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野鸡,右手揉着发痛的脸,几步路走的不羁,一抬眸见到远处站着的叶严之,唇单边的翘起,几分放纵,几分洒然。
“看,抓到了。”杜爅把野鸡高举,加快了步伐,而只顾着跑,他连脚下的一块小木头桩都没看见,“啪”一下,摔趴在了地上。
叶严之眼瞅着他脸朝下摔,皱了皱眉,都替他疼,想了又想,走了过去。
“没事吧?”
“哈!老子真是倒霉到家了。”杜爅趴地上抬头仰视叶严之冷酷的脸,“叶总,我实在起不来了,你拽我一下吧。”
“怎么抓只鸡变这样了?”叶严之蹲下扶他起来,杜爅顺势把自己往他身上蹭了下,一想到鸡,他赶紧找,野鸡比他更惨,脑袋都摔没了。
叶严之松开他,他便弯腰去捡野鸡,“野鸡往坡下跑,我追他时脚下一滑就滚下去了。”
远处看还不太明显,近处看杜爅衣服滑开的口子,里面的肌肤也划破了,叶严之抿抿唇,一贯冷硬的口气也软了一分,可也只是一分,“追不上就别硬追了。”
“因为你想吃。”杜爅扯起大笑脸,“我去那边的木屋把鸡弄干净。”
上山时他就去过那个木屋看了,里面不仅有水还有床,看来是有人来这住。
叶严之暼着杜爅一瘸一拐的走,墨黑的眸一转不转,似乎在想什么也像是什么都没想。
没有开水拔鸡毛,杜爅打算来个叫花鸡,他提着一桶水回到帐篷前,“叶总,我给你来个叫花鸡,让你尝尝什么叫原汁原味。”
他挖了土用水和泥,一边给鸡穿泥衣服,一边道:“我以前和我的一个兄弟尝试着做叫花鸡,还别提这种做法还蛮好吃的,只是没法入饭店,毕竟客人嫌脏。不过,我和我那兄弟研究了叫花鸡的味道,也合着做出一道仿叫花鸡,我们那时乐……”
叶严之在听,骤然停下的话,他转头见杜爅脸上没了笑意。
“呵呵……我那兄弟他妈翘了我的女人,掰了。”杜爅冲叶严之粲然地笑,眸中却流露出苦涩,“所以我喜欢叶总这样专情克制的人,做兄弟靠谱。”
“你不是喜欢男的吗?”叶严之冷问。
杜爅把鸡裹好,起身搭树枝点火,“以前不敢喜欢男的,所以找女的。叶总呢?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
他有时睡觉会想,世界怎么真的会有如此神奇的事。穿书……在中的故事居然成了现实,他真希望一直在这里待着。
“高中。”叶严之点了根烟,“从高中到现在,十一年,就恋一个男人,我想你应该听杜叔说了吧。”
杜爅闻言去看叶严之,那张冷俊的脸上毫无表情,“我真想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居然会让你恋十一年,等八年。
“他是个特别纯净的人,无论外表还是内心。”叶严之想到高中时单纯的白洁,轻笑了下,“越长大他越惊艳,有了成熟了的味道,可纯净依然是他,如他名字一样。”
杜爅听着那番话感觉叶严之不是在对他说,而是在自言自语,那眸中充满柔情又一瞬间的笑,真是让他嫉妒白洁。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叶严之愣了一下,才知道刚才又不由自主的想某个人,他掏出手机,来电的是叶宇。
按下接听,那边响起了叶宇温和的声音,“哥,你在干嘛呢?”
叶严之和杜爅对视一眼,随即转头去看日落,“没事。”
“不是吧,我听别人说你出去溜达了了,还是和一个男的。”那边的叶宇笑说,旁边的叶母,耳朵都快伸进手机里听了。
“别人?是陈姨说的?”叶严之说。
“谁说的不也是事实吗,怎……”叶宇还没说完,叶母心急的抢过手机,“严之啊,听说跟你去的是咱家新来的厨师?人怎么样啊?”
“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叶严之转移话题。
“大概一周吧。你呀,可出门走走了,好好放松放松。”
叶严之皱皱眉,“妈,还有事吗?”
“那个你把电话给小杜,是叫小杜吧?”
“妈,没必要。”
“有,太有了,毕竟是你杜叔的儿子,我得打声招呼,快,把电话给他。”
叶严之看杜爅在扒拉野鸡泥块,叫他,“杜爅,电话。”
“嗯?是夫人吗?”杜爅见叶严之点头,擦擦手,接过手机后说:“你好,夫人。”
“小杜是吧,你进我们叶家就不用客气。嗯……你和严之在山上呢?”
杜爅瞅瞅叶严之,“嗯,怎么了夫人?”
“不怎么,严之他有好几年没出去散心了,因为你他出去散心了,你就陪他多待待,今晚就别回去了,你帮阿姨好好照顾他啊。”
“不用夫人说我也会照顾好叶总的,你放心吧。”
“那好,阿姨就挂了,等回去给你涨工资。”
“谢阿姨。”杜爅把手机还给叶严之,“夫人她挺好的。”
书中写叶家的叶夫人是个爽朗开明的女人,而叶二少和叶懂事长属于那种谦和的人,该严肃时严肃,该活跃时活跃。
叶家一家人都挺好的,连他这个爸都说叶懂事长是他见过最体恤下属的懂事长。
“她和你说什么了?”叶严之把手机揣回兜里。
“让我多陪陪你。我会好好的陪叶总。”杜爅呲牙笑,转身去烧鸡,“用火烤着就行,大概要一个小时吧。”
叶严之没搭话,侧躺在草地上看日落。西边的晚霞红的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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