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变得白的透明,淡色单薄的嘴唇不自觉习惯性地紧紧抿在一起。
每次和凛关系好的几个调教师前来,看见晓晓乖巧的跪在凛的腿边都会对著晓晓打趣一番,说晓晓在凛心目中的地位不低,光看可以自由出入凛的地盘便可见一般了。而凛每次也只是哼哼一声并不反驳,说的多了,就连晓晓也认为自己在凛的心目中占有一个特殊的地位。
直到现在晓晓还是不明白,为什麽他的主人他的天会一下子就变了颜色?
凛松开晓晓的领子从木马後面的墙上拽下来一捆黑色的麻绳,抖开,斜著眼睛狠戾地看著晓晓低垂著的头顶,“手伸出来。”
看见绳子的时候,晓晓就知道凛打算将他捆起来调教。平时的凛几乎不会用到绳子,他喜欢看著自己的奴隶挣扎却必须拼命隐忍的样子,一旦用上了绳子,那就意味强制性要求奴隶接受。
凛在晓晓高举过头顶的双手手腕处用麻绳捆绑起来,打了个死结,而後才略微挑眉将晓晓的手掌摊开,手心满是因为指甲刺透後干涸的血迹。凛只是看了一眼,就嫌恶地将晓晓的手甩开。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看见血,却还是让我看见了那种恶心的东西。看来今天你是铁了心要尝试一下被器具操的感觉了?放心……我一定让你深刻地记在那种感觉,回味无穷。”
说著,凛弯下腰拍了拍晓晓冰凉的脸蛋,示意晓晓抬头看向他眼前的木马,声音冷冽,“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喜欢这只木马的,不要看它外表小巧,功能可是齐全的很……这个,等你尝试过後就会知道了。”
凛打开一瓶润滑剂垂直地倒在木马上尺寸很正常却带著螺旋纹的金属假yáng_jù上,在晓晓有些害怕的眼神下嘲弄地一笑,“自己跨上去,你知道应该用什麽地方去含著那个东西。”
晓晓飞快地抬头看了凛的表情一样後又快速地低下头,不说话也不动作。
“怎麽?这麽快就不听话了,还知道反抗了?”凛嘴角高高挂起,那只一种怒急後的讽刺笑容,他抬起头看了看调教室里别遮挡的很严密的窗户,幽幽道:“今天的日子太好了,似乎太阳也是从西方升起来的。可是……”
凛的声音一下子冰冷了几度,修长的手指扣住晓晓的下巴逼迫著晓晓抬起头看向他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怒气,“不论太阳从什麽方向升起,都改不了你是一个奴隶的事实!”
☆、晓晓的噩梦(4){完}
凛性格暴躁易怒,说出如此的话语,便显示了他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只要晓晓再稍加反抗一点,就连取了晓晓性命这样在岛上还算比较严重的事情,凛也是做得出来的。
那一瞬间,晓晓突然感觉置身冰窖一般寒冷,冷气是从身体的深处散发出来,连绵不断地包裹住他的全身上下。
刚来的时候,他明明知道凛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可是在长时间的相处中,凛虽然苛刻暴躁,但晓晓感觉凛对他还是很好的,因为凛从来没有威胁到他的生命,可是这次晓晓明显感觉到了危险。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
──你不过就是个低等奴隶,一个任何人都可以打骂的出气筒。
──逃奴生的奴隶,不过就是最低等的玩物而已,烦了,怒了,打杀了,岛上顶多就打骂一顿,还能把咱们这些金牌奴隶怎麽样?咱们跟他可不一样,咱们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他呢?不过是个赔钱货而已。
──你们说,他一个低等奴隶,却长得这麽俊俏,要是等他十五岁以後,是不是咱们都可以把他压在身体下蹂躏?
──奴啊,快点找个主人吧,你长得这麽水灵,要是没有人庇护,早晚要沦为公共玩物,性命不保啊……
晓晓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著,似乎又回到了被凛收留以前的日子,到处都是鄙夷的目光,到处都是邪恶的手掌,到处都是厌烦的声音,唯有隐忍顺从,才能得到一线生机。
混杂的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响起,晓晓抬起头飞快地扫视一眼四周,没有那些混乱的人影,只有冰冷的器械和凛站在眼前。
“磨蹭什麽?还不给我上去!”等不到晓晓动作的凛终於爆发了脾气暴喝起来,他抓起晓晓半长的头发一把将晓晓拖拽起来,另一只手抬起晓晓的一条腿跨过木马,找准地方就按著晓晓的肩膀把人插在了木马那个狞狰地yáng_jù上,“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晓晓紧抿著嘴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压在了喉咙深处,发出一种类似悲鸣的连续“咕噜”声,下体猛然间被陌生的东西强行插入,没有准备,没有扩张,虽然yáng_jù上被洒了一层润滑剂,可是还是把晓晓没有接受过调教的後穴无情的撕裂,鲜红的血液混合著粘稠的润滑剂渗入木马的缝隙。
凛冷笑著将捆在晓晓手腕上麻绳的另一端穿过木马正上方的吊环後拴在了木马的尾巴上。
按下木马头上的开关,木马便前後摇晃著动了,而尾巴也在木马体内的机械作用下甩动起来,连著带动晓晓的身体上下起伏以及假yáng_jù的chōu_chā。
凛後抱著胸後退,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眼尾应为生气而发红,看起来狠戾异常。
“今天这麽特殊的日子,怎麽也要给你一个特殊的对待不是?你就在好好享受一下吧。”凛挑眉,面容越发的狠戾起来,“忘了告诉你,木马是通电流的,每十分锺一次……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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