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风语了,就她还若无其事地装着回家探亲,咱们侯府的脸面都被她丢光了!”
谢灵玉咬住唇不敢吭声,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谢秀一见她这心虚的样子,马上转身问谢琼:“二姐你知不知道这事儿?”
谢琼收起一贯笑眯眯的样子,阴沉着脸没说话,随后走过去也给了谢灵玉一耳光:“孽障!快去给怜薇赔礼道歉。”
谢灵玉挨打,眼泪一下就掉下来,嚎啕大哭:“我不!她就是该打!我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她这贱人还要跟我抢!你凭什么打我,你们为了安青的前程,把我嫁给我根本就不喜欢的人,我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那混蛋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我就是被休了又怎么样?我乐意!”
女人打架男人不好搀和,所以骆安青在旁边一直沉默,可是乍听此言脸色陡变。
“住口!”谢琼厉声吼道:“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为你好!”
谢灵玉哭道:“好什么好,你们心里只有安青,只有他!就连安平,你们表面上对他好,实际上……”
骆安青这时上去狠狠拽了她一下:“够了!”
观月楼上乱成一团,美娘“怯怯”缩在半边,“害怕”地拉着黄莺的手。
哎哟哟这场戏真是太精彩了。
不过话说回来,什么叫表面上对谢安平好?
☆、50
50、游水榭侯爷醉酒
谢灵玉嚎啕大哭,谢琼和骆安青都一脸阴沉。谢敏拽着商怜薇先行离去,临走扔下一句话:“一个巴掌拍不响,管好你自己的人罢!”
这话里有话,既是对谢琼说管好女儿,别放她出来丢人现眼。也是对谢灵玉说管好赵天恩,是那厮禁不住诱惑主动提亲,关商怜薇什么事?
谢秀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谢灵玉一眼,对这个比自己还年长两岁的大侄女无可奈何:“你啊!”随即拂袖而去,不想搅这一趟浑水。
美娘也一脸尴尬,匆匆向谢琼福了个身:“妾身告退。”
带着黄莺走下观月楼,美娘身后炸开杯盘碗盏落地的声音,也不知是谁在砸东西发气。反正她没有回头看,不屑于看也没有时间看。
她可得好好琢磨下那句话——“你们心里只有安青,只有他!就连安平,你们表面上对他好,实际上……”
实际上怎么样?讨厌他憎恶他甚至……巴不得他死吗?
美娘打了个寒颤。走了几步,迎面过来一个步履匆匆的丫鬟,黄莺顿时扯了扯美娘袖子:“姑娘,是初柳。”
冤家路窄啊。美娘暂且把刚才的念想抛诸脑后,含笑走过去把绢扇一挥:“哎哟这是谁呀。”
初柳赶紧给美娘行礼:“奴婢见过姨娘。”
“起来起来,”美娘笑盈盈地问:“你这是去哪儿?”
初柳道:“刚才二姑奶奶东西忘拿了,吩咐奴婢回去取,姨娘,请恕奴婢失陪。”
美娘眼疾手快拉住她:“别急啊初柳,我看你现在还是不上去得好,上面……”美娘冲观月楼努努嘴,使了个眼色,“正乱着呢!没瞧我都出来了么?你最好还是在外躲躲罢。”
初柳一看果然其他丫鬟婆子都站在楼底下,有些搞不清状况:“这是怎么了?”
“一家人哪儿有不磨蹭的时候,今天吵架明天就和好了,都是小事儿。”美娘热情地挽着初柳,“今晚月色那么好,咱们在花园子里逛逛吧,你是二姑妈身边最得力的人,又漂亮又能干,我有很多事都不懂,还要向你讨教哩!”
美娘半拖半拽,把初柳拉进了花园子,朝着水榭那边而去。
水榭平素就冷清,逢年过节更是无人问津此地,美娘和初柳一路过来,路上竟无半个人影,只有黄莺跟在她俩身后。
美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初柳说话:“你多大了?进府有多少年?”
初柳答:“奴婢是家生子,自打出世就在侯府了,今年满十六。”
“家生子啊,那你爹娘呢?”
“二姑奶奶见奴婢的爹娘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如从前,便好心放他们出府去,还给了一笔银子让他们做点小生意。只有奴婢留下来伺候二姑奶奶。”
这哪儿是好心,分明是拿银子买心腹。不消说,初柳肯定对谢琼是极忠心的。美娘暗自思忖,又笑道:“十六岁都该说亲了,二姑妈那么疼你,一定会提前给你找个好归宿的吧?”
初柳一怔,脸色有些慌张,急忙否认:“没有!”
反驳得这么快,没有才怪。美娘变着法子问:“瞧你脸都红了,还说没有?其实骆少爷蛮不错的,对吧?”
初柳闻言似乎放松了一些,轻轻笑道:“骆少爷人挺好的,平素对咱们下人也很和气。”
提起心上人不是会欲说还休脸红心跳么?这么落落大方,只能证明那人不是骆安青,侯府适龄的男子就两个,除了骆安青便是谢安平……如此一来,倒能解释初柳为何跟她过不去了。
美娘一边想一边走,不知不觉和初柳来到池塘边,大户人家的池塘总要种点东西,藕荷莲叶、芦苇垂柳,可这里水面上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倒有几分阴森凄凉。
“你知道吗?”美娘猛然凑到初柳耳畔,故意低声道:“这池塘淹死过人,听说沉下去后连尸骨都不见了。”
初柳心头一紧,点了点头:“奴婢知道,那是四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好像叫风兰。”
美娘抱紧双臂刻意做出怯怕的模样:“怪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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