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萧宇文压在床上,双手都制住了,贴的很近,陈沉摸到萧宇文的头,尼玛……
“你搞什么玩意儿?!”陈沉又碰了碰他的脸,接着摸了摸他的脖子,跟烙铁一样,滚烫。
“起来,起来!去医院。”陈沉从萧宇文身上起来,要把他拉起来,再压把人给压没了怎么办?
“滚!”萧宇文裹紧了被子,把头埋住,不看陈沉。
“你还耍毛线脾气,有的时候你就是欠抽!”陈沉去拉萧宇文的被子,被萧宇文软绵绵地踢了一脚,令他苦笑不得,都这样了还逞能。
“我不去医院!”萧宇文夺过被子,又把自己裹好,小声地说,“滚回你的公司抱着你的家产做,爱吧……”
很不幸,这句话被某人给听得一清二楚,这都一个老师了,用的什么烂句子??
“别闹,起来,必须去医院。”陈沉正色地说。
“我说了不去,你烦不烦啊?”
“你烦不烦,谁大晚上地来管你!我烦,我烦吗?萧宇文你活该烧死。”陈沉气愤地踹了床一脚,往自己身上摸了摸,幸好带钱了,捡起地上萧宇文的钥匙,去阳台带上伞,顺手把客厅的电视给关了,然后出门去。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没有电视的杂闹,水壶开水的声音,也没有陈沉的骂声,萧宇文觉得自己离天堂不远了,全身上下没哪点舒服,腰酸背痛给烧的。
“陈沉你个大混蛋!”萧宇文竭尽全力地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吼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照顾
事实证明,男人也需要哄的,你给他两巴掌,他还笑嘻嘻地说舒服。
萧宇文跟小孩子一样耍脾气,太不让人省心了,陈沉憋了一肚子的火,走路都跟带了风似的,现在他妈的外面下着雨,又吹着冷风,四处都黑漆漆的,冷得要死。
约摸20分钟后,萧宇文家的门打开了,陈沉提了一大袋东西,里面有些水果,还有药。他先拿体温计进去给萧宇文烤上,对方早就熟睡了,不过他的眉头始终紧锁着,睡得其实并不好。
然后把屋子里的窗帘都拉上,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先自己喝了口,然后又重新倒了一杯,去购物袋里找药,看说明书,然后一齐端进去。
陈沉用手碰了碰萧宇文的脸,滚烫,他的火也消得差不多了。
把手从对方的颈窝里拿出体温计,对着灯光看了一下,翻来翻去都看不懂,看了几分钟才看到了:39.5度的样子……
“萧宇文……萧宇文?”陈沉轻声叫他。
但是对方纹丝不动。
陈沉把对方的棉被揭开,把萧宇文抱起来,背靠床头,对方才迷迷糊糊地半睁开了眼,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喝药,”陈沉把颗粒袋撕开,倒在水杯中,用玻璃棒搅匀,手里拿着几颗药丸,“张嘴。”
萧宇文瞥了他一眼,没动嘴,陈沉的药都递到他嘴边了,他还这副样子。
陈沉也没有特别生气,他把药丸强迫塞进萧宇文的嘴里,喝了杯子里的药一口,捏起对方的下巴,嘴对嘴给他灌药。
陈沉就这样连续地强迫萧宇文吃药,终于把杯子里的药都喝完了。萧宇文胸前全都是洒掉的药渍,他呛得不停地咳嗽,咳的肺都要出来了。
陈沉给他盖了被子,把杯子拿出去,放在厨房。去洗漱间找了一个盆子,装了一盆冷水,又去冰箱里抠了几块冰,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瓶白酒。
一起拿了进去。
萧宇文又裹着。
陈沉无奈地揭开,伸手去脱对方身上的毛衣,脱了衬衫,露出他的消瘦的身体,虽然萧宇文尽他全力做了反抗,可是还是没能敌过陈沉。
陈沉打开酒瓶,倒了些白酒在手上。
“嘶——”陈沉倒吸了一口冷气,刚刚他的手被开水烫到,起了几个水泡,现在又泡了酒精,疼得他手都在颤抖。
没办法,他只好忍痛把酒抹在萧宇文的身上,使劲地搓。以前冬天的时候,他也不爱去医院,一个电话打给廖高,廖高就是这么给他降温的。
只是现在,廖高也忙得脱不开身,他们好久没有通过电话,好久没有一起出来玩了。他现在的人生也不是他能选择的,陈沉觉得,廖高他妈,应该是活不成了的。
陈沉给对方抹完后,又开始给萧宇文刮痧,反正他是不太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做完了这一切后,陈沉是腰酸背痛,手酸的不行。他给萧宇文穿上衣服,盖的好好的,露出头,拧干了冰帕子,敷在萧宇文的额头上,不断地替换,不断地重复。
折腾到半夜,陈沉自己都累得不行了。伸手再去碰萧宇文的额头,温度没那么高了,还是有点。陈沉叹了口气,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出来,萧宇文睡得很安详,很舒适。
陈沉穿上自己的衣服,从萧宇文的衣柜里翻出了一床棉被,抱着棉被,看了熟睡的萧宇文一眼,啪地关上了灯,轻轻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把棉被扔在沙发上,陈沉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爬了上去,拿出手机翻到廖高的电话。
“喂……”接到电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孙骁。
“把电话给廖高。”
“啊——”对面电话里突然làng_jiào了一声,而且听到啪啪啪的声音,紊乱的喘息,男人的低吼。
“老公……电…电话!”孙骁不满地说。
“……”陈沉拿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尼玛大半夜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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