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安羞耻到极致,却又酥爽到了极致,对着钟林海又叫又骂,胡言浪语,瞎说一通,钟林海听罢也不恼,这人叫得越凶,他便操得越猛,骑马似的顶着林舒安不停地往前爬去,整个屋子里到处都是二人交合处凿出来的淫液,在林舒安第三次被钟林海操射时,那野兽一般的男人终于紧紧搂着林舒安湿滑的背脊狠狠pēn_shè了出来,滚烫的浓精毫不留情的烧灼着、强力冲刷着林舒安柔嫩的肉壁,射得他浑身痉挛,终于失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地趴在了地上。
林舒安恢复了力气后便一把掀开仍旧趴在他身上的钟林海,没想到那人竟十分顺从地放开他,拔出了yáng_jù,林舒安转过身去定睛一看,尼玛!这他妈简直就是sān_jí片凶杀现场吧!满地的jīng_yè不说,那刺眼的血红更是淌了一地,林舒安又惊又怕地看向钟林海,见那人面色沉静的看向自己,一张脸却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如纸,林舒安只觉周身一寒,钟林海手臂上的那条口子几乎深可见骨,生肌蓝露还没完全发生效用,两人便生猛地搞在了一起,如今绷带早就不见了踪影,左臂更是血流不止……
林舒安吓得心口狂跳,半点顾不上自己酸痛的身体,一骨碌爬了起来,将钟林海抱回床上,撕下内衫草草包住左臂上的伤口,为他盖上被子。
林舒安一把抱住钟林海,吻了吻他冰凉的唇,急急道:“别怕,你不会有事的,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说罢,林舒安随意裹了件外袍,抬手一挥便将门口的蓝焰火墙收了回去,奔出门外朝着天空打了声口哨,不过片刻的功夫,一只脚踏烈火、背生双翅的玄黑巨兽从天而降。
林舒安飞身而上,拍了拍天狗的脑袋,说:“带我去找龙泉,快!”
天狗巨兽微昂着脑袋朝天嘶吼一声,蓝眸微眯,鼻翼动了动,身后三尾微微一扫,脚踏烈火,翅生风雷,眨眼间便消失了踪影。
钟林海懒懒的躺在床上看着林舒安急急离去,他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却并不认为这有多严重,即使他的体温正在迅速下降,他并不在乎生死,甚至有些弄不清生与死之间到底有何区别,他只知道自己发泄完了下体的yù_wàng,现在很想睡觉而已。
钟林海是被一阵浓浓的饭香给勾醒的,睁开眼睛便瞧见了三颗大脑袋,钟林海抬手将他们拨开,起身下床径直来到桌边,拿起碗筷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在此期间,无论龙泉、刘昌隆与林舒安说了什幺,问他什幺,钟林海全都不予理会,一门心思的吃饭。
钟林海的身体虽已没了大碍,可他反常的情况却让林舒安三人焦急不已,但他们都知道此时不是谈话的时候,三人便耐着性子默默地等着这人吃完。
钟林海终于将碗筷放下,龙泉赶忙站起身来,叫了一声主人。
钟林海闻言,侧目斜了龙泉一眼,说,“我不叫主人”,又抬手指了指林舒安,说,“他叫我钟林海。”
龙泉与林舒安对视一眼,担忧之色甚重。
“主人,那您可还记得什幺?”刘昌隆问道。
钟林海看了刘昌隆一眼,却是理都懒得再理,站起身来就要出去。
“你要去哪里?”林舒安急声问道,他现在对这人出门都快有阴影了。
“不知道”钟林海随口答道。
彼岸沙华不是寻常城堡,里面处处机关,寸寸陷阱,禁地更是颇多,如今钟林海什幺都不记得,龙泉害怕他乱闯乱逛一不小心伤了自己,跨步上前便欲阻止他出去。
林舒安却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严肃道:“别去!他现在敌我不分,一不顺心便会痛下杀手!我们可以跟着他,但绝对不要惹恼他……”
林舒安话还未说完,便闻砰的一声巨响,刘昌隆壮实的身躯直接被钟林海一掌打飞了出去,刘昌隆躺在破碎的门窗上,猛地吐出血来,昏死过去。
林舒安与龙泉见状,心中齐齐一紧,赶忙奔了过去将刘昌隆扶了起来,林舒安双手抵在刘昌隆身后为他疗伤,龙泉赶忙从怀中掏出药瓶,倒了一粒放入刘昌隆口中让他服下。
钟林海看了看那三人,见没人再挡他的去路,便抬步离去。
“钟林海!”林舒安单膝跪坐在刘昌隆身后,手中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额间汗水滴滴滚落,一双黑亮的眸子却如燃着烈火一般灼灼地看着钟林海,“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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