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回房间去,自己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还要一本正经地问:“哦,那你最后是怎么找到的?”
提到这个,张濡生的脸就挂下来了,有点气愤地说:“我走了好几遍!”
他才来过这儿一次,且那一次也没看清路,幸好记下了单元楼的牌号,这才能够找到,不过也绕了好大两圈,几个坐在楼底乘凉闲聊的老太太一直看着他,嘴里还嘟囔着“都第三次看到这个人了,不会是小偷吧”……
沈沫文笑着直摇头,知道这时候问也问不出什么,面前的男人确实是醉了,于是他把沈笑笑赶回房间,催着他睡觉,怕吵到他还特意关上了房门,然后倒了一杯茶给张濡生。
“你过会怎么回去?我打车送你吧,反正你是不能再开车了。”
张濡生一听,又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嘴里道:“不想回去……”
这下轮到沈沫文伤脑筋了,他不知道张濡生住哪,没法送他回去,也不知道他有哪些朋友……最后他叹口气,还是决定收留对方一晚,心想只是睡一晚应该也没多大关系。
只不过让他头疼的远远还在后面。
张濡生虽然喝高,但神志还是有点清醒的,就是手脚发软,沈沫文帮着他把t恤牛仔裤脱掉,看到那“新潮”的紧身三角内裤着实愣了两秒,然后才推着他进了厕所,自己找了条干净的丝绸短裤过来,内裤什么的一个晚上不穿总是没关系的吧?
好在洗澡的过程还是顺利的,只是不知道张濡生喝了什么酒,后劲实在大得可怕,走出厕所的时候意识已经完全迷糊了,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在说些什么,一会忧伤一会又低吼一阵,那短裤都是沈沫文帮他穿上去的。
“好了好了,去睡觉了,睡醒就没事了。”沈沫文像哄自己儿子一样哄他。
“小泽……小泽……”张濡生突然一把抱住他,埋在他的颈间蹭着。
“嗯?什么东西?”沈沫文叹口气,把他的脑袋往外扒了扒,谁知一低头,嘴唇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蹭过,他一怔,连忙在对方的头靠过来时往后仰去。
“小泽……不要离开我……”张濡生还在低声呢喃,语气听上去竟然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原来是失恋了啊……沈沫文这么以为,也不去计较他刚才的失态,还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驮着比自己高出半个脑袋的可怜男人往房里走。
到底是年轻人啊,还有那么多的精力和情感去挥霍,而自己现在已经连感情都不愿意去付出了,记得父母年前就开始催促他重新找个,可除了不想让儿子受委屈,他自己也不想再去交付一段感情了。想要真正了解认识一个人,必然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感情去经营,再到两人之间的磨合,那就更久了,且不说能不能磨合成功,或许是年纪大了,他已不敢轻易地去付出感情,或者说不想,那实在是件很累心的事,但要他凑合着过日子,他又不愿,索性一个人和儿子过吧,还乐得自在。
脸上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沈沫文倏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思绪跳远了,回头看了一眼,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又被亲了。
这家伙……真是……
他把张濡生往床上一放,又轻轻地走到笑笑的小床边看了看,小孩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着,在眼睛下方投下一片柔和的阴影。
他眉毛一挑,摸了摸电视机后背,果然,还有些微热。
看着左右两边这一大一小不省心的家伙,他真是无奈又好笑,最后还是在儿子胖嘟嘟的脸上亲了一口,顺便惩罚性地扭了一把,然后打了个哈欠躺在了张濡生身边。
作家的话:
半夜
沈粑粑:嗯?什么东西……滑滑的……【拿起来一看】丝绸短裤?!
习惯裸睡而把短裤蹭掉的张先森:呼……嗝──呼……
眼睛都睁不开的沈粑粑:哎……个不省心的……【闭着眼胡乱地给张先森套上】
第二天早上
沈粑粑:……怎么又把唧唧掏出来了!!!
2333又崩坏了……
白天不努力,晚上……徒……伤……悲……t t
谢谢2c的礼物~┌(┘e└)┐
☆、r 7
张濡生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好像就在他耳边一样,叽里咕噜的,还伴随着许多鸟叫,奇怪,二十几层的高度怎么会有那么多鸟……他费力地睁开一条线,映入眼帘的是有些泛黄的天花板,墙壁上似乎还贴着几张海报还是什么的,他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可是实在太困了,脑袋也晕的厉害,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往旁边摸索了一下,摸到一条类似毯子的东西,往脸上一盖,又睡了过去。
“爸爸,鸡蛋吃不下了。”
吵……
“那把蛋黄吃了。”
好吵……
张濡生脑子不清醒,耳边却清晰地听到一阵跳跃的脚步声朝自己这儿过来了,然后停在了床边。
有人在边上看他?他动了动眼皮,正想睁开眼,下一刻就被一个重重的东西压住了身体。
“唔!──”他一下惊醒过来,还没完全恢复清明的视线里只看到一双白嫩的小肉爪啪啪啪地打在了自己脸上。
“大懒虫,起床了!!”
“笑笑!”追进来的沈沫文连忙把儿子从呆滞状态的男人身上抱下来,责备地瞪了一眼,然后对张濡生道:“你身体没事吧?”
张濡生“啊”了一声,脑子这才喀拉拉地转动起来,他终于意识到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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