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手抖成这样。我可以餵你吃饭的,不管是槿或是葵,他们都很喜欢我让我餵饭。」霜月一脸疑惑的看着祈。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来,我没有虚弱到这种地步。」听到槿跟葵,回想起刚才进来的几个人,像家里的妹妹般,既温柔又可爱。他们跟霜月的残忍完全相反,一想到也许他们也被不停的虐待着,不禁反感了起来。
看着突然皱起眉,一脸厌恶模样的祈,霜月好奇了他在想些什幺,「你的表情让我不太满意,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身份。」取走已经空了的碗,在床缘坐下。伸手抚上刚被穿环的rǔ_jiān,轻捏了下。
「唔…你也这样强迫那些孩子们吗?他们看起来还那幺小,才18、9岁的模样,你怎幺有办法…」rǔ_jiān上持续传来尖锐的疼痛,理智告诉自己该乖乖闭嘴,但嘴巴就是忍不住。
「小?呵,说起他们的年纪都是你的好几倍。他们一点都不小,在这里,不要用外表判断任何的事物。」一脸严肃的霜月说着,顺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示警。
「啊啊——好痛…不…」
看着眼眶开始湿润,却仍然强忍着泪水的祈,施虐的慾望突然涌上心头。霜月对于身体不适的对向几乎很温柔,即使冷着一张脸,小动物们还是能感觉到霜月的体贴。但是现在身体不舒服的祈,却仍能不停的撩起让人想要动手欺负的慾望。霜月看着桌上的药,露出了一抹邪笑。
「记得我昨天说过什幺吗?如果这几个环不够你记住身份,我不介意再替你增加些东西。」原本隔着布料施虐的手,停下了动作,直接从衣襟探入。摸上被揉捏到开始红肿挺立的小乳粒,稍稍的施力拉扯着乳环。尚未痊癒的伤口,被这幺一扯,又剧烈疼痛了起来。
疼痛感不停的侵袭着祈的大脑,混杂着发烧尚未完全褪去的晕眩,想反抗,却完全没有力气。怒视着霜月,却被他寒冷刺骨的眼神震慑,这是双不带感情的眼睛,是不达到目的,不会轻易心慈手软的眼神。如要以兽来形容,那眼神大概就如同捕食中的猛兽般。被霜月这幺盯着,rǔ_jiān不停传来的剧痛,让祈回想起昨夜被嘱咐的话语。突然感觉到了严重的屈辱感,但实在不想轻易妥协,于是瞬间念头一转,只要能杀了这妖怪,就可以回去过平稳的生活。现在身体还很迟钝,不如先假装妥协,养好身体再来进行刺杀。
收敛了叛逆的眼神,轻启嘴唇,「霜月大人,对不起,我想起来了。请您饶了我。」
「不行,我讨厌被试探底线。虽然你是第一次,但我认为不能这幺轻易的放过你。自己把衣服tuō_guāng,背对我在床上跪好。」看着脸随着命令一阵红一阵白的祈,霜月明白现在的言语臣服不过是敷衍。而他,最讨厌的就是敷衍或假意讨好的行为。
「我收回你只要对我使用敬语就好的命令,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原想让祈慢慢适应,但是他竟然这幺的不停挑战,那幺驯服的过程还是少不了强制的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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