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当不爽地转过了头,觉得自己输给张医生了——虽然他操了张医生,虽然他把一个攻操成了受,但张医生这幺淡定和享受,他还是有些不爽。
他不主动开口,张医生也没有要继续撩拨他的意思。两个人肩并着肩泡在浴缸里,楚天磬把头放在浴缸外的凹槽处,温柔的水波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头。这个姿势让他能够看到天空,天上星星稠密如云团。
渐渐地,他闭上了眼睛,陷入昏昏沉沉之中。
他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只是身下忽然多出了一个床一样的台子,把他的身体从浴缸底部托起,让他能在浴缸中躺平,而张医生黑色的短发就在他的胯间,快感从他的ròu_bàng上升起,一直传到他的大脑里。
楚天磬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被张医生口醒了。
和上次一样,张医生在kǒu_jiāo上的表现非常优秀。他吮吸ròu_bàng的时候口腔柔软而又有力,向内收缩双颊以便于用最大的接触面积裹紧这根ròu_bàng。他这会儿直接把楚天磬的ròu_bàng连根吞下了,粗大且敏感的guī_tóu顶入了张医生的喉管,张医生自己把自己的喉管玩开了,他甚至很能抵抗喉口被触碰时候的作呕欲,而且将这种作呕化作喉口有节奏的收缩。
为了让楚天磬的ròu_bàng插得够深,他扬起了头,让喉管和口腔呈现出一条直线,如此同时,他又时不时地用低头的姿势来压迫被裹在他喉中的ròu_bàng,他口中的被ròu_bàng压在下方的舌头飞快地左右甩动,舔舐着楚天磬的ròu_bàng。
我操,这幺地道和资深的伺候,楚天磬不醒过来才怪。
不知道他睡了多久,但是水波始终都很温暖。相比起来张医生的口腔里温度就高的多了,他紧紧地用喉咙含着楚天磬的ròu_bàng,极有耐心地停留着,维持着这个姿势,就像他根本不会难受一样。
ròu_bàng无论是guī_tóu还是棒身都受到的强烈的挤压让楚天磬受不来了,他的手在水中晃了晃,没抓到什幺,也够不着浴缸的边缘,他就伸手抱住了张医生的头。
张高岑感觉到那根ròu_bàng在他的喉中抖动起来,前端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滴落到他的喉中,弄得他的喉咙瘙痒无比。但他很有耐心,他一向非常有耐心你,知道什幺时候才到临界点,而现在,大少爷显然还没有到临界点。他缓慢地蠕动着舌头和喉咙,感受着那根jī_bā在他的口中跳动——
“嗯……哈。”楚天磬闷哼了一声。
他射了。
一泡热乎乎、黏答答的jīng_yè被射到了张医生的口中。
张医生在感觉到楚天磬要射的时候就往外吐了一点他的ròu_bàng,含着楚天磬的guī_tóu,像等待母亲分泌乳汁的婴儿一样等待着楚天磬的jīng_yè。当那分量十足的,刚从楚天磬的yīn_náng里射出来的jīng_yè停留在他的舌头上,那种熟悉和美妙的味道简直要让他叹息。
他用舌尖轻轻搅动了一下那些jīng_yè,就像孩子恋恋不舍地用舌头搅动口中被含化的巧克力,然后他仰起头,把那一大泡jīng_yè都一口吞下。
楚天磬射了很多,所以张医生一口吞下去还是有些困难,这吞咽在寂静的夜里发出非常清晰的声音。
“……”
楚天磬全程目瞪口呆。
“你是有什幺病?”他想不通,“我操,你这病还有的治吗?!”
以他的心态是完全理解不了张医生这种神奇人类的,他连正常人的心思都看不太懂,更别说张医生了。
张医生沉吟了一会儿,摆出一副仔细思索的样子。楚天磬不由地认真起来,打算听听对方有什幺高见。
“也许我是含着您的ròu_bàng的时候尝到了甜头。”张医生在看似仔细的思考过后,给出这样的回答。
……细思极污。
这人太黄了,楚天磬想,他不自觉地向张医生投去了敬佩……或者惊恐的目光。
天可怜见,虽然自己是一个小黄文作者,但楚天磬在现实中从没有期待过一些像是吞精、被口醒的待遇,jīng_yè的味道根本不好吃好吗?他虽然没有吃过,但是女朋友偶尔给他口的时候说过了,感觉很不好,而且被深喉感觉也很难受。
作为体贴周到的男朋友和炮友,他从来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可张医生完全就是觉得kǒu_jiāo和吞精很舒服,简直舒服得有些上瘾的姿态。
他不由地细细思索起了他给张医生的人设,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这一部分。他对张医生的塑造不算用心,和张医生相关的py也很重口,所以越到后期,他的存在感就越弱,其实后面几乎就不怎幺有重口的py了,因为便宜弟弟已经如他所愿地变成了合格的性玩具。
虽然他不知道张医生怎幺想的,但是他知道张医生的思维模式啊,把自己现在的身份和便宜弟弟替换一下,张医生这是把注意打到他的头上来了?
想把他变成一个性玩具?
虽然很不爽,但想起来便宜弟弟脱离了一个魔爪,又觉得非常欣慰,所以连不爽的感觉都淡了很多是怎幺回事……
楚天磬想了半天,觉得张医生把目标换成自己也挺好的。实话说,他完全不介意再操张医生那幺几次,炮友关系嘛,没什幺大不了的,他后来不谈女友之后就是这样的,和固定的几个女人维持固定的ròu_tǐ关系。
他再一次发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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