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哭了起来。
「怎么,你想找点事来分散你的注意力?」
我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说实话,我愿意接受。「嗯哼……」。
rǔ_tóu夹。
痛苦的紧紧的夹上,用麻绳系住,向上拉,在我上方的钩子上绑住,这样我
的rǔ_tóu和rǔ_fáng就被拉开了。是的,它们很痛。但这是一种不同的疼痛。只是……普通的疼痛,不是那种紧急的疼痛。我的身体催促我放松好让尿道大开。我的
身体不明白为什么我不把满满的液体释放出来,我的身体充满失望和疑惑,为
什么尿道的每一根肌肉都放松了,却一滴都流不出来?
我躺在那里,两个rǔ_tóu被拉伸出来,膀胱满满的,自己一个人痛苦着。
我不应该叫它痛苦。我一直在痛苦中。当我因为一次糟糕的捆绑而导致韧带
拉伤、撕裂时,我剧烈痛苦过。我yīn_bù被木马重压。我的屁股被抽出血印。我的
脚踝被吊在天花板上而rǔ_fáng被鞭打。每次大汗淋漓的吊刑,每次罚跪到站不起来。那些伤害更严重。
不过,膀胱的需求和得不到满足时的痉挛还是很特别的。
当他开始第四次注射时,我已经在训练室里呆了两个小时。900毫升。天
啊,我的膀胱太满了。他让我喝满接近一升的水。我在憋了一个小时的900毫
升后,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泣不成声。
是的,一个小时。我被绑着,一个小时都不能尿尿。我的生命已经缩小到了
下腹部。我忘记了其他一切。我的工作,我的家,我的朋友……都不见了。我
满脑子想的都是yīn_bù上方的疼痛。
我的膀胱是如此的充盈,我可以看到它。我抬起头看了看我的腹部,可以看
到我的小腹的硬胀,在我的腹部低处。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多。但它是那么的清晰
,肉下的凸起像一个巨大的邪恶的肿瘤。就是这样。我的膀胱,被填得满满的。
我在想,它是不是真的会爆掉。我知道不会,但我开始觉得有可能。
在严重的疼痛中,我靠着自己的束缚扭动着,哭泣着,乞求着,抬起臀部左
右移动着,经过一个小时的无休止的痛苦,他松开了夹子。
满满的900毫升涌了出来。
真是奇怪。当我终于可以尿尿的时候,那种解脱感是巨大的。巨大的。感觉
真他妈的好,我几乎不介意之前被填满。我是说「几乎」不介意,不是完全。
最后,他取下导尿管,慢慢地把它从我的尿道里拉出来。那感觉也很奇妙。
天啊,感觉真好。rǔ_tóu夹子之前已经脱落了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觉察,所以当窥
视器被移除时,我已经全部完成了。
许哥取下了束缚,我坐在桌子上,喘着粗气。他搂着我,吻了我,告诉我他
为我感到骄傲。这让我容光焕发,我抬头看着他,笑了起来。
「我可以承受很多,不是吗?」
「是的,我的小清墨,你通过了今天的训练。我为你感到骄傲。」
所以这就是星期六。度过了一个美妙浪漫的夜晚后,周日继续训练。说实话
,许哥可以这么严格和浪漫。我太爱他了。
星期天如约而至,上午10点,第二节训练课继续进行。我继续被绑着,因
为,我想这样。我不仅喜欢被绑着,而且它使我失去了逃避训练的能力。我确信
如果有移动的自由,我不可能任由膀胱在痛苦中,只安静地躺在那里。
许哥改变了对我的液体用量,在长时间(如两个小时)的低量液体和短时间
(10或15分钟)的高量液体之间交替进行。
它并没有变得更愉快。我只是越来越熟悉这种痛苦。两个小时,躺在那里,
除了膀胱充盈和想放尿,什么都不想……我不得不说,我已经习惯了。
第二个周末,我们尝试了最终的目标——大量的液体,一
次长时间的憋尿。
许哥也做了最不寻常的事情。周六我们的第一次练习,他给我的膀胱灌了7
00毫升,虽然很满,但还不足以让我感到难以置信的疼痛痉挛,然后我们就做
爱了。
许哥告诉我今天允许我出来一个完整的高潮。我很感激他的恩赐。我已经快
两个月没有完整高潮了,上次高潮还是在秀俊和黛安的家庭聚会。许哥一般会准
许我在聚会时高潮,这样我更期待也更放得开。之后虽然调教频繁,许哥仅仅
准许我一次减半高潮,就是两次收缩后忍住,我遵命照做了。
是的,许哥对我的性能量采取全面的控制,包括我的高潮次数和程度。因为
女性的高潮是一波一波的,在不允许我有完整的高潮之前,他让我数一数在高潮
时的波浪次数,然后告诉他有多少次。许哥刚刚调教我的时候,就让我做过不止
一次,以准确估计我正常高潮时的波数。我在典型的高潮中通常有4到7次波浪
,许哥就通过将允许的波浪数减半来控制我的高潮强度。比如在高潮中,只允许
我有2或3次浪潮。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挑战,但经过练习,我已经能够很好地完
成了。
许哥通过这种训练告诉我,他拥有我体验和享受高潮的能力,不仅在口头上
,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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