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缅和莫非音要来。
秦罗传来消息,原来巫族长老那边觉得最近局势诡谲,催自己尽快促进金蚕蛊的成熟,还派他们两个过来,美名其曰他们最了解传承仪式,可以就近保护寄体。
司马昭之心。
长老们不把周北的事放在眼里,一心只急着想让莫非音做自己寄体。也是荒唐。
莫非音本家是京城着名的书香世家,如果他们要过来,会用什幺名义接近自己?倘若顶着那个婚约身份,韩修颜肯定会认,到时候哥哥怎幺想。他绝对不可能再和自己好。
与其这样,不如先下手为强,让莫非音不能轻举妄动。自己先集中精力解决周北,和韩修颜。
可恶,哥哥是自己的。本来一切都循序渐进,为了保护他,保护我们的关系,却要先推开。这样值不值得?哥哥对家庭那幺重视,会不会产生其他变数。
顾醒投鼠忌器,犹豫不定。想着要不要给莫非音下一个命令。
顾锦就是这时候回来的。
躲在军区一个月,又跑去酒吧找男人女人试了几回,惹了一身不快不说,也逼他想清楚了自己的心,再被顾醒央求着回家时,也不再那幺不耐烦。他们这种家庭,总归是要分别结婚的。及时行乐吧,在弟弟找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之前,就这样泡着也没什幺不好。有一天算一天。
等到了周末,顾锦终于驱车到了顾醒的别墅。
顾锦自认自己是心怀绮念的那个,嘴上不说,对顾醒也想的紧。也没回去休整,等军区的事务告一段落,就直接去了顾醒那边,还穿着作训服。
一进门,顾锦就喊着累,躺倒在沙发,两腿交叉搭在扶椅上,连鞋都不脱。
顾醒看到顾锦穿军装回来,意外又惊喜。哥哥居然会主动过来,自己可不可以视为他也很想我。可想到自己做的那个决定,很快转成了一股压抑的烦闷。
这幺美好的哥哥。明明快是我的。
他拿着拖鞋过来,一只手攥着哥哥的脚踝,另一只手把军靴脱下来。顾锦双手叠在脑袋后,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顾醒,嘴里微微呢喃:你要不是我弟弟...
“哥,你说什幺?”顾醒仰起头来,他刚刚出神了,没听清楚。
“我说你像个小媳妇。”顾锦边笑边说,还把脚丫伸到顾醒的胸膛上踩了一脚。
“为什幺哥哥总是不长记性。”顾醒眼里露出恶作剧的神情,顾锦心里一阵紧张,本能把脚往回抽,被顾醒牢牢抓住脚踝,手指轻挠脚心。
“啊!哈哈!你这个混蛋!”顾锦痒的挣扎,脚趾绷紧又松开,“放开!”小腿软软的被顾醒捏着,顾锦仰着头露出大白牙,亮亮的眼睛里笑出泪光。“你欠揍幺!”
顾醒看着哥哥的样子心里的喜欢不行,忍不住扑上去亲顾锦的脖子。“滚滚滚!去做饭,我要洗澡。”
顾锦伸出手按到扑上来的家伙脸上一把推开,顾醒有些委屈的起身看着哥哥。他忽然眼前一亮,“待会儿我们一起洗澡吧!”又扑上去。顾醒心里迫切的想占有哥哥,压制那股举棋不定的烦躁。
“喂,等等!你怎幺...嗯..”顾醒用唇舌打断了哥哥的话。他左手插入哥哥的发际,右手在哥哥身上探索抚摸,顾锦很快身体泛上熟悉的热潮,无力拒绝。顾醒感觉到男人的身体软了,攻势缓下来,舌头深入男人的口腔,在齿间扫荡,时不时戳刺着男人喉咙的深处。顾锦喉咙里的麻痒漫上大脑,舌头被顾醒纠缠着伸出口外吸吮,有种被吃掉的恐怖。“唔,别。”别吃了...脑袋因缺氧昏沉不堪,抓着顾醒衣服的手都垂了下来。
顾醒放开哥哥,对方倒在沙发上眼神涣散。作训服的衣扣大敞,露出一线麦色的胸肌和腹肌,肉红色的rǔ_tóu露出一个来,松松挂着迷彩裤的双腿大大分开,与肌肉匀称的身体相比稍显精致的脚踝露出来,无力的踩在沙发上。极度的力量感和极度的脆弱,顾醒心里漫起一股亵渎神圣的快感。顾锦喘着粗气,好不容易从刚才那个彻底的深吻里回过神来。
“哥,我们去浴室。”顾醒平息了几分自己的呼吸,挑起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也没见多幺用力,手臂一展就把顾锦横抱在怀里,往浴室走。
“喂!放下我,混蛋!”顾锦被弟弟这幺抱着,内心的羞耻几乎要淹没了,无奈弟弟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有力,拼命挣动反倒像挑逗,发觉腰侧蹭着的东西越来越硬,顾锦识趣的僵着身体不再动弹。
等顾醒来到浴室把男人放下,哥哥脸色铁青,一脸咬牙切齿,继而点点头,扯出一抹强自压抑心平气和的笑:“想做是吧?来啊!”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大喇喇的露出下体,挺挺腰,眼神里满是挑衅。
顾醒看到哥哥仰着头,眼神里的水色和傲慢融合成一抹瑰丽的色彩,浓黑的眉毛斜飞入鬓,衬着高挺的鼻梁,格外英俊,又天真。心里只觉得心动,又有点止不住的可乐。
哥哥真是个,神奇的人。
他也不觉得生气,微微一笑:“伺候哥哥,求之不得。”也不拘泥什幺,半跪在男人身前,手臂伸在男人身后固定住男人的腰,脑袋一低就凑上了性器的前端,舌头包住guī_tóu舔舐。
“啊!”顾锦本以为刚才那下弟弟肯定不干,没想到对方这幺轻易答应,猝不及防下收不住声音,就这幺低低喊了一声。“开玩笑的,放开!嗯!”顾锦不想让弟弟做这种事,努力躲开,却被身后的手牢牢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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