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实你破绽不少,但我一直说服自己,一切只是巧合。、即使你是夜樱,也不是敌人。所以我宁愿戴大人误会是我,也不愿告诉他是你。严谨……你太小看我了,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严谨慢慢扶着门框站起来,刚才那一下,几乎让他失去了还手的能力,到现在后背都是麻木地疼,他苦笑一声,小乔肯定是恨死自己了,下手真重!
乔子佩警惕地握紧枪。
严谨一步步走近他,“我是夜樱,那又如何?我和你们是站在一边的!我帮你们做事,也要给向山博文交代啊!要是我不故意给他点线索,他怎么会信我?”
乔子佩心里很乱,他在为严谨以前帮过蔷薇刺的那些事找解释,而严谨刚才的话,就是最好的解释。
“即便如此……我给过你机会的说的,严谨……在看戏的时候,我就在暗示你,如果你是杨四郎忍辱负重,你可以告诉我。”
“我不能说……这是组织上的纪律!”
乔子佩嗤之以鼻,“组织?什么组织?日本天皇吗?”
严谨有些心痛,“我问过你,如果我是四郎,你会不会信我,你说你会信我的!”
“是!我是说过!我信你,因为你是严谨!可是你是严谨吗?向山信之!”
“说到底……你从来都没信过我!”
“我就是太信你了,才会酿成那么多悲剧。华北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他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宛姐死在你的枪下,子龙躺在军区医院生死未卜,旗袍店的地下交通站被端了,郭师傅也死了,我还怎么信你?!”
“华北的事是个意外,我知道张会是樱花血的人,我已经命令他取消行动,谁知他出尔反尔……向山博文一直都不信任我,郭师傅早就叛变了,我却一直蒙在鼓里。这次我只是借向山博文的手除了他,要不是他告密,我们那晚的行动怎么会失败……那天追杀你们,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们逃不掉吗?但是戏要做足,细菌资料还没到手,我不能和向山博文翻脸的!至于公孙先生……”
“住口!严谨,你的故事编的真好,真是找不到破绽!”
“小乔,你为什么不肯冷静下来,再信我一次?如果我真的是站在向山博文那边的,我早就可以除了蔷薇刺,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乔子佩狠狠拿枪抵着严谨的太阳穴,“难道要等博士,玫姐,我死了,等国灭了,我才看清你的真面目吗!信你的代价太惨重了!我赌不起!”
“那你开枪啊!”严谨红着眼握住他举枪的手, “乔子佩,你开枪啊!帮华北,公孙先生,和你死去千千万万的同胞报仇啊!”
“你以为我不敢?!”乔子佩拉开保险,手指不住地颤抖,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严谨忽然抱住他的腰贴向自己,狠狠吻他,呼吸渐渐重起来。乔子佩手一松,本就混乱的脑子忽然什么都想不起,枪也掉在地上。
乔子佩用最后的理智推他,严谨却像已经嵌入他身体般,难以分离。
严谨,你赢了,我对你下不了手。既然什么做不了,就让所有的纠葛恩怨在今晚这场只属于我们的厮杀里做个了断吧……最后一夜,你是严谨,我是你的小乔。明天,你是日军的向山信之少佐,我是中国国民革命军的乔子佩中校。
我们是敌人。
乔子佩激烈地回应,双手环上严谨的脖子。
本是该是情人间柔情的亲吻,现在却是一场相互报复的撕咬。
气氛中带着愤怒,燃烧出炽热的烈火,焚毁一切理智。
两人边吻边向沙发处移动,脚步凌乱,周围的空气骤然升温。
乔子佩手上一用力,严谨的少佐军装被扯下,摩擦过脖子的时候,热辣辣地疼,项上出现一大道红痕,慢慢渗出血珠。
乔子佩把军装扔在地上,一脚踩上去,身子向前一倾,把严谨压在沙发上。严谨不备,肩膀冷不防磕在茶几上,疼得皱了一下眉。
乔子佩目光瞟向踩在脚下的军装,唇瓣贴向他的耳朵,“心疼了?”
严谨顺势双手探进乔子佩的衬衫,抚上他清瘦的背脊,在腰间流连。
“嗯~~” 乔子佩惊喘,只感到一阵电流,从头顶穿到脚心,再也没有居高临下的气势,整个人瘫软在严谨怀里。
“你故意的是不是?”严谨的手指顺着他的背脊,一节一节向下按,越是往下,乔子佩就颤抖得越是厉害。
“我恨透了那衣服……”严谨毫不客气地隔着衬衫咬住送到嘴边的果实,舌尖轻轻舔舐,呢喃,“早就想把它踩在脚底下了……”
“唔……”乔子佩什么都听不见,身上莫名兴奋的感觉占据了他一切感官,自己就好像被抛入了大海,在浪涛间沉浮,呼吸无法,任严谨一件一件褪去衣物,却愈加燥热起来。
手指触到禁区,从未有过的陌生的羞耻感让他忽地僵直了身子,却不自觉地渴望更深层次的侵入。
“放松……”严谨忍得辛苦,浑身如火烧般,骨间似有无数小虫在噬咬,再难忍下一刻。
第二根手指进入,绞得生疼。
乔子佩额上汗珠低落,心里只觉羞耻。
都是男人,凭什么?
他握住严谨的手,让他再难前进一步。
严谨被他一制止,虽然浑身的欲(...)望烧的更旺,却不敢轻举妄动。
乔子佩勉强撑起身子,开始解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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