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死。不过也跟死了没区别了,他被沈无道喂了散功丹,囚禁起来。郑雨楼想着林下老头现在被陈国贺稹那变态缠住,锦绣就知道云游四海,朱标更是为了躲避穆遥光的追踪,藏在深山老林中不肯出来。现在他的弟弟郑凌也不可能来救他。他每个月还要被人喂散功丹,这散功丹偶尔吃一下并无害处,可要经常吃,对人身体伤害是极大的。
郑雨楼想着自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最可怕的是沈无道竟然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每天都来游说他,让他做自己的幕僚,并许诺以后他当上皇帝,就让他做宰相。有的时候,还会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甚至写些情诗送他。郑雨楼觉得沈无道可能疯了,也不愿多理他。
春去秋来,沈无道已经囚禁了郑雨楼两年。
这两年里,郑雨楼曾多次试图逃跑都被抓了回来,沈无道身边多了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名唤沈秋安。郑雨楼曾经有一次目睹有人刺杀沈无道,被沈秋安一剑击毙,郑雨楼不禁暗暗赞叹他的功夫,想着此人应该能与林下道人过百招而不败。
春日无聊,郑雨楼闲来无事,就搬了一个椅子到小池塘边,随手拿了一本书躺在上面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就瞌睡虫上身,他就用书盖住自己的脸,呼呼大睡起来。
郑雨楼又梦见他的弟弟了,小小的郑凌追着他奶声奶气的喊哥哥,一个不小心变摔了一个跟头。郑雨楼转身一看,不禁心疼起来,急忙上前抱起小郑凌,道:“快让我看看摔哪儿了?怎么这么不小心!”郑凌不说话,只是吃吃的笑着。
郑雨楼佯装生气的样子,点着他的额头,道:“笑什么,走路都不知道看一下!”
郑凌细细的端详着郑雨楼的脸,轻轻的抚摸着,说:“哥哥,你还是心疼我的。”郑凌不知何时变成了现在的长大的模样,他半个身子靠在郑雨楼身上。
郑雨楼脸上的笑意慢慢隐了去,道:“凌儿,不要胡闹。”
“哥哥,你心里是想要我的吧!你看到靖王在我身上,开拓我,你难道就只有愤怒与惊讶吗?你就不难过吗!我们是兄弟,我怎么会看不出你的情绪。”
“住口!”郑雨楼一把推开郑凌。
情绪激动之处,他猛然睁开眼睛,才发现是一场大梦。他轻轻的吸一口气,发现一身着红衣的人正站在自己身边,那人好像也发现郑雨楼醒了过来,于是轻轻的移开脚步,准备离开。郑雨楼哪能容他,他猛然站起来抓住那人的手臂,覆在脸上的书一下掉落下去,几下翻滚到了旁边的小池塘中。
那红衣人果然是沈无道,郑雨楼见了,把他推到在椅子上。
郑雨楼把沈无道压在身底,故作神情的看着他,道:“太子殿下既然来看我,怎么不说说话就走了呢!”他一边摸着他的脸,一边说:“以前没有注意到,现在仔细看来,你这样英俊正义的一张脸,这样清冷的嗓音,浪-叫起来肯定别有一番风情吧。”说着,他极具暗示性的顶了一下他的双腿之间。
沈无道别开脸,道:“放开我。”
郑雨楼轻轻的笑了一下,慢慢起身,忽然他解开沈无道腰间的丝绦,把沈无道的双手分别绑在两边的小扶手上。接着他分开沈无道的双腿,抽出嵌在椅子下面的小凳,跨坐上去,笑道:“你知道这椅子又叫什么吗?”他一边抚摸着椅子的长扶手,一边问。不过郑雨楼并没想要得到他的回答,就自顾自道:“春椅。专门用来-干那事的。”
“过一会儿我的侍卫就过来了,你最好现在放开我,可以少吃些苦头。”
“哈哈,你别忘了我可是被你喂了散功丹的,刚才你若想拒绝我早就推开我了。”郑雨楼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看着自己,道:“你就那么想被我干吗?”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早就摸进他的衣服里,说话间他猛然掐了一下沈无道胸前的茱萸。沈无道险些叫出声来。
郑雨楼只是揉捏着他的茱萸,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好久,觉得很是无趣,才发现他们彼此衣服齐整,根本就不像回事,他有点发愁的看着沈无道的衣服,他穿的是常服圆领袍,现在郑雨楼是断断不能就开绑住他手的丝绦的,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一下撕烂了沈无道的衣服。月白里衫也被他撕烂了。
沈无道无法动弹,声音却有些抖,道:“你恨我?”衣服裂开的每声都好像一把刀子,凌迟着他。他太了解郑雨楼了,郑雨楼恨他,却无法报复对他怀着爱意的自己,只能用这种折辱的方法,让沈无道恨自己,这样郑雨楼报复起他来,才不会被情义困住。
这里是和谐。
最后二人同时到达了□□,沈无道看着郑雨楼,情不自禁的抬起身,吻了上来。却不想郑雨楼慢慢的退出他的身体,他的脸上还有□□后的余韵,眼神却冷淡至极,接着他的一句话彻底击碎了沈无道“你现在知道答案了吧。”
“你恨我。”
“你根本就不配拥有我的任何感情,无论爱恨。”
郑雨楼从屋里拿出一件衣服,笑道:“我想着这是你送给我的玉坠,今天话既已说明白,我就还给你吧。”说着,他上前把玉坠塞进沈无道的□□中。看了一下,玉坠下面红色的穗子露在外面甚是好看啊。
然后,郑雨楼解开他的双手,把自己的衣服递给他,道:“好了,你可以离开了。”郑雨楼仿佛不愿看见他落泪的样子,只说着这个,就离开了。
方才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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