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掉眼泪。
常久闻言哭笑不得地捏他的后颈:“头一回知道你还乐意我强迫你?”常久说完板起脸去脱兰小川的旗袍,“不许哭了,我要欺负你了。”
兰小川乖乖地抬起胳膊,被常久剥得全身就剩腿根还绑着黑色的线圈。
常久还是装作凶巴巴的模样去摸兰小川的腿根,摸了满手黏糊糊的体液以后再用指尖去戳湿软的穴口。
“久哥……”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子往地上滑。
常久难得没扶他,就拿手指来回捣弄,愣是把兰小川捣射了才罢休,搂着他躺回去逗弄:“你喜欢这样啊?”
兰小川迷迷糊糊地舔常久的颈窝,腰腹后的梨花纹路沾了薄薄的汗,看着像清晨滴着露水般诱人。
“得了,没到发情期我就标记你,你还不疼死?”常久拍了拍兰小川的屁股,“你哭起来太招我疼。”
兰小川听罢硬生生挤出几滴泪:“久哥……别……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常久替他擦泪,自然点头应允:“不生你的气。”
兰小川趴在常久身上抿唇想了会儿,觉得这话还是不能信,就起身去拽自己被常久脱下的旗袍:“久哥,今晚我要回去住。”
“别瞎说,你哪儿离得开我。”常久攥着他的臀肉揉捏。
“久哥,你让我回去呗?”兰小川吻着常久的嘴唇撒娇,“把你外套给我,一晚上能熬过去的。”
常久抬手拽住兰小川旗袍的另一段,挑眉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兰小川松开手,耷拉着脑袋没反驳,就是落了一滴泪在常久手背上。常久顿时舍不得再欺负他,把人搂在身前答应了:“成,我把衣服给你,晚上难受了就抱着。”
兰小川破涕为笑,穿上旗袍以后解开了常久的腰带,握着狰狞的性器喘息,继而拎着裙摆小心翼翼地拿穴口蹭滚烫的柱身。
他们身下的美人榻随着兰小川的动作轻声呻吟,连带着榻上挂着的几条薄纱也随风摇晃,兰小川的脸微微泛红,腰摆动的幅度很小,可穴口溢出的汁水很多,他眯起眼睛抓着常久的手往胸口按,继而哑着嗓子笑起来:“就差一点儿了,久哥你来吧。”
常久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暗红色的旗袍勾勒出兰小川纤细的腰身,惹得都不敢用力去摸,生怕伤着o,于是常久小心翼翼地伸手揉捏兰小川的穴口,看着兰小川的眼睛被泪水打湿,然后仰起白皙的脖子发抖,空气里的梨花香便越来越浓。
“久哥!”最后兰小川的腰猛地一弹,继而瘫软在了美人榻上,眼角红的分外勾人。
“这可怎么办……”常久抽了沾满体液的手搂着他打趣,“每次都是你舒服,我可忍得难受得厉害。”
兰小川累得说不出话,靠在常久胸口听微微加速的心跳,颤抖着拿手指尖戳常久的心口。
“嗯?”常久低头吻他的额头。
“久哥……”兰小川喃喃自语,“你怎么就看上我了?”
“喜欢你。”常久回答得痛快,用自己的外套把兰小川裹起来,“这样舒服点没有?”
兰小川的手臂从衣服里滑出来搂常久的脖子,轻声嘀咕:“你就在我旁边,要衣服做什么?”
“怕你晚上难受。”
兰小川不答话,目光追随着地上飘摇的光斑晃来晃去,许久以后他忽然意识到那是窗边的树时不时落下的枯黄叶片,搅碎了满窗的安宁光景。
兰小川忽然自暴自弃地想,干脆勾着常久的yù_wàng让他把自己标记了算了。毕竟长痛不如短痛,然而纵使身体如此,感情可就难说了。
兰小川知道常久一直忍着的原因,就是怕没到发情期的成结弄伤自己,可是兰小川并不在意疼与不疼,说白了只要常久肯标记他,哪怕是强迫,兰小川也心甘情愿,奈何常久偏偏顺着他的心意,纵容他一次又一次拒绝。
兰小川把常久的衣服掀开,吻滚烫的胸膛,动作带着点绝望,反正抑制剂的效果早已微乎其微,只要常久愿意,兰小川今晚就逃不掉被标记的命。
可常久对兰小川的耐心是永远用不完的,由着他胡乱亲吻,只当兰小川情绪不稳定,温柔地揉捏他沾着斑斑点点血迹的后颈,时不时轻笑几声。
“小川,今儿的日子有些特别。”常久忽然坐起身抱兰小川软绵绵的身子,“被你闹得差点忘了。”
兰小川捏着旗袍的下摆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有喜事?恭喜久哥。”
常久哭笑不得地抱着他亲:“不是我。”
兰小川闻言怔住了,手指抵着的掌心滑动:“那是谁?”
常久却偏不说,吊他胃口似的把人搂出戏楼,只感慨:“本来想带你开心开心,没想到倒把你惹哭了。”
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脖子一声不吭,直到被放进车里才低声道:“久哥,晚上……晚上要送我回去。”
常久撑着车门不甚高兴地应了,带着兰小川回了家,却不往客厅走,反而拉着他去花园里的阳伞下坐着歇息。伞下有两张躺椅和一张小餐桌,餐桌上摆着个被罩住的圆盘,常久不说兰小川就不敢碰,乖乖地趴在胸口晒太阳。
常久左等右等不见兰小川开口,终于忍不住把罩子一掀:“生日快乐。”
兰小川猛地惊住,捂着嘴“啊”地叫起来。
“我知道你从不过生日,”常久搂着兰小川的腰温温柔柔地舔他的嘴角,“所以就去问了当初卖你的阿妈,赶巧了竟然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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