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迷迷糊糊。
熊浩然缠著他的舌头,动作越发地激烈,等到向扬远忘乎所以,只能遵循本能回吻他的时候,才在唇舌翻搅交缠的空隙哑著嗓子问:“带我来婚礼,是怪我不能跟你结婚吗?小祖宗,婚礼办不成,洞房总可以的,快叫老公。”
向扬远简直羞愤欲死,一拳就砸上了熊浩然的肚子,力度毫不留情:“你叫我老公还差不多!混蛋!这是公共场合,你别玩得太过火!”
熊浩然吃痛地闷哼一声,手改为箍住向扬远的腰,强迫他的下身和自己相贴:“来不及了,已经过火了。”
向扬远挣扎了一下,无奈地看他:“qín_shòu,你还真是说硬就硬啊。”
“谁让你勾引我。”熊浩然大言不惭,被向扬远湿漉漉、欲拒还迎的眼神撩拨得更加兴奋,劈头盖脸就往他脸上亲了一气:“向汤圆,我们还没在这种地方做过,不觉得很刺激吗?”
理智告诉向扬远这就是一场胡闹,绝对绝对不可以答应,可身体却在熊浩然的爱抚下,可耻地有了一丝跃跃欲试……
“熊浩然……不要了……我……我有点紧张……我怕被发现……”
“你不要出声,没人会发现的。”熊浩然的嘴唇在他脖颈间流连,每亲吻一下还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听起来sè_qíng到极点。
向扬远羞得几乎要飙泪:“混蛋,轻点儿!”
“嘴里有牛奶糖的味道,好像在催我赶紧把你吃了。”熊浩然重新舔了舔向扬远的嘴唇,低低地笑,而後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侧:“摸我。”
向扬远僵了僵,一咬牙,把手探进了熊浩然衬衣的下摆,在他坚韧有力的腰背上缓缓游移。
“上次你替我做了,这次轮到我,好不好?”熊浩然诱哄著,嘴唇轻轻抿了抿向扬远的耳垂,转而又含进嘴里,一点一点地吸吮。
向扬远仿佛被灌了mí_hún汤,眼睛微闭,胡乱地点点头。
牛仔裤顺著大腿滑落,金属皮带扣磕到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凉意袭来,向扬远微微抖了抖,手指微曲,扣上熊浩然的肩膀。
“不怕,有我在。”熊浩然伸手,轻轻圈住向扬远微微勃起的家夥,在上面亲了亲。然後他调整了一下半跪半蹲的姿势,张嘴,把它含进了嘴里。
向扬远闷闷地呻吟,很快又紧张地咬住了牙关,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让人战栗的酥麻如火苗从那个地方迅速蔓延而上,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像被一张快感的大网紧紧勒住,无从躲闪。
要命……这是……这是公共厕所啊……随时会有人……在一波一波舒爽快感的侵袭下,向扬远几乎抓不到理智,浑身都因为害怕被发现的恐慌而紧绷著,反而却让下身更加敏感,热到烫人的口腔,柔软又灵活的舌头,都让他有一种下一秒自己就要承受不住大叫出来的错觉。
“熊……浩然……”
熊浩然抬头,嘘了一声:“不要说话,有人要进来了。”
向扬远睁大眼睛,著急地想要推开他,却马上又被含住。对方似乎不满足,狠狠地吸吮了一口,舌尖从顶端扫过,滑到了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秦飞这次下了血本了,婚礼办得这麽盛大。”男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三两个人踩著皮鞋走了进来。
“等你娶了一个这麽漂亮的老婆,你也恨不得把婚礼办到皇宫里去!”另一个人笑著,走过了向扬远所在的隔间。
“就是就是,哎,我们几个,就数秦飞最有出息了,以前明明就他最捣蛋。”说话的人在洗手池前洗手,听声音大概是正好背对著他们。
“对了,向扬远去哪里了?他不是和秦飞最铁的吗?怎麽不去当伴郎?”
“不知道啊,走了就没回去,哈哈哈,该不会太嫉妒,落跑了吧!”
向扬远怒,但很快又被别的事情分散了注意力,最後他只能一门心思控制呼吸,好让自己不要喘得太大声。
“对了,刚才和向扬远坐一起的男人是谁?不认识啊。秦飞的朋友吗?”
“是不是秦飞的朋友不知道,但肯定认识向扬远。”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插话:“哎哟喂那男人贼肉麻的,跟向扬远说话的时候还摸了摸他的大腿,把向扬远给吓的哦,都快跳起来了。”
“哈哈哈哈,向扬远那家夥就是害羞,以前拍拍他肩膀都脸红,谁能想到他会当警察。”
“秦飞还不是,以前粗鲁得要死,後来还去当会计。”
“就是就是,还有那个谁……”
“……”向扬远已经不想再听了,被kǒu_jiāo的时候耳边都是自己高中同学高谈阔论的声音,任谁都会很崩溃吧!
高潮的时候,向扬远脑子一片空白,快感太过强烈,以至於他不受控制、猛地仰起了头,後脑勺重重地撞在隔板上。
幸好外面的人都已经走了。
熊浩然一笑,意犹未尽地在他大腿根上亲了亲,站起来就要凑过去和他接吻。
向扬远缩了缩脖子,皱起眉。
熊浩然舔舔嘴唇,笑眯眯地说了句“甜的”,吻上他。
向扬远忙著跟他唇舌交缠,还不忘争辩:“骗人,我又不是没吃过。”
“你的味道就是甜的,像汤圆一样。”
“汤圆也有咸的──诶不对,你少恶心我了……唔……你干嘛!”
熊浩然的手,顺著向扬远的腰线,滑到了他的臀缝间。
“你都享受过了,我呢?”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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