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仍旧颤动的后背上舔吻,另一只手抓揉着被他打的红肿的半个屁股,眼中快要冒出血来。
“没有劲了……”宋执转身靠着墙气喘吁吁地瘫着,整个屄眼一片艳红,浑浊淡黄的yín_shuǐ不断从裂开的骚屄中涌出。
陈中曲挺着黑粗摄人的jī_bā一下下的戳他的脸,宋执好知道他的意思,眼睛水汪汪的,不停乞饶。陈中曲捏着他的鼻子,强行顶进了湿热呜咽的嘴巴,将小嘴塞鼓鼓涨涨,“不识好歹,爷现在就是在帮你,好好舔,要是没有骚屄肏的爽,爷可就直接插进去了,明日下不了床,胡豹的尸体你可就看不见了。”语毕快速地挺动,凶狠而粗暴地将整根jī_bā硬生生地顶进因窒息不断吞咽挤压的气管,“别到时岔着腿出去勾引狂蜂浪蝶。”
宋执好睁大眼睛,脸憋得通红,青筋暴起,汗珠顺着粉色的肌理往下淌,发出浓浊的鼻音1◥2╚3■m┇ei点,嘴中“呜呜呜”的要喊,陈中曲盯着他为服侍自己而变形的脸,心中快慰异常,按在他头顶的掌心暗暗加重了力道,征服的成就感让他的jī_bā涨的快要爆开。
舒坦……他等不及了……
急吼吼的推倒宋执好,抬起他一条腿掐着肉尻一下便插了进去,大jī_bā再次插进了含精的骚屄内,大力的肏了起来,宋执好右手支撑着身子,左手陷进男人的肩膀,用力的扭动着配合长驱直入的夯肏,“明日……啊……官人……在哪里……啊啊啊……”
陈中曲沉迷地拉着那双颤抖的双臂,拎起他坐上了自己身上,“过来!”
“啊……”宋执好瘫软如泥,浑身没有借力的所在,被人按着肩膀叫jī_bā一下下插进骚屄又深又重,被这种癫狂肏法的方式干得死去活来,腰不断的耸摆迎合,叫的越来越狠,陈中曲抓紧他腰控制着他得起伏,每次都把粗大而且健壮的jī_bā完全肏进最深处,“浪屄,爽不爽啊?想不想日日这般干你?”
宋执好呜咽一声吃力的抬起身子,用屄心去撞暴涨的jī_bā,那东西好像要捅穿他了,此时他仿若一头母兽,抛开了lún_lǐ,只知道在男人身上快活,被大屌疯狂地顶弄,淫肉“啪啪啪”拍在男人身上,逐渐地好似中邪般颠簸起来,“想……我要……让我去……官人啊……”口中咿咿唔唔的传出怪声音,yín_tài毕露,大汗淋漓。
“去哪……”捏住前边赤红的小jī_bā,陈中曲用肏屄逼问他,“是这儿?还是?”
宋执好激烈异常的颤栗着,拚命摇摆着讨好身下的器具,尻屄起起落落,咬着下唇发出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艳吟,“让我去……官人……要到了……啊啊啊啊啊……”突然整个人崩坍下压,骚屄死死地咬住灼人的淫根不停痉挛,抖簌簌喷洒出腥臊的热液,濒临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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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城河又沉了一具尸体,胡豹一死,悬在他心口的石头便一同沉了下去,宋执好远远跟着,转身上了轿子。不怪他心狠,是他们两兄弟索命在先,他们二个歹人先做的孽,还妄图要自己的命。
进了中庭才听闻头一声打鸣,这一来一回竟然磨到了丑时,宋执好就这夜露披着厚重的披风,自执一灯穿过廊亭回到院中,窗前伺候的小厮找了个暖和的角落缩起来打着瞌睡,宋执好脚步轻轻从他身边穿过,进了屋中。
屋中点了暖炉,带好门,不叫一丝寒风侵进,宋执好抖落身上的冷气,走到熟睡的男人旁边躺下,刚要合眼,身边就有了响动,“这下安心了?非要去瞧上一瞧,平时也不见你胆子这般大。”
他自小寄人篱下,心思重,如果不亲眼所见如何放得下心,到时日日见得胡豹满身是血索命厉鬼的骇人模样缠上他,可就没完没了。
受了风,着实睡不着,宋执好紧挨着男人取暖,趴在耳边小声说道:“他们拿布袋包着,我离得远,看不见多少。”
陈中曲被他呵出来的热气瘙的有些痒,侧过身让人趴在自己的肩头,热融融的搂住他冰凉的身子,“看不见多少是多少?”
宋执好认认真真地回答,“看见他死透了。”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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