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警官,你这是在怀疑是我杀了我妻子吗?我有多爱我妻子,大家都可以作证的,你怎么会以为是我杀了我妻子?我根本没杀我妻子的动机,好吗?”
蔺娴如勾了勾嘴角,说了声抱歉。
“对不起,例行公事而已,你也知道,在没得到具体的证据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
“哦,这样。我可以保证,我真的没杀我妻子。昨天我跟我妻子一起去岳母家吃了饭,然后我就回家了,她告诉我她去打会牌,等会就会回家,所以我一直在家看电视等她,大概等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的。我以为……以为她只是打牌去了,谁知道……”说着捂面。
近十年的工作经验告诉蔺娴如,这个人一定在演戏,因为太假了。当官的,有几个说的是真话呢?匆匆告别高领,坐上车,蔺娴如眉头紧皱着,旁边的人看到她这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结果……
“啊!”手被蔺娴如弄折了……
“抱歉,我不是说过不要随便靠近我吗?说了那么多次,你们偏不信,吃亏了吧?那,这里有我认识的一家私人老中医,对治疗骨折很有一套的,你可以去看看。”
拿着名片,旁边的人龇牙咧嘴,因为手折被痛的。
“头儿,敢情你打折人打出经验了啊,你是不是跟那啥医生签了黑契约,你打伤一个人来他那里治疗,你就能从中收取折扣啊?你看看,你拿名片的动作多熟悉,简直练过。”举着大字母赞说。
旁边的人推了推那受伤人的肩膀,
“你不知道咱们头儿做任何事儿都是练过的么?”
顿时,车里一片笑声。蔺娴如板着个脸,看着他们笑,很好笑么?洗刷她这个头儿,很开心哦?这群小子,干什么都不积极,偏偏洗刷她很带劲儿。
“对了头儿,我一直很好奇,以头儿的身手,有几个男的近了头儿的身啊?不会迄今为止,没人能碰到头儿你的身子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头儿新婚之夜岂不是过得很凄凉?你说到时候我们是参加头儿你的婚礼呢,还是头儿你老公的葬礼啊?”
此话一说,蔺娴如就恶狠狠的瞪了她,这群小子,开玩笑有个限度吧。
“成,到时候,我不介意在我老公的婚礼上,多一条人命来陪葬!”眯了眯眼,散发着危险的信息。车里的人浑身打个颤,母狮子要发飙了,提高警惕。
“噗,不错啊,你手下都比你幽默,你这榆木脑袋啊,该学着点。”席羽沐一手拿着咖啡杯子,一边笑着弹了弹她的额头说。心里倒是有几分叹气,她还指望着她家榆木脑袋在那群二货手下的熏陶下能熏陶出个所以然出来,可是这么久,也没见着疗效,席羽沐琢磨着是不是该换个方式了。
一点也没明白自家老婆心思的蔺警官,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她家媳妇说的话。思索了好一会,也没找到那群臭小子有啥幽默的,于是果断放弃,躺在自家媳妇的腿上闭眼冥神算了。
“不过啊,近你的身很难吗?我怎么一点也没觉得?”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席羽沐疑惑的问。
蔺娴如撇了撇嘴,对于席羽沐来说,近她蔺娴如的身确实是一件特容易的事儿,不然,她们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其实她也没弄明白,一向对任何人都不放心的她,对席羽沐的抵抗力居然是零。
“想什么呢,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敲了敲蔺娴如的脑袋,叫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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