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阳错地成了同桌。
卷卷家住在知春路的尽头,和知春家相距甚远,但是如果是命中注定的朋友,自然是怎么样都会认识。
高一考试,每人成绩都是按照年级排序。当时卷卷和知春并不在一个班,但是奇怪的是卷卷每次考试都能刚好坐在知春前面,两人像约定好了考差不多的分数,这样三两次之后,两人也能渐渐说上话了。
高二文理分班,知春趴在学校的公告栏一行行地看分班情况,隐约感到身边有一位扎着马尾穿着宽大校服的女生也盯着榜看,等到她惊喜地找到自己名字时,才发现一只白皙的手同样也按到了那个地方,她抬头看向女生,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打在自己身上。
卷卷激动地打了知春一下,“唉,我们一个班啊。”
知春不甘示弱,但因为不是很熟,就只用了一成力,轻轻地回击了她,“是啊,好巧啊。”
后来熟了以后,卷卷戏言,“数学天才有什么用,综合成绩好才能赢。”每回知春嘴上嗤之以鼻地顶回去,但是心里却默默记着卷卷的提醒,暗自背着卷卷为自己整理好的“答题模板。”
卷卷和知春两人慢腾腾地走到了阿平教室门口等她,三人打算一块回家。
阿平冲两人招了招手,顺便用胳膊大力地推了推身边的冬晨,“喂,你女神来了啊,别怪我没提醒你。”
冬晨一个机灵从睡梦中醒来,他擦了擦口水,用手抠掉了眼旁的眼屎,看着站在门外等候的知春,此时刚好出去的同学挡住了卷卷,冬晨以为知春是单独来找他的,他喜形于色,一个劲地傻笑,心想“难道,她这是要跟我表白吗?”
知春经常来冬晨班,班里同学几乎都知道他们几人相互认识,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一开始知春不愿意来低年级找人,总觉得自己已经过了高二那种幼稚无聊的时候了,再来高二总感觉怪怪的。
但是架不住卷卷的狂轰乱炸,她总是说家门口路黑,自己一个人回家怪害怕的,知春跟她又不顺路,刚好阿平跟她是邻居,知春和冬晨是邻居,这样四人一块走到了分叉路口,她们都有人陪多好。
知春无奈,想说自己不需要人陪,但是看在卷卷是自己好闺蜜的份上,她也就勉强答应了,于是就有了每天晚上的四人行。
冬晨一看阿平起身收拾好了,着急起来,他冲着等在门口的少女们疾呼,“姐姐们等等我。”
知春真想一脚把远处那个麻烦精踹飞,却又想到他今天那样护着自己,还是算了。四人推着车子从教室离开,卷卷叽叽喳喳地说着,阿平和冬晨打打闹闹,一起吐槽着老师们的奇葩韵事,知春今天也不怎么说话,就在一边听着偶尔简短地附和一下。
冬晨不知道知春今天怎么了,她一路都不说话,回来两人并行的路上也不见知春言语,冬晨费尽心思逗她她也只是勉强笑笑,并不像平时反应那么大。
他推着车子的步伐停下了,看着眼前安静的知春,他反倒不知道怎么跟她交流,知春走了很久,也没有发现身后的冬晨停了下来,她低着头想着自己的事情,是因为冬天还是因为青春期,她心里格外地惆怅,母亲不在家里就是一幅冷冰冰的模样,她越来越不想回家了。
冬晨快步跑到她面前,俯身做了逗她笑的鬼脸,知春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冬晨,推开了他。
“你怎么了,一路上脸那么长?”说完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没事,考试没考好。”知春敷衍地说着。
冬晨一听就知道是借口,她肯定心里有事不想告诉他,但他又问不出来,他知道知春的性子,如果她选择不说,没人能拗过她。到了家门口,他只好怏怏地垂着头回家。
知春进屋倒头就睡,还有一大堆作业要做,但是她感觉自己浑身绵软无力,连笔都握不住,她猛然意识到是感冒了,从抽屉里找出体温计量了量,果不其然,烧到了38度,接着她又取出了退烧药,倒了一杯温水连药一块灌下,浑身裹着被子就睡下了。
恍惚间她走到了一扇关着的铁窗前,隐隐地看到了一个男人的模样,他斜长的双眼怔怔地看着她,络腮胡子占了半张脸,凸起的颧骨高耸吓人,下颌处的棱角和她简直一模一样,她在心里笑,她果然是对形状敏感,男人硕大的头和瘦弱矮小的身子极不协调。
她在想那个人是谁?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带出铁门,他们飞速地坠落,坠落到一个方形的盒子里,男人野蛮地把她关在了里面,接着是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这时她听见男人咚咚咚大力钉着盒子的声音,“咚、咚、咚”一声声地砸在她的心上。
接着她惊醒了,听到了门外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她还沉浸在那个梦里,以为要被钉在那个满是漆黑的盒子里,这时却听到门外冬晨焦急催促的声音,“知春,知春,知春开门。”
冬晨已经敲了十分钟了,还是不见有动静,他这时急了,万一她一个人在家想不开怎么办?她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他边想着边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知春从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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