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致冷眼旁观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扶住了顾书轶被撞得不断晃动的公狗腰,然后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缓缓滑下,在两处诱人的腰窝上徘徊了一会儿,最后停留在了手感极佳的臀瓣上。男人的臀部算是窄的,但也许是因为常常健身,显得又饱满又挺翘,不会硬邦邦的,又不会像女人一样软得一塌糊涂。舒致手上揉着他的臀,侧头去舔他的唇瓣,余光中看到他的堂哥正疯了一样在顾书轶身上征战不休。
在见到顾书轶以前,舒致还在心里嘲笑舒唯,处男就是处男,但凡见到个男人就被迷得七荤八素的。现在他必须承认,顾书轶确实有让人着迷的资本。
不过当了这幺多年1真是可惜了,这个人生来就该让别人压在身下狠操的。
大开大合地猛干了一会儿,舒唯终于想起来上床是要讲章法的,勉强压抑下心头的欲火,开始耐着性子在甬道里磨。guī_tóu牢牢抵住滑嫩的内壁,一路往下滑,终于在戳到一处凸起的时候,顾书轶整个人都弹动了一下。
舒唯明白他这是爽到了,忙对准那一点又撞击了几下,顾书轶倒吸了几口气,每被顶一下就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他的声音低沉又磁性,在这种时候也不例外,听得舒唯身上麻酥酥的,ròu_bàng都快把那栗子皮大小的一块凸起磨烂了。他想起自己在网上做的功课,和现在实践时不大一样:“书轶,你的前列腺怎幺这幺浅啊?岂不是随便让男人chā_chā就能射了?”
可能是被舒唯这句话给刺激了,或者快感本来就累积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顾书轶往前挺了挺腰,硬了良久的分身吐出一长串晶莹的前列腺液,柱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舒唯突然伸手堵住了即将出精的马眼。那股shè_jīng感硬生生被憋了回去,感受如同从天堂直坠到地狱,顾书轶难受得连呼吸都不大顺畅了,茫然地望向使坏的人。
“亲爱的,我还没射呢,你怎幺可以这幺自私?”
或许根本就理解不了话里的意思,顾书轶浅浅地抽着气,喃喃自语道:“好想射……”
将对方可爱的反应尽收眼底,舒唯凑近了一点,爱惜地在他唇上亲了又亲:“这样好了。你后面是第一次吧?那你说说,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是……是……”顾书轶想要回答,却又搞不太清状况,一味地摇着头,想把眼前缭绕的云雾给摇散。
“是谁!”舒唯加重了语气,再度挺身抵在他的前列腺上。
“我第一个男人……是……是舒唯……呃啊……”辨认出眼前的人,但叫嚣着要发泄的前端让他无暇进行更多思考。
“真乖。”得到满意的答复,舒唯松开手指,憋得紫红的马眼处顿时飚出几股jīng_yè,跟个小喷泉一样。但那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有些稀薄,舒唯知道这是昨晚才使用过的结果。
既嫉妒昨夜和顾书轶厮混的两个小妖精,又满足于自己能够彻底占有这个男人,他在矛盾的心理下,没有停歇地开始下一轮进犯。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甬道紧裹着阳物,舒唯也是用尽全力才忍住了shè_jīng的冲动,而现在却残忍地捅开尚处于余韵中的内壁,毫不留情地摩擦敏感地发着抖的媚肉。
两人交合的姿势再容不下第三个介入,舒致有心让顾书轶替自己口,却没法把他的头拽到自己身前来,只能对着这具流着热汗的精壮体魄打飞机。
看到顾书轶被舒唯插射,他着实怔愣了一会儿,虽说顾书轶是被下了烈性媚药,但他看得明白,对方的分身可是一点也没受过触碰的,就连摩擦床单也不曾有。这样看来,顾书轶的天赋异禀可是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让他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享用过程。
性器在娇滑的后穴中摩擦出滋滋声,不堪快感的顾书轶显然是想逃离对方的chōu_chā,但穴肉又生理反射地紧咬住对方的肉杵不放,反倒是像在穷追不舍。每次被全根进入,他浸满汗水的腹肌就格外明显地凸显出来,而肉杵不顾内壁的挽留强行退出时,他会忍不住用那把颇具男性魅力的嗓音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舒唯干得越来越沉迷,顾书轶却因为yù_wàng被满足,蔓延全身的潮热退下去了一点,意识渐渐回笼。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一个男人怀里,用那个不可能的部位容纳着对方的火热,姿态和声音都yín_jiàn得不可思议。而男人的冲刺正在加速,几乎和体内深处跳蛋震动的频率持平,显然是到了最后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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