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愉悦,尤其是在发现段潮声已经快要被气疯了,却也只是说出这么一句来,他亲吻着发僵的段潮声的后颈,后颈肉凉凉的,男人舔吻了一口,开牙咬住。
段潮声巴不得他赶紧干完了就好,因而也不反抗,尽量放松自己让男人随便蹂躏,男人搂着他的腰胯,不断地舔舐啃咬着他的耳朵后颈,病号服宽大的领子被他扯得更开,露出了段潮声瘦削的肩头,他的皮肤柔韧细滑,被保养的很好,男人真是无一不满意,在白`皙到会反光的肩头咬下一个个牙印。
段潮声咬牙挺着,他以为男人干个百十下怎么也该泄了,却不想真叫他遇到个变态,这变态耸动着腰胯用他那大到变态的下`体把段潮声抽捅了不知道多久却仍然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
段潮声两腿发颤,脚尖勉强踩到男人的鞋上,软着声音求他,“不行了……真的……”
“叫我什么?”男人放缓动作,手掌探到段潮声下`体拢住了打蔫的生`殖`器轻轻揉捻,“你知道,男人总喜欢把人操到叫爸爸。”
段潮声不可能叫得出口,他咬住下唇,暗骂这变态射`精障碍,男人仿佛把他看得通透,也不急着动,手指沿着段潮声的性`器滑到底端股沟按着生`殖`器隔膜缓缓揉动,“心里骂我?”
男人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或者说他对所有男人都了如指掌,即便疼痛占据了段潮声的全部神经,但仍然很快又被猛然从下腹升起的燥热快感所取代,段潮声可以忍着疼,却抵抗不住这陌生而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啊……放手……”
“看起来冷冷淡淡的,怎么叫起床来这样动听?”男人嘲笑他,食指和中指扣进他睾`丸覆膜,两指夹着他的皮筋腺快速按揉,段潮声像遭到电击一样全身都抖颤起来,原本萎靡不振的性`器也缓缓抬头,粉`嫩的柱身挺起来,露出顶端羞涩圆润的龟`头,男人却还是不满意,手上的速度更快了几分,被他搂在怀里的段潮声也跟要被杀掉一样发出了不成声的哭泣。
“啊啊……啊不……别……求你……”他语无伦次的求着,胡乱的抓着男人的手臂让他停下,可是男人不但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原本缓慢的顶弄也变作了疯狂的抽`插,男人的性`器强硬的顶开肠壁的褶皱,重重的擦过躲藏在软肉下的椭圆凸起,段潮声叫着躲避却纹丝未动的被顶回了原处,他颤抖着,神经质的痉挛着,在强烈的快感中全身都染上了淡淡的潮红色。
男人咬着他后背的软肉,兴奋不已,“你真好,你这身子太舒服了。”
段潮声却根本没听到他的声音,男人每一下深入都不放过摩擦他的敏感点,这让他感受到了三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不曾体会到的极致的性快感,然而这还并不是高`潮,快感强烈到要让他崩溃,可男人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告诉他——你还可以更快乐。
那感觉是非常令人恐惧的,尤其是从未有过这样体验的段潮声,他哭到嗓子发出沙哑而陌生的声音,那声音仿佛在极远的地方,他听见那骚到滴水的声音喊着男人,“爸爸……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停下疯狂的插弄,只用龟`头顶端挤在肠肉上戳弄,享受段潮声后庭随着呼吸吸`吮般的反射动作,“你不想爸爸做什么?”
“……”段潮声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伤成那样了也还会觉得不满足,被男人大力抽`插挞伐过的小`穴此时因为男人停下了动作而麻痒难耐,那痒几乎搔在了他的心上,他恨不能男人再狠狠地干他几百下,这样的感觉让他将下唇咬烂,就是不肯再说一句话。
男人哈哈笑起来,龟`头戳着前列腺体,从他马眼处流出的液体湿润了已经惨不忍睹的肠壁,内壁变得柔软而湿滑,男人每戳弄一下,段潮声的身体就跟着弹动一次,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肯发出声音。
男人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从床面拉了起来,“跟我逞能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段潮声脸色不正常的潮红着,被男人捏出的指痕颜色更深了几分,而他那么凶狠咬着的下唇自然也是伤痕累累,男人看了一眼,拧眉道,“啧,够惨烈的。”
段潮声被他拉着扬起了下颌,下意识松开了嘴,男人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瞬间血的味道就弥漫了两人的口腔,段潮声还没等要躲,男人捏着他的脖子将他扣住,笑着舔了舔他嘴唇上的伤,“我还没有干`死`你的想法,你要是能再配合些,我说不定可以先放了你。”
“我配合。”段潮声几乎不需要犹豫,若是男人不给他任何一点谈判的余地,他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对方想怎样玩就怎样玩,在一些特殊时候,段潮声也是会用非常手段的。
段潮声本来猜测男人是王家那龟儿子雇来的,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意识到男人并非是能受人雇佣的那类人,而且敢这么对他,王家还没那么大胆量。
那他到底是从哪儿得罪了这么一号人?
“走神了小心肝。”男人向上顶了顶他,段潮声下意识呻吟出声,却已经是配合起来。
男人又笑,“你这样识时务,真招人疼。”
段潮声知道怎样最有利于目前的状况,男人心情好他就可以少受些罪,以他的脾性,如果注定是做要赔的生意,那么就将损失降到最低。
“那就疼疼我吧。”段潮声虚软无力的靠在男人怀里,微哑的嗓音里透着甜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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