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挑战他的耐心。
父子两个相见眼红,刀剑相向一见面就恨不得把对方干掉的,应该也就算他和程彬这一对罕见的奇葩了。
至于程蓉蓉,她又能无辜到哪里去,她小小年纪的时候就知道把自己闯得祸推到别人头上,到了初中更是变本加厉,她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没去驾校学过车就敢开快车往外跑,出了人命她自己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直接责任人直接变成了和她同车的同学。可怜她同学小小年纪,人生就毁在了这个脸蛋乖巧,但是内心堪比蛇蝎的女孩子手里。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要是程昔选择逃避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风起了,有些凉,邵文钊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程昔身上,他的衣服上有很好闻的古龙香水的味道,衣领上的一圈貂毛又软又暖和围在程昔的脖子十分保暖。
但是相比之下程昔还是觉得许根身上的味道更好,什么香水都没有,有的只是沐浴液和青春的气息,想起来,就让人心动不已。
邵文钊说:“你有分寸就好。”
程昔顿了一下,“邵哥,你下次担心别人的时候,不妨先了解一下事情的全部,再看看是不是有这个必要。”
邵文钊觉得程昔这样浑身带刺的戒备反应十分的新鲜,似乎已经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讲话了,他不由发笑,“程昔,你跟别人相处也是这样的吗?”
“恩?”程昔疑惑不解。
“别人说一句你说十句?”
程昔内心比了一个中指,顿时泄气,像是被扎了个洞的祈求,顿时就瘪了,邵文钊不愧是邵文钊看问题都要比别人犀利。
程昔沉默不语,他惊觉今天自己的话的确是太多了,万言万当不如一默,他直接推动轮椅自己就要径直离开,这下邵文钊吓了一跳,程昔的眼睛看不见,还是不知道推着轮椅要往哪里撞,万一程昔磕着碰着那真是他的罪过。
程昔的脾气的确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又臭又硬,一言不合转身就走,说的就是程昔这种。但是邵文钊并不急着去阻止程昔,他是个敏感又冷血的商人,专门找别人的弱点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他的手上沾满鲜血,虽然近几年他已经十分完美的把自己伪装起来,但是这也磨灭不了他就是一个魔鬼的事实。
不过介于现在人们对于力量和权利的盲目崇拜和狂热求追,好这一口的人更愿意把他美化成为掌控着生死簿的阎王爷。
相比之下,许根这样大胆又充满野心的年轻人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浑身都是干劲的年轻人从来不愿意费劲去掩饰自己的yù_wàng,看上了一样东西就是要不择手段弄到手,恨不得向世界宣告他的所有权。
许根这人不讲道理,他的世界里面拳头和力量就是道理。
许根的成长的非常迅速,几乎在程昔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从校园里面努力接触社会,混圈子的太子爷一跃变成了雄霸一方的神秘人物,和邵文钊更是从初识的小友变成了一位有分量的合伙人。
程昔不禁自愧不如,他是不是也应该多分出一些精力,关注一下许根的事业和自己的未来?
路要怎么走下去,真的很难决定。
程昔推着轮椅走的很快,但是他毕竟也会是个凡人,怎么可能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随心所欲掌握每一处道路,有科学研究,人在闭着眼的时候因为感官的失衡,往往自以为走的是直线,但是实际上其实早已经走偏……
所以,程昔在磕到小路的石头上一头从轮椅上栽下来啃了一嘴泥的时候,他自己都不意外。他挣扎自己站来,反正是眼睛瞎了手臂折了,又不是没有腿,他干脆弃了轮椅这种鸡肋的东西,摸索着自己往前走。
邵文钊跟上去,“我扶你。”
程昔冷冷地回他,“我觉得邵哥我们还是订婚宴再见比较合适。”
邵文钊摇头叹了口气,像是在看一个跟他赌气的小孩子,二话不说,直接把程昔抱在怀里。
程昔挣扎着要下来,邵文钊直接把他抱得更紧,“不想要我把你摔下去,就老实一点。”
程昔瞬间安静,邵总,你这么凶神恶煞的是为哪般。
邵总把大衣裹得严严实实的程昔送到屋子里的时候,正巧碰到从学校回来吃午饭的小疯子,小疯子后面还跟着从车上走下来的许根。
许根看到程昔被邵文钊抱在怀里瞬间脸都绿了,小疯子被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背着往后退了一步,他第一反应是,“你是谁?”
第二反应是你怎么了?”
程昔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想要从邵文钊怀里挣出来,但是邵总的一双手明明看着没怎么使劲,但是顽固地像是铁壁铜墙,程昔丝毫撼动不得。
程昔通过耳朵搜寻许根的方向,他兀自强装镇定,“我没事,就是摔了一跤,麻烦邵总送我回来。”
“抱着送?”他即使看不到许根,也能想象许根双眼喷火的样子。
救命!这件事他纵使长了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好吗。
程昔只能硬着头皮上,“邵总,麻烦你先放我下来。”
邵文钊往里走了两步,把他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拾起自己的外套穿好,他向许根和小疯子点头致意,“我先走了。”
他出门的时候和许根擦肩而过,按理来说两人已经十分的熟络,又是合伙人的关系应该就算是粉饰太平也要十分的友好才对,但是他们对视的时候视线碰撞发出的电光火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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