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然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一般,将沈柯拉到自己的怀里,问道:“刚刚沈柯你叫我什么?”
沈柯像是没反应过来,说道:“夫君啊。”
高仲原满意的捏了一下沈柯的脸颊,说道:“诶,你。”
两人原本在一起从未有过这样的称呼,便是沈柯,殿下称呼彼此,这样总是感觉中间隔了一层什么,现如今这称呼让高仲原心里感觉暖洋洋的,一把横抱起沈柯就往床上走。
沈柯像是也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环住高仲原的脖子,然后蹬了蹬腿,瞪了一眼高仲原说道:“白日宣淫,你可真真非君子也。”
“便也只在你这里不当那劳什子的君子了。”
在查出账务之后,沈柯便招了管家来,高仲原坐在一旁拿着茶杯,管家是个半老的沈征,佝偻着腰走了进来,看到沈柯和高仲原的时候赶忙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这才站在了一旁等待发话。
沈柯笑着说道:“其实来找管家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闲来无事的时候翻了翻账目,发现有很多地方对不上的,便找你来对一下罢了。”
那管家抖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夫人哪里核对不上了,在下给夫人解释一二。”
“殿下手底下的铺子,收入本应该是四十万两有余,算上王府日常的花销和支出,不过也就十万有余,按理应当剩下三十万两左右,怎么最后只剩下了十万有余?”
管家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前些日子闹了灾荒,王爷为灾区开了粥铺便是一大笔花销,这些没有记录在册是在下的失职。”
沈柯笑道:“听闻管家在京城外最好的地段上买了一间宅子,里面有管家的两房小妾,身上的穿着都极其的华丽,比起我这王妃有过之无不及啊。”
管家顿时就有些慌了,一下子就跪在了沈柯的脚边,说道:“在下也是猪油蒙了心,还请王妃饶了小人一条命。”
沈柯还未说些什么,高仲原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既然知道这种事情一旦被查出来,便是死罪难逃,你说你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呢?”
高仲原站起身来,一脚踹在了管家的心窝上面,然后冲着外面喊道:“把这人给我带出去,鞭笞到死。”
管家一口血喷出,还未来得及喊冤便被人迅速的拉了出去,沈柯回头看了看高仲原,高仲原似乎气还没消,将那茶杯砸到了地上。
沈柯只是看着不说话,高仲原有些委屈的看了看沈柯说道:“你,你夫君我都生气成这样了,你还不来安慰安慰我。”
沈柯失笑,走上前去拉着高仲原坐了下来,让冰棋把那茶杯的碎片拾掇了出去,换上了新的茶杯之后亲自给高仲原斟了一杯茶,端给了高仲原:“夫君,别生气了可好?”
高仲原也不接,就着沈柯的手喝了一口,然后拉了沈柯坐到了旁边:“幸好有你帮我处理账务,我也轻松了一截。”
沈柯伸手帮高仲原揉了揉肩膀:“以后王府的账务我都会妥善处理的。”
高仲原笑着拉过沈柯吻了吻沈柯的眼角,然后用鼻尖碰了碰沈柯的鼻尖,笑道:“好,那就全权交给你了。”
高仲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拍了拍沈柯的手,笑着说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处理,你早点休息。”
沈柯点了点头嘱咐道:“那你也早点回来。”
高仲原笑道:“知道了,小管家夫。”
高仲原刚一出门,便往书房那边走去,脸上的表情极其的冷漠,冲着旁边的空气说道:“你去把沈柯亲自赶杀了皇后派来的管家的消息传递给皇后,我也在现场的消息不要让皇后知道,知道了么?”
沈柯,这一颗毒瘤,终是借了你的手铲除了出去。
沈征一年后大胜归来,回府邸之后却再也没有说起过沈柯,就像是以前根本没有沈柯这个人一般,沈华知道父亲不是不担心沈柯,而是现在他们沈家陷入僵局之中。
沈柯那哥儿一心站在了四皇子那边,前些日子连皇后都没有通知,便把皇后派去的管家治了罪,皇后为此还写了封书信谴责了沈征教子无方,皇室之人就算是犯了事情,也要通知主人才能治罪。
沈华盯着手上的荷包,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父亲,顿时摇了摇头,现在他们沈家不禁要承受孟家的压力,皇后的压力,还要承受着皇上对于他们家掌控兵权的不喜。
沈华看了看天,沈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沈柯看着睡在一旁的沈征,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伸手环住了沈征的腰,闭上了眼睛将头埋在了沈征的肩窝处。
高仲原睁开了眼睛,看向身旁全身心信任他的沈柯,也伸出手去揽住了沈柯的腰,叹了一口气,这日子就要不太平了。
看着闯入王府的士兵,砸的砸,摔得摔,旁边的冰棋本想要上前去询问制止,但却被沈柯拦下,沈柯摆了摆手,冰棋想了想便站在了沈柯的身后。
沈柯坐在大厅,只是看着那茶杯起伏的茶叶不予理会,外面喧闹的声音渐渐停息,厅内闯进一身着盔甲的沈征,沈柯开口:“闻叔叔,好久不见你了,还是这样的精神。”
闻副将看了看眼前的沈柯,坐到了一旁,沈柯挥手让冰棋端了一杯茶过去,闻副将拿起茶杯,蹙眉说道:“哥儿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
沈柯问道:“我应该担心什么?”
闻副将叹气道:“罢了罢了,前些日子皇上的密探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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