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伸手阻止,擦了擦脸,直起身,脸色阴郁道:“带回去,吩咐公公准备药,好好招待他体内的蛊。当年种下去,我还没来得及玩他就逃跑了,现在倒好,送上门来,哼。”
“狗皇帝你不是东西!”
“我是不是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东西能够操你操得喊天喊地!哈哈哈哈!”
大哥还要骂,就被人堵住了嘴。
“大夫!大夫!”
白须老头急忙开门,接过患者,询问事项,诊脉,面露惊色,再试几次,又拿了几味药汤出来。
“先把这些喝了。”
“大夫他生了什么病?”
“这……我看他兴许是动了……呃……胎气。”
“什么?”
“……胎、胎气”
“你这庸医!”
“少侠,束老夫无能为力,请去别家问诊吧。”
陆清刚要发作,马三便呻吟一声唤他。
“怎么了?你怎么会……”
“陆清,现在魔教很危险,你不要去查了,会死的。”
“你……你这样子!”
“他专门挑选的妓女,都是跳舞好手,都是会被人重金买下的人。那脖子伤痕,就是魔教神器赤鸩所留,赤鸩会让人起死回生,他要复活死人。”
陆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对魔教有所不知,绝对会受伤,所以不要查下去了。”
一日后,月圆明亮,皇陵墓地,巨大的仪式正在进行。
金边面具男子高举血剑,起舞。
风吹起他的惨白衣衫,月光下,乌鸦发出颓败的声鸣,周围的白衣男子们围着男子跪拜,男子悠悠起舞多久,所有人便要重复不停歇跪拜多久。
跪拜的时候,嘴里一齐吟唱神秘的歌谣,手里伴随着歌谣击掌。
墓棺里躺着的尸体早就看不清容貌,只看见一身女子衣袍,没有什么陪葬品,似乎是随意埋葬的。
诡异的舞蹈一直不停。
男子赤脚在土地上,早就被粗糙的石粒磨破了脚底。
等月光洒全了棺材,男子把剑轻轻放到尸体手里。
拿起酒坛,在棺材一周撒了酒。
歌谣未停。
等做好一切,男子站在棺材边上等待。
“她不会复活的。”
长老从黑暗中走出来:“根本没有什么死而复生的邪术,这把剑,具有延长使用者寿命的奇妙功能,但是由于初代魔教人士为了这把剑分裂的内部,所以以此为戒,不再使用剑术,而以拳脚功夫为主,而后人便夸大传言,说这把剑能够起死回生。”
男子震惊的扶着棺材边缘,果然什么动静都没有。
“那个棺材,是胡夫人的吧,你为什么要复活她。”
棺材边缘被捏得粉碎,他弯腰,生生咳出大口大口的红血,拿出那把赤鸩。
拿剑指着长老,“杀了他!”
语闭,刺客团纷纷从阴影里显露出来,他们围着长老而立,保护长老。
魔教教徒站在金边面具男子身后,个个穿着惨白的衣服,此刻像是一只鬼军,飘着冤魂前来复仇。
“当初我就不该相信你,让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我的过错。”长老叹气,“无论如何,让外面的人插手魔教是不行的。”
“晚了,什么都晚了,魔教现在是我的了。”金边面具男子依旧在咳血,他嘴角流出的血沾染了下半张脸,手上也全部是血,剑上也遍布死亡的血迹。
“不。”马三从众人中站出来,“是我的。”
陆清本想着尽量不要伤着马三身体抓回去,然而却被下了药,要不是有所警觉,恐怕得第二日才能醒来,如果贸然阻止,他也打不过马三,只能偷偷通知人马过来,跟着马三,却看到了皇陵这一幕。
“我回到山中,再次聚集了剩余的魔教教徒,并且说明了原因,长老相信了我,支持我找出杀害我爹的真凶,而这个真凶就是你。”
“哈,天大的笑话,我杀害的?当时我根本不在魔教,怎么杀害前教主?”
“你在魔教里,通过密道进入,早先杀害了我师父,再把尸体和我放入密室。目的就是为了嫁祸于我,从而得到教主位置。”
“你得到了这份邪门剑术,骗惑长老,说你能够继承教主位置,这份剑术乃魔教里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只有像长老这样老一辈才能知晓,便信以为真,让你做了教主。”
“我怎么会知道密道呢?可笑,明明是你杀了你师父!”
“我已经跟长老说了,我是师父的生育的婴儿,而我干爹,则是藏身于桃花山洞的教派之外的人。我不可能杀了他,而且我也不需要杀了他。”
“太好笑了哈哈哈,简直一派胡言,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杀了他!”
“我曾经在皇宫里调查过,而大哥也告诉过我他当时在皇宫里所记得的事情。你知道汪一弦吧。”
“……”
“汪一弦是我的干爹,也是前丞相王大人的儿子,曾经住在皇宫里,汪家和胡家乃亲近的大家族,而长子汪一弦和当时的胡家长子关系甚好,后来我干爹和我亲爹私奔,胡家便得一手独大,在朝廷掌控大量权力。作为胡家长子,却隐蔽了身份,在日后胡家被皇上盯上时,能够保有势力,全身而退。”
“胡家长子活了下来,但是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胡先生?”
“……”
陆清震惊的瞪大眼睛。
月色下,那个白衣的金边面具男子,抬手,脱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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