去像隔着水看世界一样而朦胧。光线稍稍的暗淡了些,秦暖到了这里很久才能够适应,这已经算是离谷的晚上了。在村子里的时光犹如一场不能够说好也不能够说坏的梦,很深,很沉,像是万丈深渊一旦掉了下去就很难再有机会上来。千丈瀑布边吹来微润的风,携着淡淡的雾气,小心的托起了一座一座的小竹楼的轮廓。楼里的灯光或明或暗,隔得远远的瞧去,宛若一副褪色的水墨画。一种说不出的沧桑,像是千年古树的年轮一样,藏着无数的故事,不为人知。
屋里点一盏烛火,小小的桌案,围坐两人。
“小暖。”
“徒儿在。”
“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师傅的心中不是已经有了论断吗?古月的事,明显的有蹊跷。”
“长老会在村子里是动不得的超然,哪怕是村长也得受其钳制。何况小齐年纪不大,村子里德高望重的令他无措的人很多。而为师……你今天也听的清楚,这个大长老的头衔,某些人可根本的不放在眼中。”
“师傅的意思是。”今天自己一直跟着师傅,见过的、没有见过的人倒是见的很全。如今师傅这样子的一副口吻,她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为师和小齐都有各自的难处,反倒是你一个外人,却是少了这诸多的束缚。小暖,为师希望你能够帮这个忙。”
“我?”
“你或许不是最好的人选,但是却是唯一的人选。”
“师傅认为,古月的事和长老会有关?”
“为师也不知道,古月武功极高,在武功上能够动的了他的人不多,应该是说很少。而且他融汇了五家之长,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除非……”
“是教他武功的人,自然懂得他武功的破绽。”
“长老会在这个村子里是绝对的权威,是万万动不得的。任何的有关的人都会被轻易的察觉,所以此事必须在暗中进行。”
“徒儿一个外人本该是最扎眼的,然而此时此刻,或许是谁也怀疑不到的主儿。”
“小齐似乎很相信你,虽然并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只是为师希望他的眼光是正确的,去吧。”
“是,徒儿告退。”
吱,
门外一声窸窣,恍若风儿吹过。
舞岗莫离却是大动静,化作一道流光从座位上飞弹而起,双手看似随意的向外一甩,门扉咣当一声自动开启,竟是使用出了传说中的隔空取物的能耐。甚至还不到一个眨眼的功夫,他已经立于门前。
门扉尤自摇曳,发出一阵一阵后怕似的哀号。在这安静的晚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秦暖的心里有些不安,后知后觉的跟了出去。四下张望,周遭的几间屋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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