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愣了几分钟,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车,娘炮?有么?
这就是整个事情的经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当时的赵小懿压根儿没想到两个人在一个多月后会以这种方式再见面,当然,再后来发生的荒唐事就算借他九九八十一个脑袋,他也没法儿预料到。
“这个时间点儿还麻烦赵警官过来,我真有点儿过意不去。”恭玏皮笑肉不笑。
赵小懿见到这个人心里实在雀跃不起来,但他俩的那点儿私人恩怨又不便在此发作,只得压下肚里窜起的小火,憋着脾气问:“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简单回答我就行。第一,受害者跟你是什么关系?”
“是我朋友。”
“他今晚为什么会一个人在你家睡觉?”
“他在等我回来啊。”
“他……”赵小懿愣了一下:“受害者是个男人,你说他睡在你床上,等你回来?”
“对啊,”恭玏不觉得哪里有问题:“很奇怪么?”
“呃……没有,”赵小懿觉得自己想多了:“那案发时候,也就是大概三点钟的时候你在哪里?”
“什刹海酒吧。”
“平时跟什么人有过过节吗?”
“没有。”
“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行不行?”赵小懿觉得他就是在敷衍了事。
“赵警官,你觉着一个人都恨我恨到要来家里杀人灭口了,这么大的过节我还需要‘好好想想’吗?”恭玏反问道。
这倒也是……都到斩尽杀绝的份儿上了,那就不可能是普通的矛盾。
“你身边有比较可疑的人吗?”
“没有。”
说话时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噼里啪啦急促凌乱的脚步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冲进屋子:“玏玏,玏玏你没事儿吧?”
随着高跟鞋越走越近,赵小懿看清走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穿一件灰色呢子大衣,身材高挑颀长,五官秀丽,一看就是恭玏他老妈,娘儿俩长得实在太像了。
女人一把抓住恭玏,翻来翻去看了个遍:“儿子你还好吧?”
“妈,我没事。”恭玏说。
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随后走了进来,眉眼硬冷,他看了恭玏一眼,没有多问,走到赵小懿面前,伸出手:“你好,我叫恭学林,是恭玏的父亲。”
赵小懿当场就被这个男人慑人的气势镇住了,一看这中年男人就知道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全身上下散发出的都是老辣城府游刃有余的气质,自己站他身边就是一小屁孩儿,要不是自己身穿警服挽回了一点点威严,他都快有种发虚发软的错觉了。
他赶紧伸出手:“您好,我是赵小懿,东城分局的刑警。”
恭学林点点头,露出和蔼的笑脸:“实在抱歉,这个时候还劳烦警察同志出警,打扰大家休息了。”
“千万别这么说,”赵小懿被恭学林这副诚心诚意的笑脸弄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人民警察为人民,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呵呵,我们国家就需要赵警官这种有责任心有能力的年轻干警。”恭学林称赞道。
“过奖过奖……”
两人走过场似的寒暄了几句后,终于进入正题。
“赵警官能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恭学林还是谦谦有礼的姿态。
赵小懿把情况大概说了一遍,整个过程恭学林始终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打岔,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点点头亦表赞同。
“所以说嫌疑人是找错对象了,”恭学林拧着眉头:“他真正的目标是恭玏?”
“是的,当时这别墅里只有受害人在场,据目前推断嫌疑人是在捅了受害者一刀后才发现自己捅错对象,介于当时比较紧张,或者说嫌疑人还没完全做好谋杀的心理准备,所以慌里慌张的逃跑了。”
恭学林消化了一下赵小懿的话,转头看着恭玏,严声问:“怎么大半夜的还没回家?你今晚又跑哪儿疯去了?”
恭玏忍了忍,说:“……什刹海。”
恭学林一听差点儿跳起来,接着就骂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你是不是又跟那伙儿猪朋狗友去什么狗屁酒吧演出去了?!”
“要是我今晚没去你口中的狗屁酒吧,那现在躺医院的就是我了。”恭玏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
“这是两码事!”恭学林继续暴跳如雷:“我让你做什么不让你做什么你不清楚吗?公司里大大小小那么多事你不管,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跟那班混混玩什么烂音乐,我问你,你化尽心血玩出来的那几个音符值几毛钱?”
恭玏一脸顽固执着,头扭到一边:“不值钱,但我高兴。”
“你高兴?”恭学林嗤笑:“我告诉你恭玏,就靠你每天跑去酒吧吼俩嗓子挣的那点儿碎银子,你这辈子还想开宝马?你连宝马的轮胎都买不起!”
恭玏无所谓的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真的很稀罕那东西吗?”
“你说什么!”
本是凶杀案发现场,就因为父子俩的几句对话,差点儿又变成了家暴现场。赵小懿见恭学林随时有可能跳起来抽恭玏俩耳刮子,虽然他也挺希望有个人来替自己教训一下嚣张的恭玏,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也不是在这种场合。
赵小懿忙拦下恭学林,说:“大哥、大哥,冷静一下,咱分分轻重先把这案子解决了,事关人命啊,家庭内部矛盾稍后再说,行吗?”
恭玏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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