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模样,傅成蹊有些不忍解释道。
“大师兄——”白简行截了他的话。
“怎么?”听他语气郑重,傅成蹊移开遮住眼睛的手,四目相对。
“我会对师兄负责。”声音不大,却毫不含糊,一字一字十分清晰。
傅成蹊怔了证,片刻,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笑就刹不住,白简行不解地看着似听了大笑话的傅成蹊,皱眉。
傅成蹊笑够了,拍拍白简行的肩膀示意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仍意犹未尽含笑道:“傻阿简,你对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就要负责?不就是在我身上摸了几把啃了几口,我又不是大姑娘,你这么认真干嘛。”
白简行听了这混账话,站起身来定定地望着正整理衣衫的傅成蹊,眉头皱得更紧了,半晌方道:“那怎样才算了不得的事?”
这话可把傅成蹊问住了,他瞧了眼此刻的白简行,面上的红潮已经褪去,又恢复了往日的波澜不惊,浅色的眸子却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涟漪。
“这个嘛……当然是无法挽回的事。”傅成蹊也不知道无法挽回到底该如何定义,只这般敷衍道,此刻他已从床榻走到茶几旁,摸了一把凳子沏了杯浓茶,醒醒神儿。
白简行仍站在原地,一双眼睛冷若冰刀,看得傅成蹊心头一凉,半晌,白简行淡淡问道:“无法挽回的事,比如?”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很河蟹
暂且就这么啃来啃去摸一把曾经飙车被扣数次废柴作者有点方
如果这样都不行我大概会捶墙→_→
日常表白看文小天使张嘴吃糖蹭
第39章 夕臾花
傅成蹊被问得一时语塞,腹诽平日里白简行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今儿怎的问题如此多?琢磨半晌,开口道:“这得依情况而定,不能一概而论。”
白简行深深地瞧了他一眼,迟疑道:“所以,做断袖那……事儿,算不算?”
傅成蹊一口茶水险些喷了出来,硬着头皮咽了下去,猛地一阵咳嗽,他当然晓得白简行所指那事儿是云雨之事。
这小子今儿是魔怔了?怎和断袖这两个字过不去三番四次提起?
咳得差不多了,傅成蹊讪讪道:“做了那事的话,自然得负责,无论是不是断袖都是这个理儿。”
白简行闻言沉默半晌,垂下眼帘低低道:“知道了。”
屋内光线太暗,傅成蹊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只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却也说不上来哪里出了问题。
于是做出一副师兄的样子,语重心长道:“阿简,别老惦记着断袖,师兄我就是个坏榜样,你可别学了去,今夜你是因被下了药才乱了方寸,可别因此就怀疑自己是……”
“我自有分寸。”白简行截了傅成蹊的话,十分冷淡说道。
傅成蹊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他很纳闷,就白简行那深山老僧般过日子的人儿,吻自己的时候怎如此上道儿?他去哪儿学来的?摸着良心说,那滋味是舒服透了,无论是入侵的力道还是贴合的温度……这般回味着心尖儿又莫名一颤,傅成蹊赶紧打住,喝了口茶,一时相对无言,满屋沉寂。
*
身侧的窗纸已隐隐浸入晨光,折腾了一夜傅成蹊累得上下眼皮打架,他一只手支着脸昏昏沉沉打起盹来,半梦半醒之际,一阵幽香掠过鼻尖,依依袅袅沁人心脾。
这香味纯粹悠长,并非屋中所燃安神香,也绝无任何一种香料可与之相提并论……
“大师兄,桐婉姑娘的脸变了!”
闻言傅成蹊蓦地睁开眼睛,起身走到床榻边低头望去,只见双目紧闭的桐婉姑娘娥眉微蹙,原本皎洁如月的脸渐渐暗淡干瘪下去,凝脂般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皱纹,一张色如春花的面容瞬间化成老妇满是皱纹的脸。
白简行早将双指按在桐婉眉间,她的灵魂并未传达出何不安与波动,反而散发出愉悦的颤栗。
“阿简,帮我解开眼罩!”
白简行点了点头,覆在傅成蹊左眼的眼罩瞬间掉落,强烈的光束让他猝不及防地闭上眼睛,左眼已隐隐泛出眼泪来。
这道光,并非破晓时分的晨光,而是从桐婉姑娘面部散发出来的,如尘埃般的光粒汇成的光河!
纷纷扬扬的光粒在桐婉姑娘的身上流连徘徊了一番,腾到半空中汇聚成一条耀目的光河,光河蜿蜒漫过帷帐涓涓流向窗户,而它们的终点,则是那盆茎蔓翠绿的藤蔓植物。
光河将藤蔓缠绕环绕其中,藤蔓也似回应般颤动着身上的枝叶,将光粒一点点吸入体内,待最后一粒光斑被吸纳干净,幽光卷须缠绕向上攀援,藤蔓的顶端开出了一朵妖异之极的花。
此时天已大亮,晨光透过窗纸落在花瓣上,妖极艳极的紫。
一旁的白简行虽无法目睹光河流动的情景,却将桐婉衰老与花朵盛放的整个过程瞧在眼里。
“并非魑魅魍魉,而是流动的光河。“此番景象太过光怪陆离,傅成蹊仍沉溺其中。
白简行负手而立,静默瞧着窗畔那妖艳之极的花,肯定道:“夕臾花。”
夕臾花,传说生于奈河畔,非人世之花,黄昏盛开,翌朝凋谢,悄然含英,阒然零落,生命短暂,终其一生寻找与它缔结契约之人,以驻颜异术交换人类阳寿,以延长自身生命。
若与人类成功结下契约,夕臾花则转化成朝臾花,破晓盛开,黄昏花谢,花呈艳紫色,妖异之极,使人无法移目。
傅成蹊在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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