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吐了。”芜芜抓着冯长生的衣襟笑得放肆恣意:“她长得青面獠牙,不如芜芜长得好看!”
冯长生嗯了一声,附和道:“她就是活着的时候也没有你好看。”
两人于是又静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芜芜叹了口气道:“关益也怪可怜的,老来丧女,却还不知自己的女儿是怎么死的,把狼子野心的孙清远当成了亲人,那关玉梅要是泉下有知定然恨死了。”
“孙清远当初入书院读书之时便一心上进,平日为人又隐忍谨慎,对关益更是尊敬有加,关益不知其心也是正常的,至于关玉梅是否死不瞑目谁又知晓呢。”他说完,忽然低头看着芜芜,声音里压抑着威胁:“我昨晚不是不准你来,你如何又不听话的来了。”
芜芜扭脸不看他,气恼道:“二爷今早明明发现了芜芜,不也没有阻止么,怎么现在却来问罪。”
冯长生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在她背后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了束胸带子的一端,他的手指灵巧地将结解开,笑道:“早上不戳穿你就是想现在罚你的。”
3、谁惩罚谁?
冯长生一边说着一边将芜芜缠胸的布带一圈圈解下来,露出她雪白丰脯也跟着一晃。她身上小厮的衣服半褪半掩挂在腰上,胸却裸着,她也不去遮,只是抬眼去瞧冯长生,全然是勾|引的意味。
冯长生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粉红,舌尖一点一点逡巡,先是轻柔温和的舔舐,让芜芜不能自己,接着他却猛地用牙齿一咬,疼得芜芜浑身一震,冯长生却已经去吻另一面,她担心冯长生再咬,便时刻留心着,可是这样便让冯长生的撩吟,忍不住弓起身子,忍不住将冯长生的头拉近一些。
却听男人笑了一声:“芜芜总是如此容易便动|情了。”
此时她情|欲已起,眼中都是氤氲水色,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笑得放肆:“芜芜是二爷的女人,自然……”
她的话被抽气声打断了,因为冯长生的手忽然伸进了她的亵裤里抚穴探去,芜芜抓着他的手,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拉过来,只觉得自己浑身瘫软。
冯长生另一只手抬起芜芜的下巴,看着她脸上的动|情之色,戏谑道:“如今可是青天白日的,马车又行在街上,我在这里要了你可好?”
芜芜一愣,眼神稍微清醒一些,却发现冯长生眼中并无一丝情|欲,衣衫更是一丝不乱,当下又清醒了大半,嗔道:“二爷不可以这样折磨芜芜。”
男人却是收回了自己的手,垂眼看着她道:“今日我偏就要折磨你,你越是想要,我偏是不给。”
芜芜恼恨地拉起了衣服,本是决定再也不理冯长生的,却又觉得此仇不报晚上都要想着,于是也不把衣服拉好,胸前两团若隐若现十分香|艳,她缓缓爬到了冯长生膝盖上坐下,故意摩挲了两下,然后趴在他胸前抬头道:“芜芜想要二爷……”
她一边说手指一边隔着衣服在冯长生胸前摩挲,时轻时重百般调弄,冯长生却像是一丝反应也无,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她。芜芜缓缓跪起来,脸移道冯长生的耳边,伸出粉舌一点一点舔他的耳廓,然后缓缓下移,舔他的脖子。
她能感觉到舌头下面的血流在加快,于是更加卖力地牵起他的手隔着衣服摸上自己的胸,唇边溢出一声呢喃:“芜芜想要二爷进来……”
“躺下。”冯长生的声音紧绷,像是一头即将要进攻的猛兽。芜芜却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直起身子去亲他的嘴,她在高处,一手摸着他的后脑,一手扶在他的肩头,既依靠着他又控制着他,她并不深吻,只是不停地撩|拨再躲闪。
冯长生终于控制不住,将她压在了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所以并不冷也不硬。他拉开她半掩着的衣衫,一手托起雪白的浑|圆含进嘴里狠狠一咬,而后抬头看她,眼中满是危险:“你自己找的,换一种方法惩罚你也不错。”
他一把拽掉芜芜的裤子,又脱了自己的衣服,猛然一个挺身进入了芜芜的身体,他先是缓缓的抽|插,磨得芜芜求救无门,她现在有些后悔了,可是已然晚了……
冯长生渐渐加快速度,芜芜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冯长生却猛地掐了她胸脯一下,沉声怒道:“不许叫出来!不准让别人听到你的叫声!”
可是他说完却就埋首芜芜的胸前,极尽撩拨,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一波袭向她,她只能咬唇忍着,本以为再忍一会儿便好,谁知冯长生却又慢了下来,像是故意要折磨她一般。她忍不住,硬是将唇咬破了。
“不准咬唇!”男人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一般,分明就是在想方设法地折磨她。芜芜也恼了:“不准叫不准咬唇,你让我咬你不成!”
“反正就是不准!”他低吼一声,加快了速度,芜芜只觉自己漂浮在大海上,找不到着力点,心中又恨得不行,转头却看见冯长生的手腕就在耳边,于是想也不想便咬了上去。冯长生吃痛,冲得又快又狠,弄得芜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们两人在这马车里欲死,那外面赶车的赵叔却是有些痛苦,他本是一年四季都没有什么表情的,如今也依旧没有什么表情,除了眼角有些抽搐……
马车的震动时而缓慢时而迅速,赵叔尽量保持着马车的平稳,然后无视街上人们各异的目光,最后总算是到了冯府。冯长生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把路上的人清一清。”
赵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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