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庸结婚没多长时间,他就深切地知道了家庭日常生活当中的这一些婆婆妈妈的小事情跟妻子是讲不出一个什么里表来的,也讲不清楚什么道理。那一段时间里,他就经常好这么寻思着,什么馒头烧饼,白菜土豆,牙膏肥皂,洗衣服拖地的,这一些日常生活琐事原本就够闹心的,我这个人又懒又笨,这一些家务琐事即讲不到,也做不到妻子的心坎里去,三天两头的就要弄得自己一肚子闲气,实在是不划算。老话说得好,管得多,瞎得多。问得多,烦恼多。**脆,你既然喜欢当家主,以后家里的什么事情都随你的便,你愿意**什么就**什么好了,别有事没事地来烦我就行了。每天下了班回到家里,有点时间我就静静地读读书,或者是写篇文章,写几首小诗玩玩心情,这不比什么都强吗。
人世间的许多女人都是断层思维,她们做起事情来还总是有那么一些小心眼儿的,例如,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张慧娘给双方老人家里各自买上一箱酒的话,她也得理直气壮地再给她娘家搭上几斤鸡蛋或几斤肉,而且每一次她的理由都还挺充足的不说,她还非得要找个时间坐下来跟平庸一一地说道说道不可。平庸懒得听张慧娘好拿着不是当理说的那一些小女人的废话,他也不愿意浪费精力去过问家庭生活当中的这一些闲撇子事情。平庸觉得当媳妇的在孝敬双方父母的问题上,能够在大体上公平一些就行了,张慧娘的心里能有他形同路人的父亲和继母就已经挺不错的了,所以这些年来什么事情平庸都是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的装糊涂。
这几年来,平庸早就已经想开了,一点也不觉得给妻子当下属是掉什么男人身价,丢什么男人脸面的问题了。相反的事情是,他倒觉得自己的生活非常舒适,小日子过的十分自在,他还从心里感激张慧娘让他懂得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幸福的家庭,男人首先就得要学会享受悠闲的生活,他还从心里头觉得那些在家里专横跋扈,整天跟自己的老婆争权夺势的男人纯粹就是不成熟的毛头小伙子。闲着没事的时候,他还好寻思着,那些在家里一天到晚对老婆孩子指手画脚,之乎者也的男人,其实都挺悲哀的,因为他们即不懂得幸福家庭的奥妙,也不懂得什么是家庭生活和谐的真谛。
平庸他们家里的小日子,眼看着让张慧娘给过得是越来越红火了,美妙的小日子是越过越美妙,尤其美妙的事情是平庸和张慧娘的爱情结出了的果实,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那种美妙的默契和辛勤的快乐汗水,造就了一个聪明、英俊的宝贝儿子。儿子来到人世间的那天晚上,平庸在中心医院里兴奋地写了这么一首小诗作为他儿子出生之时的礼物送给了张慧娘。
心灵之曲
(儿子出生之日,写诗一首记之)
老爷在门外盼望着,
姥姥在屋里等待着,
你唱着动听的神曲,
一头扑入妈妈怀抱。
妈妈躺在床上微笑,
爸爸大街小巷蹦高,
亲朋好友手舞足蹈,
欢歌笑语直冲云霄。
你是快乐的百灵鸟,
草原上尽情地鸣叫;
你是勇敢的小海豹,
海洋中任意地嬉闹;
你是勤劳的小黄牛,
田野里耕耘出骄傲。
平庸这些年来还学会了一门挺实在的武学,刀法。另外他还学会了一门挺实惠的手艺,烧菜。
平庸的刀法现在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特别是他用菜刀切白莲藕的时候,人们的耳朵只能稍微地听到菜刀轻轻地击打菜板的那种快节奏的轻音乐,人们的眼睛看到的却是一根根头发丝似的雪白藕丝,人们随意拿起那一根根的藕丝,就能轻松地穿过缝衣服用的那种钢针的针鼻眼。
平庸最拿手的刀法,那还要算是解鸡,如果庖丁还活着的话,遇到他也得要甘拜下风,五体投地的拜他为师。平庸手挥菜刀解鸡的时候,人们的双眼只能看见一团白色的刀光,人们的耳朵眼里只能听到一阵刷刷刷的风声,几分钟的时间,一盘生鸡肉就已经让他给放到热油锅里,一会儿的工夫就变成了一道美味佳肴,菜板上剩下的那付鸡骨架,连鸡头上的鸡皮都会被他的那把神刀给削得****净净。不管是谁,只要看见过平庸在厨房里解鸡的那种**净、利索的动作,那种潇洒、大气的神态,那种神奇无比、绝妙天下的刀法,就没有一个人是不伸出大拇手指头来赞扬他、佩服他的,就连心性高傲的张慧娘,也常常为她丈夫那种精湛的刀法而感到自豪和骄傲。
武侠,平庸这些年来也不是白看的,他和那个孤独的神刀客傅红雪一样,都是自己从书本里感悟体验出来的那么一套惊天地,泣鬼神,举世无双的刀法。只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傅红雪学的那套刀法,是来自一本古代的武学秘籍,他的刀法是用来报仇杀人的,而平庸的刀法却是来自金庸武侠里面的,是他品尝菜肴,喝闲酒用的。
平庸的刀法虽然从来也没有用上过什么大排场,他也没有学会洪七公的那一路打狗棒法,打不了社会上那一些野猫野狗,他也不懂得洪七公那一套天下无人能敌的降龙十八掌,教训不了街头上那些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地痞流氓,嘎杂子,可平庸一点也不比洪七公在品味美食的本事上差一分一毫,如果细说起来的话,那个丐帮帮主洪七公在品尝美食的功夫上,还是胜不过馋嘴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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