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算了,就这么穿。”
“真的啊!”
“嗯。”
他抬起一条腿压在蓝釉的大腿上。蓝釉摸着季泽同光溜溜的大腿,雪白的皮肤像最好的绫子,触手滑腻,过雨不沾,他的体毛淡而软,腿型笔直修长。
难怪季泽同喜欢穿西装,他这样的腿型,最容易把西装穿出衣架子的风味。
蓝釉的手在季泽同腿上逡巡抚摸。被小季爷觉察过来,一巴掌打在他手上:“别乱碰。”
“怎么了?你硬了?”蓝釉暧昧的凑上去,“小季爷早上例行公事没有?”
薄薄的毯子盖在季泽同腰腹上,他一条腿伸出来压在蓝釉身上,另一条腿藏在毯子里。压在蓝釉身上的那条腿一直裸露到大腿根部,再过去一点,有微微的鼓起。
蓝釉一手揽过季泽同光溜溜的肩膀,另一只手隔着毯子按上去,轻轻的帮他揉弄。
季泽同舒服的躺着,任凭蓝釉揉弄。蓝釉一边用指尖挑逗,感受手中的东西慢慢胀大,变硬,一边在季泽同的耳边说:“你呀,最没有节操了,谁对你好,伺候得你舒服,你就在谁的身边呆……不知道怎么会装得那么痴情的。”
小季爷只是傲然微笑着,嘴角弯成一个邪邪的弧度,说:“那也是有人愿意伺候。还有,老子才没装。小爷从来不装逼。”
“唉……所以我们这些心甘情愿伺候的人,就只能被你吃的死死的。”蓝釉假装无奈,撩起他的衣摆抚摸,在季泽同的脖子上落下一个个吻。
伺候人还真是个技术活儿。说实话,蓝少爷以前可都是被伺候的那一个,那些水灵灵娇艳艳的姑娘,排好队在他面前供他挑选,一抓一大把的。只是蓝家的家教有一条,就是当心女色,所以蓝釉不怎么滥。现在冷不丁的摊上一个男人,他一开始也觉得很无措,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个人爽,好在自己也是男人,照着姑娘伺候自己的那一套来,也错不到哪里去。
季泽同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手指松松的抓着蓝釉的头发。蓝釉拉起他的衣服,吮吸着怀中人胸前那两点。然后舌头慢慢往下,划过他的胸口,划过胃部,划过小腹,在肚脐上绕了一圈,继而慢慢的接近了下腹。
他把季泽同已经挺立的东西含在嘴里,手指不断按揉着他的大腿内侧。季泽同手指收紧,压住了蓝釉的头,身子不自觉的挺动起来。
这小子活儿真的太好……季泽同一边享受者一边想,他的眼神迷蒙,就像下了一场烟雨。身体在情欲之下开始发烫,皮肤呈现出蒸过之后的粉红色,就像樱花一样。嘴唇红润,如同最诱人的美人蕉。
很……漂亮。蓝釉不时抬头看着季泽同沉溺的模样。
他真的很漂亮。很精致,如果说顾家臣的五官像是捏好的娃娃,那么季泽同就是一块软玉,虽然经过雕琢,但却浑然天成,没有丝毫造作的痕迹。
蓝釉看着季泽同的手指,高潮的时候不自觉的把毯子抓得很紧,手指又直又细,在阳光下,就像是雾凇一样晶莹剔透。
这样的人何愁没有人爱呢?
人都是颜控的动物,喜欢美好的东西,美丽的景物,漂亮的人。
高潮过后的季泽同,脸上晕染着云霞一般的醉色。蓝釉低头看看怀里,一片春光娇艳;再抬头看看窗外,千里碧空如洗。美人如梦,风景如画,一个男人能够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蓝釉满足的一笑,拉过毯子帮季泽同擦干净身体,给他穿上裤子。
“出去玩一会儿?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一个人。你猜我看到谁了?”
“……无不无聊,还猜。”
“什么啊,我以为你会猜任啸怀追你来了呢!”蓝釉好像一个请求玩耍被拒绝的孩子那样,不满地说。
怀中的人肌肉有一瞬间的僵硬,马上又放松了。
“别逗了,他要是来,你们肯定会打一架的。”
“哈哈。小季爷不愧是小季爷,你怎么那么聪明呢?”蓝釉把人抱到大腿上,“你说说,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漂亮脑子还那么聪明?”
“行了吧……”季泽同从蓝釉的怀里跳下来,扒拉了床边一双人字拖过来穿上,脚趾白皙,如拨开的莲子一般,暴露在空气当中。
蓝釉拿出一个瓶子来说:“外面太阳大,擦点防晒再出去吧。”
季泽同没好气的又趴回床上:“刚刚你怎么不说。”
蓝釉皱了皱眉:“防晒霜可不好吃……”
季泽同的皮肤本来就很细腻,擦上防晒又白了一层,又更滑了,看得蓝釉心痒痒。可他还是忍住了。昨天晚上做的够多了,季泽同的身体还不算好,不能折腾得太过分。
最后蓝釉还是叫人上街给季泽同买了全套的东西搬进来了,好几个大箱子,搞的好像真要在这里长住似的。小季爷从衣服箱子里挑出一件白衬衫,一条印花的西裤,脚下一双皮凉鞋,手指勾着墨镜,潇潇洒洒的走出去了。
白天的大街上游人多,小季爷一身雪白的皮肉才在太阳下露了一个头,路边的姑娘们就已经是尖叫连连。
蓝釉跳出去跟在他后面,听见路过的姑娘们的尖叫声,心中感叹这家伙真是招人,这样的人还不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难怪会被人抢了去。
姑娘们本来是看见一个细皮嫩肉英俊潇洒的男人出现在木楼的走廊上,现在后面又跟出来一个肤色黝黑阳光帅气的大男孩,这简直是少女们的终极梦想,好多女孩子已经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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