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认为我爹会同意我姐姐与男人共事一夫、圣上会放任你到纳汉人做男宠?”耶律宣景出其不意地突然出手钳住萧仲玄的双腕,运内力锁住他的门脉,将他硬拉到面前。
“住口!我不允许你再说半句侮辱他的话!我从未想过要他放弃尊严、以屈辱的身份侍奉我!也只有他才配与我并驾齐驱!我说过,决不会让我爱的人受半点委屈!你若再开口,我便要你的命!”
萧仲玄试了几次挣脱不得,便干脆飞起了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案,趁耶律宣景侧身躲避迎面而来器具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时,一个反腕摆脱了他的钳制,正待拔剑,却被耶律宣景踢在了肘上,吃痛之下动作慢了半步,转眼间已是地转天旋,被纠缠住双腿撂倒在地……
“我不管你想如何对他!我只知道我要得到你!”
“你……你!”
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就被对方制住动弹不得,萧仲玄盯着耶律宣景怒目而视,说着便要发作,却听耶律宣景凑到他耳边道:“你希望这种样子被更多人看到?”
“大胆!本王命你立刻放手!”
他的声音既低且轻,吹在耳后的是灼烧一般的气息,颈部的肌肤猛的抽紧……
“仲玄,你认为你真的可以命令我么?”
被羞辱了的感觉令那高傲得象一匹狼的人微微颤抖起来,怒火很快便烧红了他锐利的双眸,传入耳中的是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耶律宣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映在他瞳仁中的自己的表情有多么狰狞邪恶……
“若是没有了剑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从来就不是……我让你,是因为你在我身上留下了这一辈子也抹不掉的东西!”
“无耻!不准再在本王面前信口胡言!”
暧昧不明、语焉不详的口吻彻底激起了萧仲玄血液中最凶狠狂猛的部分,他的力气在一瞬间变得大得惊人,爆发般揪住耶律宣景的前襟狠狠将他反掀在地,一手成爪,扼住他的咽喉……
“你还是没变,总是在我意想不到的时候发起突如其来的进攻……你仍然是当年那匹动辄就将人咬得头破血流的野狼!”
感觉到自己颈上的手正在毫不客气地一点点收紧,耶律宣景却笑得无比轻松,漆黑的双目紧紧索住萧仲玄的双眼,突袭地拽起他按在他胸口的右手贴向自己的腰间……
“忘了么?你第一次摔交输给我时下的‘毒口’……当年被你咬得皮开r_ou_绽,至今还留着疤痕,比这个更长更久的疤痕……”
他边说,边缓缓以指腹擦过他腕上的粗糙凸起的伤痕……
“你五年前为他废了一只手,如今就有可能为他连x_i,ng命也丢掉!就算你再如何恨我入骨,该做之事我还是会做!”
耶律宣景半勾了薄唇,说得狠辣,萧仲玄猛地苍白了面孔,听得心惊……
“你做了什么?回答我!”他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翻涌的怒潮,疯了一般地狂吼,却惊动了守在帐外的兵士……
“王爷,出了何事?”
“滚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闯进来!”
“是!”
两名兵士眼见帐内一片凌乱,不知萧仲玄与耶律宣景为何起了如此之大的争执,却也明白自己已经逾越了某些不该触及的界线,慌忙转身退了出去。
“耶律宣景……你对他做了什么?马上回答我!”萧仲玄眼中杀机乍现,随手捞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抵住耶律宣景的颈子……冰冷的刀锋浅浅地陷入肌肤,温热的血液缓缓渗出,侵入雪白的皮裘,红得刺目!
“明日既要出战,今日还是好好收起心神,不要想那许多比较好……仲玄,别忘了,若是你公私不分,贻误了战机,便不是我要如何,而是圣上要如何了。”耶律宣景抬手捏住萧仲玄的手腕,倒剪了他的臂膀,在他未及反应之时迎上去狠狠吮住他的唇,强硬的舌不顾一切地挤开他的牙关闯了进去,在柔软的口腔内部横冲直撞……甜腥的味道滑过舌尖,分不清是谁的血,只知道他和他的气息在此时是融在一起的……
“仲玄,我从没对你说过吧?你越是这样凶狠残酷我便越不想放手……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看到你几乎咬掉呼延得录一块r_ou_的时候便喜欢你!看到一个才七八岁的孩子如此狠毒本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可我还是忍不住想靠近你!就算最后要被你的毒牙咬死也罢,我决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说完,他放了手,整了整衣冠,拉拢披风遮掩住滴落在胸前的血迹,大步离去。
傍晚,在太阳落山的前一刻,花飞宇压着调回的粮草回到营中复命,一到中军帐内见萧仲玄面色y-in沉就察觉似有不对之处,只道军饷已经压回,便不再多言罗嗦,只等萧仲玄开口……
“去查一下,今日晌午在帐外守卫的是何人,查清后杀了那两个人。”
“这是为何?”花飞宇一愣,不明他为何又要无故杀人。
“本王自有本王的道理,休要多言,按本王的命令去做就是。”萧仲玄抬起头,眼中布满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y-in霾……“另外,去弄清伦哥前几日去了何处、宋营内又发生了何事……天明之前回来向本王复命……去吧,马上。”
“遵命……”花飞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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