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力的拉扯而深深卡在乳儿上,勾勒出一道淫靡的曲线,rǔ_qiú的上半部分外溢出来,啄吻着腹肌的沟壑。 。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小皇帝下意识想逃,因为只要再进一步,哪怕是一星半点,他就会丧失全部的理智,成为恶鬼,将李檀噬骨食肉,将这一身皮肉填进肚里来慰藉他的饥渴焦躁。
他挣扎着移开,却突然如遭雷劈,原来是他的动作拉开了本就摇摇欲坠的衣襟,那颗乳珠就这样跳了出来,磨蹭着他,小尖尖在这种刺激之下,慢慢探出头来,嫩生生,颤巍巍,捕捉了他全部的心神。
他移不开眼,仿佛着了魔似的俯下身去,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沦为了情欲的俘虏,化身成本能的傀儡,微张开嘴,打算将圣洁的神女一起拖入地狱。
拾陆、两只兽窃玉(1v1,伪母子,禁忌h)(满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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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陆、两只兽
皇帝缓慢地靠近着李檀裸露的胸乳,眼中黑沉,一丝光亮都无,他的心跳奇异地平缓了下来,咚、咚、咚,沉重而缓慢地敲打着他的太阳穴。
一滴汗从他的额发,一路滑到眉眼,蛰了他一下,小皇帝下意识闭了下眼,那滴汗就这样落在了白腻的乳肉上。
细小的“啪嗒”声在空寂的寝殿中,如同开启祭祀的庆鼓,他入迷地追逐了上去,想要为神女清洗这点子凡世的玷污。
那滴汗从嫩乳的上缘一点点滑向rǔ_jiān,他的视线也一路缠绵上去,坚挺的鼻尖将将要触上乳肉,恰到好处地嵌进奶儿的沟壑当中,他深深地呼吸着,让李檀的体香迷醉他的心智。
皇帝无法抑制地启唇,想要去tiǎn_shǔn那仿佛被露珠打湿的花蕊,却最终停在了离它半寸的地方。
李檀对他来说太过珍贵,他舍不得让任何人碰她、玷污她,包括他自己。
于是他只是虚张着唇,舌尖微微溢出,始终离着些微的距离,混合稀薄的空气与急速的喘息,隔空描绘着那花蕊的形状。
至少这样,他还可以说服自己,这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罪恶。
李檀模糊中觉得耳边若有似乎地传来低哑的喘息,湿热的鼻息轻巧地扑打在她敏感的地方,让她的尾椎骨一阵酥麻。
那人的呼吸在她的胸乳上游移,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口中呼出的带着雾气的热意。
然而她被折磨了许久,却依然得不到任何抚慰,她有些愤怒,愤怒于有人敢如此戏弄她。
小皇帝还在继续着和自己的战斗,突然一双手摁在脑后,他没有防备,瞬间柔腻的乳肉填了满口。
茱萸的尖端正好刮蹭在他舌尖中的凹陷,白嫩的乳如同刚刚出锅的奶豆腐,异香满口,还有些奶肉溢出,紧紧压在他唇上,淫靡无限。
小皇帝觉得脑子里那根弦紧绷到极限,李檀的眼,李檀的唇,李檀的足,李檀的乳,都像一把小刀,不停地割着那根弦,如今只剩下最细一丝。
然而,李檀发出了一声呻吟,于她,这只是心满意足的一声喟叹,于他,却是斩断他求生索的匕首,他心甘情愿从悬崖堕下,坠入满是毒液的情欲之海。
小皇帝如同野兽一般埋在李檀的胸口,大口吞咽着她的奶子,舔舐着她的皮肉,向最深处咽去。
再用牙齿咬住奶尖儿,细细厮磨,上下牙齿交错着碾着小樱桃,狠狠衔起,无情地将它向上拉扯,直到成了锥状才猛地松开,看它弹回去,一阵晃动。
他像个误入珍宝阁的乡巴佬,被这简单的把戏就迷得神魂颠倒,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幼稚的游戏,不断用唇舌调戏玩弄着李檀的rǔ_jiān,这边舔完,就咬那边,那边吸够,就吮这边。
李檀自作自受,被玩得难受极了,可偏偏眼前有浓雾遮盖,意识被镇压在最底层,醒不来,却也因这折磨不得好眠,只能发出如同被欺凌的猫儿一般无比可怜的呜咽声。
她的呻吟如同在薪柴中浇了桶油,小皇帝倒是短暂地移开了唇,却又将头脸埋在深深的沟壑之中,用面颊去磨蹭她的乳,他让那白奶子在他脸上滚动,尤其爱让那奶果儿一寸一寸爬过他的皮肤,用鼻尖戳进乳肉,来回地划着、嗅着,再攀上那小尖儿,用英挺的鼻子将它压得陷到乳晕里。
然后伸出舌来,细细描绘着乳儿下缘的圆弧曲线,用舌头去顶整个rǔ_qiú,让它弹着晃着,似乎在掂量这对宝贝重及几许,能否被他一口吞下。
别活了,都别活了吧,就这样吧,不做人,做两只兽,交缠、苟且,永远地媾和下去,他狂热的脑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拾柒、雕刀(加更)窃玉(1v1,伪母子,禁忌h)(满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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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柒、雕刀(加更)
李檀觉得好热,但这不是之前让她烧得头昏脑胀的那种热,而是从她的尾椎骨末端蔓延开的,让她半边身子发烫,半边身子冰凉。
她发觉内里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溢,一丝一缕的,如同刚刚结茧的蚕,包裹束缚着她的身体。可偏偏有人不知好歹,刺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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