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多高的墙头还能以这么难看的姿势摔下来。也是不容易了。”j-i冠头二号接话。
“我想问胳膊摔了干嘛抱着走?”j-i冠头三号吐槽。
只有老侯望着她两人离开的方向,吸了口烟没有说话。
直到看不见老侯的身影,陈燃才将简容放下来。抓起她的胳膊帮她看伤口。
破了一块皮,其他倒没什么。
又要摔得惨烈,又要伤害最小,这种结果是最好的选择。
容姐挺满意的。
“舍生取义啊,英雄救美啊,”陈燃扯了条带子将她伤口扎起来。
抵着墙亲她。
简容疯狂地回应,脚尖都踮起来了。
“沈园饭馆的扬州炒饭不错,量挺足。”王佐藤剔着牙领着几个哥们往这儿走。
一拐弯刚好看到这一幕,硬生生憋住那声“史前巨c,ao”,王佐藤抬起脚挨个往几个哥们的屁股伺候一遍。
“发什么狂犬病!”几个哥们咆哮。
王佐藤扭扭屁股就往回跑:“来追我呀~”
心中默念:燃姐啊一年的交情,兄弟我也只能帮到这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王佐藤:我是不是够意思了!
第18章 第十八章
午休过后,数学老师就把陈燃叫走了。
扎着两个马尾挺少女心的英语老师正哼着曲儿捧着一摞作业迈进教室,见状不高兴了:“等会儿是英语课呀!”
数学老师朝她挥挥手:“借十分钟。”
陈燃跟着老师来到办公室。她心里清楚得跟块明镜似的,八成是为了今天上午的测验卷子。
果然一进办公室,一张卷子就摊在她面前。章庆生用手指点了点,看着她似笑非笑:“36分。”
陈燃手放嘴边咳了咳,又别在了背后。
心想五分钟能挣回来这么多分,其实已经能算得上是个奇迹了。
“我猜这卷子不是你的?”老章在无人的办公室踱了两步,忽然停下来问。
见陈燃一愣怔,他就懂了。
试卷被翻到反面,陈燃一看,耳朵根子都红了,心中大喊一声“我去”。
上面用铅笔画着几对小人,挺抽象的那种,都是以各种姿势交/缠在一起的,有些还被简容打了个勾,甚至做了标注。还好标注简容下意识地用的是大写英文字母,潦潦草草不懂意思,不然下次陈燃就没脸见老章了。
“画得挺带劲儿。是那个新来的画的吧。”章庆生笑了一声,把卷子塞回去,“跟你说个事儿。”
陈燃这才把头抬起来,道:“您说。”
“这周末老城区四环街那儿有个高中组的数学竞赛,市级的,有没有兴趣参加?高考出题人组织的,去见识见识对高考没坏处。”
陈燃眼睛一亮,心中微微有些心动,问:“什么形式?”
“以个人名义参赛。学校也就负责推荐推荐。题型是新的,比较活络,就当练练思维。若是愿意去我就给张单子给你,地址时间上面都有。你回去的时候顺便问问班长还有她同桌肯不肯去。我这里总共有五张单子。”
“好嘞。”陈燃接过纸。
简容见陈燃被数学老师叫去了,眼皮突突直跳。心想不会因为分太低被老师一顿狂批吧?
正惴惴不安地胡思臆测着,英语老师双马尾一甩,敲了敲桌子:“简容,liarefully 。 would you he road?”(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看见老年人倒在路边你会说什么?)
简容迎着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在站起来,仔细思考了一下,回答道:“oosh.”
全班一阵哄笑。
英语老师眼角一抽,让她坐下了。
陈燃从前门喊了声“报告”,在英老的眼刀下挺云淡风轻地走到座位上,顺便安慰似的在简容肩上搂了搂。
简容瞥了她一眼,面部表情挺正常的,印堂也没有发黑,看来没有被数学老师教训。
这才放下心来。
“老章看出那卷子是你的了。”陈燃认真盯着讲台上课上得梨花带雨花枝乱颤的英语老师,小声对简容说。
“你来猜猜为什么?”
“因为我邪魅狂娟的字?”
“不是。”
“因为我之前写的名字没去干净?”
“不是。”
简容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想着自己勾的那几幅羞/耻的草图,她双手捂脸道了一声:“我去……”
这也太丢人了吧?!
陈燃心里纳罕,容姐反应咋跟我一样?
“没事的容姐,老章没怎么计较。他心大得很,还夸你画得给力来着。”
画得给力……所有新奇的姿势都画出来了能不给力嘛?!
简容泄气地靠在了椅子上。
夏季的桃园天气反复无常,约莫四点左右的光景,便有乌云遮了太阳,到五点钟天已经y-in沉沉的了,闷得很。
天气一闷热,人的心就浮躁。
连在c,ao场训练的郑天都提前结束汗津津地回到教室。距离最后一节课下课还有半个小时,物理老师正在讲台滔滔不绝讲电学,正讲着突然窗外一个闪电划开黑幕,大雨倾盆而下。
“哇……”全班望着窗外感叹。
接下来就是一句:草泥马没带伞。
简容眼皮本来已经在打架了,听到雷声一个机灵,睡意消去了一大半。
她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哪天一道闪电会劈在自己头上,跟切西瓜似的。
当下又是一道闪电降下,把天边都照亮了。简容痛苦地一哆嗦,手不自觉地往腿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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