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自然是说你和我已经……”
燕行月红着脸把他的嘴捂上了,喃喃道:“救下个姑娘倒把自己给赔了。”
秦风揉捏着男孩的腰窝,心里一片清明,燕府与燕行月的爹哪里是真的,不过是他安排的一出戏,男孩活在戏里浑然不觉,真真假假间竟糊里糊涂与他成了亲,也不知日后……
燕行月凑到秦风面前亲他的嘴角,细细软软的舌四处游走。
秦风把心里的不安强压下去,捏着男孩的下巴与他缠缠绵绵地亲吻,于是水下两条滑腻的腿盘在了他腰间。
“有力气吗?”秦风笑得无奈,揉他酸软的腿,“待会该埋怨我了。”
燕行月的确没力气,可忍不住去勾秦风,湿软的双臂往身下探,握着炽热的性器不撒手。秦风被他那双柔软的手摸得心痒,耐着性子劝道:“弄哭你我会心疼的。”
燕行月哪里肯听,抬起屁股犹犹豫豫往肿胀的欲根上坐,湿软的花穴含着性器艰难地吞咽。
“秦风……帮帮我……”男孩身子无力,软在他怀里求他,“就一回……咱们就做一回……”
秦风哭笑不得,揉着燕行月的臀肉挺腰顶弄了几下,男孩满意了,坐在秦风怀里餍足地喘息。他是满意了,秦风却苦不堪言,湿热紧致的花穴含着狰狞的性器细细吮吸,那滋味叫人欲仙欲死,秦风恨不能立刻把燕行月压在身下,可男孩明摆一副不能继续的模样,秦风就算真的想要,也只能咬牙忍下去。燕行月浑然不觉,催着秦风再冲撞了几次就绷紧脚尖舒舒服服地去了,然后也不管那根胀得发紫的物件,自顾自挺腰爬走了。
秦风忍得辛苦,又见他不管自己,心里郁闷,拽着男孩的胳膊把他拉回来,燕行月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坐回秦风怀里,股沟被滚烫的欲根顶着,腰都软了几分。
“这就走了?”
燕行月听秦风嗓音沙哑,明知是自己挑起的火还不松口:“说好了就一回的。”
“你是一回,可我这儿一回还没有呢。”
男孩心虚地往桶边挪:“你那儿一回……你那儿一回我怎么受得住?”
“昨天不是全吃进去了吗?”秦风说话间手已经挤进了他腿间,手指温柔地捏住花瓣拉扯。于是燕行月刚高潮的花穴痉挛起来,软倒在秦风怀里喘息,而腿间的手指挤进了湿热的穴道,男孩面色微醺,眼神飘忽没一会儿就被秦风的手指送上了情欲的顶峰。
“你说话不算数……”燕行月有气无力地趴在桶边,“一回……说好了一回,你怎么……怎么还折腾我?”
秦风爱怜地把他从桶里抱起来,仔仔细细擦了温热的水,男孩累得趴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倒也忘了秦风那物件还没舒缓,只知道搂着他的腰黏糊糊地缠着不让人走。秦风便也不走,坐在床边时不时伸手摸摸燕行月血色很浅的脸,也猜不出他梦里见着了谁,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
秦风当真把燕行月带在身边好吃好喝地供着,生怕他难受,隔三差五就找人给他看病,可说到底不过是亏损,看来看去也没有好法子,秦风再着急也没有用。倒是男孩开心极了,觉得秦风住的地方依山傍水比燕府还要大,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冷清,只有几个又聋又哑的婆子,但是只要有秦风便什么都好。每隔几日会有人来找秦风,燕行月躲在内室悄悄听,秦风知道他好奇也不拦着,就看他像只小老鼠在屋子里急得上蹿下跳,事后再在床上压着他狠狠欺负一番,把男孩惹得面红耳赤才罢休。
这样的日子着实难得又快乐,燕行月喜欢,秦风也舍不得,一晃过去了两个月,天气越来越热,男孩睡得也越来越不安稳,醒得极早,趴在秦风怀里盯着太阳一点一点升起来,再困顿地在他耳边喊乏。可天气一热那些滋补的汤药燕行月就愈发喝不下,成天不是要去游湖就是赖在屋里不想动,秦风急得恨不得替他受苦,只能想着法子哄他开心,最后实在没办法答应带他练剑男孩才有了精神。
燕行月新奇地拿着秦风的剑站在树荫下,冥冥之中觉得这武器最适合他,不由自主去摸锋利的剑刃,一滴鲜红的血从他指尖渗出来,看得秦风心头一紧,把男孩从身后搂住,握着他的手腕挽了个剑花。
燕行月轻轻笑起来,只道:“这招容易。”
秦风心想这哪里是容易,不过是男孩习武多年的天赋罢了,就算将剑法忘得一干二净,重新拾起也比旁人容易得多,更何况燕行月原先的剑法算得上出神入化,一看就是苦练多年的模样。现下秦风教的自然不是燕家的剑法,而是他们邪教的功夫,可失忆的男孩无法察觉,恍惚间觉得这招式毒辣得很,招招取人性命,转念一想行走江湖谁会用些花架子,也就释然了,由着秦风教他,一直练到晚霞漫天才意犹未尽地回去。
晚些时候燕行月坐在秦风腰上,被顶弄得四肢发软嘴里却还求他明日再带他练剑,秦风揉揉他的腰,无奈道:“累着你。”
男孩伏在他身上嘀咕:“那你晚上别老这般欺负我。”
“现在停下?”
燕行月夹紧了双腿搂着他冷哼,含着狰狞性器的小嘴吐出温热的汁水,那模样却是怎么都不愿意停下。秦风搂着他翻身,小心翼翼把人压在身下抚摸平坦的小腹,男孩眯着眼睛舒服得腿绷得直直的,滑溜溜的身子腻在秦风怀里磨蹭。
“……不该老折腾你,”秦风俯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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