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忽略掉他面对小聂给出的答案就好了
——这个世界上,总有什么值得我们去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他闭上眼睛,浑身都是冷汗,蜷缩着趴在雪白的床上,床单上面点点血迹染得妖囘娆凄绝。他全身赤囘裸,玉囘背横陈,冷汗凝成珠粒状覆在他的皮肤上,白囘皙光滑的肌理有一层水泽在灯光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就像浴后陶瓷瓷砖上凝结的水汽一样,衬得瓷砖愈发迷离柔润。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湿了,紧紧贴在前额的黑发带着一股凌囘乱感,因汗水湿囘润而更柔软,色泽更深黑。不正常血红的双囘唇难耐地喘息着,纤细精致的双手紧紧地拽紧床单,几乎要把它撕破。
当夏怀苍走进实验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绝美的修罗正在受刑,痛楚中的凄美绝艳让人移不开目光,横生一股暴虐的潜能。
想要,狠狠地把眼前的人撕碎,拆吃下肚。
听到脚步声,莫慈缓缓地睁开眼睛,疼痛让他的思维异常清晰,但视线却已经模糊。
他发不出一点声音,也不能再动弹。他迫切地需要什么,但他不知道他需要什么,或许是解药,或许是毒囘品。
夏怀苍的眼神很深邃,脸上也没有那似乎与生俱来的淡笑,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离他数尺之遥,然后用莫慈从没见过的目光凝视他。
一走神,痛感就俘获了他的机能,一声喘息中难以抑制的轻叫溢出口,饱含痛楚。
夏怀苍似乎被这声轻叫叫醒了,他快速地走到床边,伸出手想碰莫慈,但又生生在肌肤相触的前一刻停下了。
“如果我碰你,你会不会更疼?”
莫慈很努力地忍,但还是没忍住笑出来,同时更加痛,他没能看清夏怀苍的表情,他的神经已经到极限了,他甚至有种下一秒就会疼死的错觉,好吧,或许不是错觉,他早就药剂过量了。
夏怀苍沉默着注视莫慈,然后缓缓地俯下囘身,拉开了他紧拽床单的手,把蜷缩着的莫慈引导放平,轻轻地压了下去,低头,稳稳地覆上了他的唇。唇上的火热和身体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莫慈一感到温柔的触感就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去。
鲜血四溢,顺着两人的唇囘舌流入咽喉,也溢出了口腔,划过了脸庞,滴在床单上,妖囘娆又绝望。
夏怀苍没有皱一下眉头,被咬破的地方真的很疼,但只是这样,根本比不过莫慈现在所承受的万分之一吧……
他捏住了莫慈的下巴,强行将舌探入莫慈的口腔,带着血气的掠夺性气息占据一切,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甚至深喉,几乎让莫慈要窒息干呕。泪水凝聚在了莫慈的眼中,他睁大了眼睛想看清这一刻的夏怀苍,却只是徒劳,疼痛让一切都模糊了,只有触感是那么真实。
他撕开了夏怀苍的衣服,然后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又柔软又温热的身体,似乎可以减退一些痛楚,至少,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夏怀苍轻笑了一声,笑声中却没有兴味,比往常要沉重许多。他敛去笑意,黑眸瞬间暗沉下来,他覆上了莫慈的脖颈,重重地咬了下去,莫慈全身一颤,继而瘫软,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下,流过了左眼眶,沾湿了右眼睫,最后落在床单上,一圈湿渍。
脖子上的鲜血涌了出来,不多,但是鲜红鲜红的。
夏怀苍温柔地舔shi起伤口,继而转向了别的地方,不断地轻囘咬啃啮,加重痛楚和快囘感。莫慈在无边的痛苦中,感到了一丝解脱。有人在陪他一起承受这种痛楚,像野兽一样互相撕咬互相安慰,被抚囘慰的感觉让他突然涌上了一股心酸,心脏剧烈地疼痛起来,已经撑不住那些委屈了。
他感到他的欲囘望开始强烈,身体也越来越灼热,真没想到,在这般疼痛的情况下,他的神经竟然还能感觉到欢愉,不得不说从这方面来看,才算能看出他摄入的是毒囘品,能控制人神经的毒囘品。
夏怀苍察觉到了莫慈的变化,他握住了莫慈最羞于开口的那个器官,莫慈颤抖着瘫软在床上,然后紧紧地拽住了床单,指节发白。
很想要,也很痛苦。被抓囘住的地方被熟悉的温度包裹住了,安心了,痛感强烈,快囘感也不容抗拒。他已经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了,他只想抓囘住眼前这个男人,从他那里拿走一切。
夏怀苍近乎暴虐地对待着莫慈,他的动作很快也很重,他眯眼看着莫慈已经混乱的神智和浑身近乎惨烈的伤口,眼底闪过了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可能,根本没有人能理解夏怀苍在想什么吧。如果,他不说的话。
莫慈终于释放出来了,白囘浊的液体弄脏了夏怀苍的身体,夏怀苍沾湿了手指,往莫慈的后面探去,这回,很轻柔。他小心地先伸进了一指,莫慈的后面很紧致,他感到了夏怀苍的侵略,略略僵硬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夏怀苍。
他还是看不清晰,但他能感觉到夏怀苍的目光,莫慈突然笑了,笑得极尽妖囘娆,他突然翻身把夏怀苍压在了身下,然后重重地喘息着抬高了腰身,猛地朝着夏怀苍昂扬的地方坐了下去。
“啊——!!”
“嘶……”
没有做好扩展的后面传来撕裂的痛楚,直击大脑。而夏怀苍被莫慈的突然之举也弄得生疼,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两人就这样胶着,莫慈慢慢地等待痛楚的减缓,甚至带了一丝残忍地品味着这份前所未有的痛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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